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车在纪王府前停了下来。
谢清朗动作轻柔的将阮修竹从马车上抱了下来,一早得了消息的张劲秋早已侯在了一旁。
“公主的身子原本就弱,如今受了冰针之苦,只怕寒气侵体,少不得又得多养些日子了。”
张劲秋摸着额下的胡须疾步的跟在了谢清朗的身侧,瞧着阮修竹的脸色苍白,忍不住又抱怨道:“若是照这个折腾法,只怕公主熬不熬得过这个冬天都未可知呢,王爷你也真是的......”
后面的话还没说完就被谢清朗一个眼刀给止住了,只轻咳了两声,嘀咕道。
“我说的也是实话!”
谢清朗将阮修竹抱回房间里,冷眼瞧着张劲秋道:“本王把阿竹交给你了,若是他有个好歹,本王就拆了你的骨头。”
好在今日跪的时间不长,张劲秋诊完脉之后又开了几副温补的药,吩咐让这几日要多注意卧床休养,免得膝盖上落下病根。
等做完这一切,才在谢清朗那可以杀人的目光里退出了房间。
阮修竹倚在软枕上,瞧着眉头紧皱的谢清朗柔声道:“王爷,阿竹没事,这点小伤不算什么的,昔日在大周皇宫里的时候,我受的苦......”
话头戛然而止。
谢清朗将他的手握在掌心里,“你不说本王也知道你在大周受了不少的苦。”
“王爷怎么知道的?”
阮修竹撑着晶亮的眸子看向他,好奇的问道。
谢清朗感受着掌心里的柔软,总觉得缺了些什么,于是起身脱起了衣裳。
阮修竹吓了一跳,一张小脸几乎都要埋进锦被里了,只露出一双怯怯的眼睛,他双手抓着被子,结结巴巴的道:“王爷,你,你想要做什么呀?”
谢清朗脱衣裳的动作一顿,坏笑道,“方才是谁在马车里表忠心,说生死都是我谢清朗之人,甘愿为我做任何事的,怎的眼下却又害怕了?”
阮修竹羞的将被子往上一拉,将自己藏进了被窝里。
谢清朗脱了外衣之后,便也钻进了被窝里。
被窝里很暖,很香。
他顺手将阮修竹抄进了怀里。
阮修竹只觉屋子里静极了,静到可以清楚听到自己砰砰的心跳声,好在谢清朗只将手搭在他的腰上,并没有其他的动作。
松了一口气之余,又觉得有些小小的失落。
“王爷,今日冰嬉节上当真是意气风发,潇洒极了,若是得空,阿竹也想学滑冰,王爷可以教我吗?”
谢清朗沉沉的“嗯”了一声,带着浓浓的鼻音。
“阿竹原就聪慧,学起来定也很快的,说不定会青竹于蓝而胜于蓝的。”
掌心里的腰不盈一握,谢清朗的大掌不断的摩挲着,缓缓的向上移了过去。
即使隔着衣物,阮修竹还是感受到了掌心里传来的炙热温度,炙烤的他几乎都不能呼吸了,只是那大掌却顺着腰腹直直往上而去,吓的他连忙握住了谢清朗的手。
“王爷,不要.......”
语气里带着微微的颤音。
谢清朗尴尬的轻咳了两声,将他搂的更紧了些。
“阿竹,对不起,是本王唐突了!只是你在本王怀里,本王实在是情难自禁......”
阮修竹轻轻的摇了摇头,“王爷不必道歉,都是我的身子不争气,才会让王爷等的那般辛苦,阿竹可以......”
他像一条游鱼一般,蠕动着身子钻进了被窝里。
柔弱无骨的小手拂过谢清朗健壮的胸膛,谢清朗忍不住发出了舒爽的呼声,呼吸瞬间重了起来。
他一把抓住阮修竹的手,哑着嗓子道:“阿竹,你想做什么?”
“阿竹不想看王爷忍的那么辛苦!”
阮修竹的声音隔着锦被传出来时嗡嗡的,有些听不真切。
临行前嬷嬷们教的那些伺候人的功夫,他原以为这辈子都不会用上的,可如今遇到了谢清朗,那个愿意护着他的男子,他心甘情愿付出一切。
被一团温热而湿润包裹住。
谢清朗的身子瞬间绷紧了,发出一声沉沉的闷哼声。
灵巧的舌逗弄着口里的那根昂扬。
动作虽笨拙,却很卖力。
谢清朗的手扶在阮修竹的后脑勺上,随着他的动作微微的挺着身子。
后背似乎有无数细小的蚂蚁爬过,谢清朗只觉得浑身热的厉害,似有什么东西急需要破体而出。
一个挺身之后,谢清朗发出了一声长长的闷哼声。
阮修竹虚弱的趴在谢清朗的身上,半天都不敢将头伸出被子去。
谢清朗的面上有着未退去的潮红,眼神迷离的将他从被窝里拽了出来,然后在他微微有些红肿的唇上亲了亲。
“阿竹从哪儿学的这些?”
阮修竹有些喘,红唇微微的翕动着。
“教坊司的花魁姐姐教的,她说男子会喜欢这样的,王爷喜欢阿竹这样吗?”
.......
东宫。
太子至晚间方归,一进府门就听说太子妃受伤了,便耐着性子去瞧了一瞧。
“我说你也真是的,什么人不好惹非得去纪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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