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干的,周枍堂已经用他的铁血证明了他的“残酷”。
周河图自己一想也是,他之所以这么迫不及待的要去打一场,是因为他知道不能让摄月把这个差距拉得太大了。
武者修炼,男九女六,也就是男孩九岁时开始打熬筋骨,女孩则是六岁,本来就要早上三年。
摄月二十,已经修行十四年了,可周河图只有五年而已,打不过再正常不过了,而且还不是一时的打不过,很可能是生生世世都打不过。
想要在实力让让摄月看得上,这个方向一开始就是错误的,只是周河图自己没有想到而已。
而且摄月表现出来的也没有给他选择,摄月太清冷了,想接近她除了实力之外周河图都想不出来还有什么其他的办法。
毕竟对一个武道至上,从一开始的目标就是成仙的女子来说,世间繁华对她而言根本就没有意义。
“真喜欢摄月?”“真喜欢。”两人一问一答,周河图已经是站得笔直。
周枍堂既然这么问了,那就是说他会给出一些建议,否则不会问是不是真的喜欢这种问题,只会任由他自由发挥。
真的喜欢,我就帮你。
周枍堂笑道:“既然喜欢,那就等她几年吧。她还小,你也还小,对她多一点嘘寒问暖,毕竟站的那么高,会冷的。”
作为跟摄月同一类人的存在,周枍堂理解摄月。摄月说的周河图不懂,不是她在说周河图太小了,不懂情爱,因为摄月也根本就不懂情爱,相反的是生在宁王府的周河图见过很多女人的各种姿态。
她说的不懂,是周河图无法理解她。走的道不同,站到一定高度了,回首相望,当初的同道者还能剩下几个?
举个例子,大家都是读书,有的人就读个幼学,日后顶多就是个算账的,或者在乡野私塾当个蒙学先生。
有的却是鲤鱼跃龙门,入了那位的眼,最弱的能混个大学士,真有学识的能有个博士的名头,至于最强的,那得叫帝师。
这时候一位帝师回首四望,跟他走在同一条道路上的自然就只剩下了其他王朝的帝师。
这样的人是孤独的,寂寞的,没人知道他在想什么,他想得到什么,他要怎么去走接下来的路。
摄月也是一样的,大家都是四境,甚至大家都是四境战力榜,但她的同行者在哪里?不到这个高度,打不破那条界限,很难理解摄月的心情。
作为星空榜第二,她的同行者至多也就是四境星空榜前十而已。至于同道者,还能有几位?不理解就是不理解,不到那个高度永远都不会有那样的心境。
周枍堂对孤独的理解比摄月要深刻得多。摄月有同道者,周枍堂就算是一位,摄月依然能找到能理解她的人,能跟她并肩而立的人。
而周枍堂,他是幸运的,他的孤独是别人无法理解的,属于高高在上的,用审视的目光去看这个世界的。
可他很幸运,他遇见了楼秀。所以楼秀对他很重要,重要到他愿意去花时间跟楼秀对话,重要到他愿意去学习如何让一个女子去开心。
“不理解没关系,想让一个人喜欢你,不一定要去理解她。她想要大道,那就给她大道。我能为秀秀遮风挡雨,为什么你就不能保护她?”
周河图悟了。摄月想潜心修道?那我就让你潜心修道。
所有来自外界的,内部的,你不喜欢的东西,我帮你挡着。
而不是我也让你不喜欢。
周枍堂轻笑道:“坚持吧,看看能坚持几年,确定自己不是一时冲动,而是真的喜欢她,希望和她在一起长相厮守。”
周河图也笑了:“别的我可能没信心,坚持这种事情却是再熟悉不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