了。一直没离开的她就是想看着颜君泽醒过来,确定他好了。
他没事了,她的心也可以落下了。
之后就算永远不再见了,她只希望他能好好活着。
害怕颜君泽发现她,让她无法强制而走,她选择了不出现见面,就这么悄无声息的离开颜家大宅。
……
窗外的雪,细细碎碎无声的下着。今年的冬天,冷的格外出奇。何历年看着雕花窗外微微透进的光,思绪却飘的很远。
那年她的笑,已经成了他的梦幻。
男人黯然神伤,觉得浑身冰冷了起来。
烈阳从门外走了进来,脚步匆匆。
“玉爷,颜君泽好了,好起来了……没事了。”
听到这话,何历年瞬间面沉如水,在冷冷的看了一眼烈阳,他登时身形一晃,脚步踉跄,竟是差点摔倒。
男人满脸凄凉难过。
她终究要放弃自己!
他心痛此刻无法言说。
“玉爷。”烈阳想安慰。
漠笑起,何历年拖着疲惫的身体,走到椅子上坐了下来。
烈阳只能看着,却不只该说什么。
房间静了许久,何历年的神色变了,他眉宇间的森冷与杀气压制不住的露了出来。
看到玉爷的神色,烈阳透彻,眸光一闪,暗流涌动,“玉爷不爽颜君泽活下去,属下去解决他。”
何历年手心紧紧握着,面上却没有丝毫显露,也不给予烈阳命令。
没有命令,烈阳不敢自主行动什么。
九点时,何历年正在喝药,碗里的是草药,很苦,可他依旧多年喝着。
门口,有人求进,是凌沫。
何历年皱紧了眉,放下碗时,准了凌沫进来。这是凌沫第一次进何历年的卧室套内。
走进行礼后的凌沫,看到桌上的药碗时,心中五味杂陈,鼻尖微微酸涩。
“属下无能。”她来请罪。
何历年面无表情的看着她,半响后冷漠一句,“你的身手根本就不如她,从她那里想拿来东西,是不可能的,除非她自愿。”
此时,何历年仿佛不怪罪凌沫的办事。
凌沫眼眶微微泛红,“药剂没了,玉爷该怎么办?”
何历年脑中像是断了一根弦似的,一时间竟然有些无法思考。
“我累了。”才说几句话的何历年就觉有些乏了。
……
薛芷月出现在颜家大宅门口时,佣人开门,看到她,脸色有些不大好的模样。
薛芷月口口声声说请求见颜君泽,佣人无奈,只好去禀老爷。
过会儿后,佣人得到回复,让薛芷月进了门。
佣人没让薛芷月直接去后院见少爷,而是让她去见老爷。
走进大厅后,薛芷月立即跪下,请求见颜君泽一面。
颜明辉正躺在榻上歇息,在薛芷月进来后,坐了起来。
颜明辉半响没回答她,厅内鸦雀无声,气氛尴尬至极。
站起来后的薛芷月腿已然有些颤抖了,害怕颜明辉凶她。
不过就这么半响后,颜明辉冷漠一句,“泽儿已经好了,眼下身体虚弱,等过几日恢复好点,你再来看他。”
听到此话,薛芷月脸上明显欣喜,欢呼了下,“君泽好了。”
这欣喜无以言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