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演和程玄文二人相识多年。
程胖子这个人,是一个很有意思的人。
外表看上去,程胖子是一个贪财的人。
但相识之后才知道......程玄文哪里是贪财两个字能够解释得了的!
在他身上,根本没有钱解决不了的事。
李演跟着程玄文走进药铺的后堂。
后堂只有简单的桌椅,桌子上的茶壶里连点茶叶末都没有。
李演毫不奇怪,但还是忍不住说道:“程财奴啊程财奴!你这抠门真是让人佩服,堂堂程家药铺,连套像样的桌椅都没有!”
这程家药铺虽然要价高,但京城里的高官贵人是不在乎这点钱的。
再加上程玄文这人没有一般医生的怪脾气,所以还是很吃香的。
于是程玄文并不会缺钱,相反,在李演看来,这小子敲诈的本事一绝,想必已经富得流油了!
程玄文嘿嘿笑了两声,李演话锋一转道:“不过这次还算有长进,说说,你是怎么顶住常庆丰的诱惑的?”常庆丰,自然是常家的老爷。
程玄文毫不尴尬道:“实不相瞒,常庆丰把诊费拿出来的那一瞬间,我就有些忍不住了。”
李演鄙视道:“以你程胖子的品性,恐怕二十两你就忍不住了吧!”
程玄文道:“话虽如此,但常庆丰可是直接拿出了五千两啊!”
李演皱了皱眉:“五千两你竟然还没应下来?恐怕没这么简单吧!”
程玄文胖脸红了红呵呵笑了两声,企图把这件事盖过去。
李演脸色沉了下来:“程财奴!除了那八百两,剩下的四千二百两你是怎么赚的!”
五千两,其实程玄文一两年便能赚出来。
但是程玄文从来不会等,李演猜也猜得到,这五千两,一定有大半到了程玄文的口袋中。
程玄文眼见混不过去,老老实实道:“我没给他治病,用了一枚龙虎生精丹,算是把他的命吊住了。勉勉强强,收了他四千两!”
李演没有惊讶四千两这个数字,而是疑问道:“龙虎生精丹?你不是说要留着快死的时候,吊命埋银子的么?”
程玄文没有回答这个问题:“这枚龙虎生精丹能够吊住他二十天的命,二十天之后,神仙也难救。所以你就不用担心了。”
程玄文和李演相识多年,自然知道李演不想让常庆丰这样的人活下来。
李演点了点头:“说说吧,这次怎么忍心不拿那二百两的?”
一枚龙虎生精丹卖了四千两,他的消息又卖了八百两,虽然大头已经被程玄文拿到,但以程玄文蚊子腿都是肉的脾气,怎么可能放过?
程玄文嘿嘿笑道:“还是你了解我!常庆丰这病非同寻常,他的心上长了一颗铜钱大小的瘤子。这个瘤子完和心脏长在了一起,拿掉了,也就死了!”
李演对程玄文的医术还是十分认同的,点了点头道:“死有余辜!”
程玄文道:“但我也没有骗他,那个病,你能治,所以我光明正大又要了他八百两。”
程玄文医术高超,但他为人谨慎,从来只治有十成把握的病症。
这是他的生存之道。
但李演却不同,他治病的方法刚猛异常,从他给腹痛的人用泻药就看得出来。
现在李演也不计较程玄文为了八百两卖了他的消息的事了。
反正常庆丰也没怎么当真,八百两银子买来的消息,常家自然不会散布出去。
李演习惯性拿起身前的茶杯,发现里面是凉水之后,又放下,瞪了程玄文一眼问道:“这件事先放一放,我们来说另一件!”
“什么事?”程玄文端起茶盅里的凉水,故作镇定的抿了抿。
李演道:“演大家的事!”
程玄文胖脸上露出笑容道:“哎呀,李兄,这事可是在下买通了京城周边所有的酒楼饭馆。说书的唱戏的都没落下!收你八百两,简直是太值了!怎么样?这几日游医,还有人看得出来,你就是演大家?”
药王山上的事不知为何就传遍了京城,于是皇上亲自为他题字“演大家!”
李演只想平静的守着师傅留下来的卢家药铺,不愿出风头,便托程玄文去散布他的假消息。
于是李演五日的游医生活中,每天都会听到不同的演大家。
这倒不算什么,无论是什么样的演大家,只要让人猜到是他就好了。
直到后来,他听到了“演夫人”的事。
苏酥就是传言中的演夫人,她是程玄文的师妹,药王山山主苏云鼎的女儿。
传言中演夫人因为泄露了药王山一些独门的药方而被苏云鼎关了起来。
演大家一怒上了药王山,以医药之道败了药王山山主苏云鼎。
摘下了药王山上,先帝所赠写着:“医道牛耳”的大匾。
最终苏云鼎放了苏酥,演大家归还了牌匾。
这些基本属实,但后面演大家和演夫人的生死之恋,却让李演听得浑身发毛。
苏酥,李演第一次见她的时候,李演才八岁,苏酥就更小了,那时候的苏酥就是一个头上插着狗尾巴草的小丫头。
第一印象决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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