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日子里,私塾仍旧正常上课,在需要的时候,贾瑞仍旧在私塾里如同木头人一般监督学子们的学习,实际上自己开小差,神魂进入到风月宝鉴空间中修炼,如有人想开小差,只需要给他打点几块碎银即可。
一切保持在照旧的状态。
方便贾瑞自己做自己的事情,也方便他观察,为之后的整风,将私塾变成自己的团队摇篮做准备。
今天私塾到课的学生居然有些意外的多,基本上能来的都来了。
就连薛蟠都坐在自己的书桌后,不过两只手以肘子架在后面学生的书桌上,自己两只脚架在自己的桌子上,脑袋一晃一晃的哼着小曲,还有两个伴当在旁边给他扇扇子揉腿,在旁边还有茶水点心,影响着周围五六个学生都无法学习,这些学生也敢怒不敢言。
贾瑞只当没看见他。
今天贾瑞也没有修炼,只是静静的坐在私塾学堂里,表面平静的看书写字。
无他,今天是秀才放榜的日子。
也正是贾瑞和薛蟠赌约见分晓的时候。
贾瑞还以为薛蟠会等赌约结果出来以后再做打算:赢了来折辱自己,输了就跑的远远的赖账。
没有想到薛蟠果然不负呆霸王的外号,脑子又呆又霸道,根本没有想过自己输了会怎样,在结果还没揭晓的时候就钉钉的坐在自己面前,等着打脸,或者被打脸。
不过也对,薛蟠的确就是这种人,这就是他会干出来的事儿。
贾瑞暗自修正了一下自己的判断。
他在进入这个世界之后,说实话也一直在小心翼翼的调整自己的行为方式,以免格格不入而遭到排斥和伤害。
所以只要没什么事,他就一直缩在私塾和自家的小院子不出去,以保持最小的社会接触面,以及最小的犯错几率。
不一会儿,遥远的地方似乎一声闷响,大家顿时精神一震,都意识到,这是放榜前的礼炮声。
终于开榜了!
贾兰和贾菌两人小声的嘀咕着:“每次秀才放榜虽然没有分等次,但是大家都知道是先贴名次靠后的,再贴名次靠前的,每榜一百人,总共贴十榜,你说瑞大爷能上几榜?”
贾菌不以为意道:“我又不是神仙,有没有什么庄子跟你打赌,如何知道?总之咱们坐着等着瞧就是,总不会少了咱们的戏看。”
没过多久,一个薛蟠的伴当气喘吁吁的跑到薛蟠旁边,在薛蟠耳边嘀咕了几句。薛蟠大声喝道:“不长眼的奴才,末榜没有就大声喊出来,大家伙不都听着呢么!怎么你喊一嗓子还要你一个庄子不成?”
其他薛蟠的伴当都大声笑了起来,眼睛还直直的瞪着贾瑞,挑衅的意味已经浓出浆来。
贾瑞根本不理会这种小孩过家家般的行径,只是装逼看书。
看今天这局势,怕是不能善了,要么玩一把逆袭打脸的戏码,要么就看看自己新有所成的功夫究竟有多能打了。
想到这里,贾瑞的心里居然还有点小期待。
过了一阵,贴榜的速度不急不缓,甚至有了越来越慢的迹象。
“第五榜了!第五榜还没有!”再跑来报信的伴当不再小声,反而是扯着嗓子大喊起来,惹得周围的人都聚了过来,左右一打听,知道了薛蟠和贾瑞打赌的事情,顿时兴起了围观的兴趣。
另外一边,荣国府门前有几人敲门,不知是谁来。
门子打开门,一看是几个穿着官差衣服的人,一边堆笑一边疑惑问道:“几位差爷有何贵干?”
门子可是最会察言观色看碟下菜的人,他们都知道宁得罪官员也莫要得罪差役,官员都是到处为官的,就算是得罪了过几年也就调走了,没事不会在意一些小事情,也总会守些规矩,所谓君子欺之以方。
而差役则不同,他们都是世世代代居住于此,得罪了他们,那可就真是没早没晚了。
这几个差人居然也满脸堆笑着道:“我们是奉学宫的公干,贵府高中了个秀才,来报喜来了!”
门子一听,有点发懵,问道:“这是报什么喜啊?我们府上没有公子考秀才啊?”
差人一脸埋怨的说道:“我们还能搞错不成?贾瑞大爷是贵府上的吧?没有出五服吧?他中秀才了!”
“哦哦!私塾里的瑞大爷啊,是是,他是我们府上的,却不是嫡家的,虽不是五服外的,却也近不了,几位差爷稍微在门上吃杯茶,容小的去禀报一声。”门子回去禀报,留下人给公差倒茶,一溜烟就跑的没影了。
这可是喜事啊,凡是喜事肯定是要得赏钱的,管他大喜小喜呢。
原本考上秀才是没人来报喜的,只是这贾府声势显赫,因此公差这才特别前来讨些喜钱而已。
这门子急忙后院跑了去,跟管家报了,管家一听也是一喜,贾府已经很久没人在举业上有所斩获了,虽然只是个秀才,就算不考也可以通过捐监的方式跨过去,虽然考秀才的不是嫡系的公子哥,却也是贾府的人,急忙又报给了贾政、贾母。
贾政正在自己的书房里看书,他是最重举业的,听到这消息脸上露出一丝笑意,捻须笑道:“不错,不错。快报老太太,让老太太也高兴一番。这私塾几年没有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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