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日的比试部结束时已经亥时,蓝泽筠一直在天字偏场陪着上官清,直到最后她结束完比赛,已经困到不能自已。
“清,你这签儿抽的,太背了吧。”
上官清有些不好意思的贴着蓝泽筠腼腆的笑了笑
“这怎么能怪我嘛,可能所有的运气部用来求老天保佑让我们分开。这才…”
上官清正说着,蓝泽筠突然挣开了上官清,一脸严肃的看着她。
“我不喜欢那个字。”
上官清被吓了一大跳,随后心有触动,似是明了。
“好好好~不说,我不说,我们自然不会分开啊,我们要在一起很久很久,呸呸呸!!!刚才是我胡说。”
瞧着蓝泽筠脸色有所缓和,心想应该是顺毛成功,于是又紧紧的贴了上来,转移话题。
“我刚才看了一圈,你们院所有人都进去了,还是希枫院会教学生,可真是厉害啊,哪日我也要去学习学习。”
“你要来,北泗院怎么会放人?”
二人一路说笑,最后回了房间,好好睡了一觉。
第二日,众人辰时在斗武场抽了第二轮签,不到戌时,已然结束。
如此过了三日,九座仙地晋级人数不过二十人。
第四日,蓝泽筠比试完后,便去天字偏场寻上官清,不想找了一圈,也没见着人。
后来终于在斗武场旁边的几丛梅花中间看到了一片嫩黄色的衣摆,蓝泽筠轻声上前,不动声色的拨开深红色的梅花枝儿。
上官清靠着一束梅花,双手紧紧的环抱着双腿,头深深的埋在膝间,轻轻的抽泣着,宛若一只受伤虚弱的小兽。
蓝泽筠一时间有些无措,盯着那团身影半饷,准备悄悄离去,只转过了身子,但是腿怎么也迈不出去,于是闭眼思索了一刻钟,最后叹了口气,终究还是来到了上官清身边儿。
蓝泽筠学着上官清的样子,也坐了下来,手轻轻的抚摸着身旁人的秀发。
只一会儿,上官清便哭得越发汹涌,蓝泽筠有些心慌,不知道该做些什么。
几刻钟后,上官清终于擦了擦眼泪,抬起头看着蓝泽筠,双眼已经红肿不堪,眼中还有打转儿的泪花,只一会儿功夫便掉落了下来,嘴角鼻梁处都有深紫色的伤疤,嘴巴憋着,不让自己哭出声响。
蓝泽筠已然明了,想必是比试输了,于是快速从锁物囊内掏出一个深紫色的瓷瓶,另一块月白色的锦帕。
蓝泽筠倒了一粒丹药出来,手指捏着,硬塞进上官清的嘴里,然后拿起锦帕时分温柔的擦拭着上官清的眼泪及伤口。
不知道是不是灵药起了作用,上官清只感觉身一股暖流充斥着身,这样温柔似水的蓝泽筠是她从来没有见过的。
“你怎知我在这里。”
蓝泽筠看着上官清小巧的鼻子处鼓起一颗硕大的鼻涕泡,觉得有些忍俊不禁,快速用手帕拾掇住,这才回话。
“我找了两个时辰。”
“那如果两个时辰,还没找到呢?”
“那就继续找,找到为止!”
上官清看着蓝泽筠坚定的样子,眼泪不受控制的流了下来,于是抱着蓝泽筠的脖子又哇的一声哭了出来。
蓝泽筠被吓到了,呆了好久才伸出手轻轻的拍着上官清的后背,就像小时候母后哄自己睡觉一样。
大约过了三刻钟,上官清才冷静下来,一把夺过蓝泽筠手里的月白手帕,将眼泪部擦干净,才对着蓝泽筠到
“我输了,输的心服口服,甘拜下风。”
“那人是谁?”
“昆仑孟浩庭,就是那日闹事的那个子言的师兄,你们嘴里的那个厉害人儿。混蛋!”
上官清咬牙切齿,今日确实输的太过惨烈,太丢人了!
“然后某人便觉得面子上过不去?还是觉得自己太过废柴?偷偷的躲起来哭?”
“我!我才没有…我…我只是…”
上官清眼神有些暗淡失落,将头转到一边儿,也不看蓝泽筠,定定的落在一处发呆,好一会儿才哽咽的说道
“我只是,好怕…好怕自己没用,就被丢弃了,以前如此,现在亦是。”
蓝泽筠从来没见过这样的上官清,她就这样默默的低着头,坦坦荡荡的将自己心中所惧之事说了出来。
好半饷,蓝泽筠才自旁边环绕住上官清,温柔的安抚着
“怕什么,你已经长大了,有能力自己做选择,况且,我必不会抛弃你。”
蓝泽筠有些羞涩生硬的说完,自己都有些不可置信,这么肉麻的话,居然是自己说出来的,随即脸红了几分,故作淡定的轻抚些上官清。
若说人与人之间的缘分,可真是说不清道不明,多少人心心念念的,最后穷其一生也不可得,偏偏有些人只是一个顺手之举,便能得到别人求之不得的物什。
上官清很庆幸,当初遇到了这个懵懂无知的少女,并且勇敢上前搭了话,才有了一个毕生知己。随即心中阴霾一扫而空,上官清激动的握着蓝泽筠的的肩膀,很用力的说
“我不管!你是我的人!过两日定要为我报仇雪恨!给我狠狠的揍他。让他满地找牙的那种!”
蓝泽筠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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