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爷!”
贺天正发现阮修竹不见后,吓的魂不附体,立马让人准备了匹快马追了出去。
他知道阮修竹逃跑定是听到什么,但是又怕她阻拦,所以悄悄的去找谢清朗了。
好在不是行军时刻,谢清朗骑的倒也不快,很快就被贺天正给追上了。
谢清朗听到了后面传来的马蹄声,便抓紧了缰绳,让马停了下来,见来人是贺天正不由就皱起了眉头。
只是还未等他开口训斥,贺天正已经翻身下马跪在了地上向他请罪。
“属下该死!有负王爷所托!还请王爷恕罪!”
眼下无战事,不过是班师回朝罢了,能有什么了不得的大事吓的贺天正追过来请罪的?只是略一思索便猜到了一二,声音也低沉了几分。
“是不是公主出事了?”
贺天正低着头跪在地上。
“属下该死,王爷前脚才走,公主就不见了踪迹。”
谢清朗气的太阳穴突突的跳了几下,挥手就是一鞭子。
“没用的东西,让你看着个病弱的女子居然也看不过,本王留你还有何用?”
贺天正咬牙受了一鞭子,拱手道:“王爷请息怒,请允许手下戴罪立功,属下一定会将公主安然无恙寻回来的。”
谢清朗也知道此时惩罚他也于事无补,薄唇抿成了一条线,思虑片刻后问道。
“你方才来的路上就没看见什么异常?”
贺天正想了想,然后摇了摇头。
阮修竹若是来找他,走官道是最近的路,且他身子原本就弱,更不可能抄田间近道的。
那么只有一种可能,那就是阮修竹出事了!
谢清朗死死的攥着手里的马鞭,手背上的筋跟跟暴起。
“你去打探一下,这附近都有些什么势力?尤其要留意那些流氓草寇一类的。”
谢清朗只能安慰自己,这里好歹也还未出大周京城的地界,想来那些土匪山贼一类的人还未胆大包天到青天白日的掳人劫色吧?
等消息的空档,谢清朗骑着马缓缓的朝来路走着。
路边的每一个蛛丝马迹他都不曾放过,若是阮修竹被人掳走,那么他一定会留下什么记号的?
果然往回走了一段距离之后,谢清朗在路边的树丛里发现了一块细长的布条。
谢清朗掸眼一瞧,便知道这是上好的料子,且颜色也跟今儿阮修竹身上穿的那件一样,果不其然阮修竹出事了。
谢清朗将布条攥在手里,看了眼郁郁葱葱的密林。
一阵风吹过,树头微微晃动着,发出沙沙的声响。
谢清朗弯腰在地上检查了起来,好在前几日才将下过雨,林子里又鲜少有人来往,故他在地上发现的脚印,一定是掳走阮修竹的人留下的。
地上的脚印有些杂乱,其中一个人的脚印要深些,另外一个人的脚印要稍微浅些。
看着脚印的尺寸,谢清朗可以大致判断出掳走阮修竹的是两个人,而且是身材敦厚壮硕的两个男人。
且阮修竹一定是被人打晕了,被其中一个人抗在肩上的。
一想到阮修竹的身体居然被别的男人触碰,谢清朗的嘴角就浮现出一抹嗜血的冷笑。
贺天正的办事效率倒是高,很快就带着消息找了过来。
“启禀王爷,属下仔细打探过了,这附近是有一伙山匪,平日里专门干些劫道的勾当,过路的商贩们苦不堪言,奈何这伙人狡诈如狐,加上这深山密林里的,衙门虽组织过几次剿匪,但也只是做做明面上的功夫,压根就没抓到人。”
谢清朗嘴角微微勾起,冷声吩咐道。
“你带上一队人远远的跟在我身后,没我的命令切勿擅自行动。”
这些个色胆包天的狗东西,敢动他谢修罗的人,他看他们是活腻了!
......
阮修竹身子原本就弱,一个照面就被其中一人给打晕了。
跟着他就被一阵剧烈的颠簸给颠醒了,这才发现自己被人抗在了肩上,胃里一阵翻江倒海,中午好容易吃的排骨尽数都吐了出来。
阮修竹心里有点难受。
倒不是因为那些排骨,而是因为中午的排骨都是谢清朗亲手夹给他的。
如今吐了不说,只怕连自己的小命也不保了,更别提要报答谢清朗了。
那扛着阮修竹的山匪被吐了一身,非但不嫌弃,反而嘿嘿的笑着将他给放了下来。
“奶奶的,没想到美人吐出来的东西都是香的啊!”
说着还用指尖蘸了点身上的呕吐物塞进了嘴里,细细的品尝了起来。
另外一个人催促道,“朱老三,你怎么把人放下来了呢?”
被称呼为朱老三的人,指了指脸色苍白的阮修竹道,“我说程老二,这么个娇滴滴的大美人,要是一路颠到寨子里被颠死了怎么办?”
说完又坏笑了两声,在程老二耳边说道。
“要是回了山寨,美人可就成了老大一人的了,到时候咱们也就只有眼馋的份了,依我看不如咱们先开开荤,等爽够了,再把人带回寨子里.......”
程老二听他这么一说,喉头一阵干燥,伸手在裤裆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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