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迟在外面逛了一圈,顶着个“紧箍咒”路人都离他远远的,慕迟没在意,去了超市采购。
一些基本的生活用品都买齐了,慕迟付了钱从超市里面走出来,看了眼时间,还早,他想着现在回去那几个人是不是还在楼梯口堵着呢,一想到那几个他心里就不对劲,反感他们的做派,慕迟在外面又晃了许久。
最终实在没地方去了,他还是去了蜘蛛,和阿南几个人在一起打碟,“鲜声”的比赛他没忘,阿南也很认真,打了这么久,如果能在“鲜声”的比赛上出头,对以后也是个好去处。
入选的不仅能成名,还能在一些电视节目里担任DJ,工资翻倍是一定的。
“这个很好听。”慕迟坐在高背椅上,指间随着音乐的节拍一下一下的敲打着,声临其境的美妙感觉,这首曲子会很成功,他想。
“这首是刚写的。”阿南将新音乐打完之后对慕迟说,其实他们的工作就是相当于二次创作,在已经有的音乐上再次进行翻新和整改,创造出属于他们自己的背景音乐。
阿南走过来,“我想在比赛的时候用这首。”
“可以。”慕迟认同的点头,“鲜声”除了打碟技术上的测试,最重要最关键的还是创作者本身的曲子,“不过可能有点瑕疵。”
慕迟跳下高背椅,走到碟机前,“整首都很好听,只是调子太平了,可能留不下太深的印象。”
他们听着好,但是如果放在比赛上,这无疑不会给人太过深入的印象,煽情的背景音偶尔也需要爆点,就当是人们煽情之后的宣泄,慕迟手指抚摸着碟机,打出了阿南演奏的音乐,在结尾之前的地方停下,“这里,可以将节拍加快,压紧曲子的密合度。”
用慕迟的说法,阿南走过来调了两下,“这样会不会很突兀?”
“不会。”慕迟说:“结尾是高潮,怎样打你可以想想看。”
他没有再继续下去,因为他知道,以阿南的实力,绝对能够打出非常炸的音乐。
“行,我再琢磨会。”阿南重新站在了碟机前,“琴姐那边怎么样,适应吗?”
慕迟伸了伸懒腰,走过去把桌子上的东西提到手里,“都好,房间也很好。”虽然住的人有点问题。
“那就好,有事call我电话。”
“好,走了南哥。”慕迟背对阿南伸手挥了挥,拉开房门走了出去。
他从迪厅穿过,看着越来越多的顾客聚集在一起,才知道天要黑了,想着这会那几个人就不在了,舒心多了。
等出了迪厅,慕迟摸着路往旅店走,天色黑压压的,走在巷口的时候能感觉到一阵不太善意的脚步,因为那脚步跟随着他,慕迟拧眉,没有回头,却加快了步子。
最后那脚步声干脆变成了小跑,一点都不掩饰的跟踪,慕迟停下,回头就看见了一众人在他背后,凶神恶煞的能吞了他。
慕迟没说话,这些人的样子摆明是来挑事的,他不用问他们想做什么,单从这些人想弄死他的眼神里就能看出来,他站在原地与这些人的领头对视。
是一个穿着黑色朋克外套的男人,看着就不是善茬,眼角还有块疤,不过不大,他头顶侧方的光线刚好打在疤痕上,慕迟看的清。
那人正在抽烟,一副不屑的眼神,转着手里的烟,边吸边吐着烟雾。
“你胆子真挺大啊,还不跑吗?”
声音从背后传来,慕迟转身,就看见了堵在巷口前方的另一个人,他双手插在口袋里,一条腿支在墙面上,侧着头问他。
“你是什么人?”慕迟问他,因为这个人给他的感觉不一样,他不是像身后那个挑衅的不行的人,相反,他比身后的一群人要有耐心。
身后的那些人,似乎随时都能扑上来和他对打。
“来救你的人。”那人说:“我叫何宇。”
何宇?慕迟没听过。
“你身后的是老万。”何宇的视线掠过慕迟看向他身后吸着烟的万肖,很佩服这小子对上万肖那不慌不忙的样子,“你哥的朋友。”
慕迟一下就听明白了,突然明白了所有,他扯了下唇,没什么感情的说了声:“他不是我哥。”
他没哥,他是独子。
“你俩真有意思啊。”何宇笑道:“哥不承认弟,弟不愿认哥。”
想着每次他们在祁炀面前说起他弟的时候,祁炀就不承认他是他弟,说只是他看中的一个人,想上,仅此而已。
祁国衷认了慕迟,他没认,从开始到现在,他可没从心里认过姓慕的母子。
不过又是一个送上来的玩物,也只有祁炀那种不要脸的生物,才能对自己名义上的弟弟下手。
“不过祁炀好点,起码他嘴上还是承认的。”何宇想着祁炀说起他弟这个字时的表情,值得深思。
“你们想干什么果断点,想打架也请快一点,我明天要上课。”慕迟没兴趣再听这人扯祁炀,更没兴趣和祁炀的朋友交谈。
这些人的恶趣味,他知道了。
何宇听着他的话,忽然就笑出了声,大概是没见过这么狂妄的人,何宇对着万肖道:“怎样?”
“够胆。”万肖从后面走过来,“你赌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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