俩人坐饭桌边,你一言我一语的,吃完了饭都没讨论出个所以然来。
管逍问什么,陈白尘都哼哼地不直接表态,气得管逍直翻白眼。
吃完饭,管逍收拾餐桌,陈白尘说他:“看着还真像个刚进门的小媳妇儿。”
“我这就是照顾你,”管逍说,“等以后你要是前一晚操了我,第二天你敢指使我干活,我就拿拖布杆戳你屁股。”
陈白尘端着水杯站在那儿笑得不行。
“你现在挺会聊天啊。”陈白尘说,“真行。”
丢下这句话,陈白尘转身走了,去院子里晒太阳。
管逍收拾完厨房,跑去洗手洗了好半天,把自己也收拾干净之后转了一圈才在院子里看见陈白尘。
他估摸着,陈白尘脑子还是有点儿毛病,应该带去看看。
没病的谁大冬天穿个睡衣就往外跑?
没病也冻出病了。
他随手拿了件大衣穿上,拉开玻璃拉门出去了。
陈白尘回头看他,话还没说出口呢,先被管逍从后面裹在了大衣里。
“这他妈又是跟哪儿学来的?”
“韩剧。”
陈白尘笑他:“挺大个男人,没事儿在家看韩剧?”
“陪我奶奶看的。”管逍说,“你还真别瞧不起韩剧,几集看下来,挺长知识的。”
陈白尘笑而不语。
他没挣扎,就任由管逍这么用大衣裹着。
后背贴着管逍的前胸,俩人中间就隔着两层薄薄的睡衣布料。
陈白尘能明显感觉到管逍的心跳,砰砰砰的,年轻有活力。
“管总啊。”
“啊?”
“要不你上班去吧。”
管逍撇嘴:“不想去。”
“我这都是为你好。”陈白尘苦口婆心地劝,“去吧,要不你跟我这么腻歪着,迟早要完。”
他一手握着杯子,一手耷拉下来往后面探。
“你这玩意儿怎么又硬了?”陈白尘嘀咕,“戳着我了,知道吗?”
这要是搁在以前,管逍能臊到脸冒热气儿,但经过了昨晚,俩人什么没皮没脸的事儿都干了,现在也不在乎那么多了。
“又硬了啊?我都没注意。”管逍厚着脸皮说,“你再给我摸摸,给它摸软了就不戳你了。”
陈白尘笑着低声骂了一句,然后说:“我真是不明白了,你对着我都能硬成这样,以后要是来个漂亮会勾人的小男孩,你不得射出彩虹来啊?”
“那不能。”管逍说,“管总也不是没见过世面的人。”
他微微往前,几乎是把陈白尘抱在了怀里。
大衣裹着两人,倒是暖和。
“以前可不是有个漂亮男孩么,漂亮,白净,还会主动勾人,”管逍说,“结果我连手都没法让他摸,就是不行,洁癖。”
陈白尘听着,没说话。
“陈白尘,要说牛逼,世界你最牛逼。”管逍的手往他睡衣里伸,“说你是神医,不是我帮你吹牛逼。”
陈白尘被他摸得有点儿喘,但还要强装镇定。
“管总,差不多就收手吧,我屁股还疼着呢。”陈白尘问他,“人家漂亮男孩怎么你了?送上门了你都不要,真是暴殄天物。”
“嗯,是有点儿,但这事儿没办法。”管逍亲了一下陈白尘的脖子,“不过话说回来,你也别太妄自菲薄了。”
“此话怎讲?”陈白尘说这句话的时候,已经被管逍摸得有点儿上头了。
他倚靠着身后的人,喝了一大口凉水。
“其实你好好收拾一下也是漂亮白净的人,”管逍说,“漂亮,白净,做那事儿的时候也特勾人。”
管逍叹了口气,手伸进了陈白尘的裤子里:“我好好一禁欲系霸总,让你弄得跟得了性瘾似的,你以后可别说自己没能耐了,你能耐可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