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修竹外头靠在谢清朗的心口,听着他那强而有力的心跳声,心里有着从未有过的平静感。
“王爷不必为了我得罪郡主的,毕竟她才是以后王府名正言顺的王妃。”
其实这点小伤算得了什么,以前没有谢清朗在的时候,他在大周皇宫里受的欺辱比这严重百倍千倍,那时候他都忍过来的。
如今有了谢清朗,他只想与王爷安安稳稳的过日子,不想多惹事端。
“她算个什么东西,今日这一鞭子算是给她个教训,若是她还不知好歹非要进本王的门,便让她知道本王这谢修罗的称呼可不是白来的。”
谢清朗亲自将阮修竹抱进了屋子里,放在床上。
屋子烧着地龙,温暖如春。
几案的白瓷瓶上插着一枝含苞待放的红梅,梅香阵阵,沁人心脾。
“倒是比初见的时候重了些!”
谢清朗的唇角微微勾起,看向阮修竹的目光里多了几分炙热。
身下是柔软的衾被,阮修竹下意识的就将双脚并拢,缩进被窝里,谁知却慢了一步,被谢清朗的大掌钳住了脚腕。
“王,王爷,别看......”
谢清朗将他的玉足放在自己的掌心里,阮修竹的脚很小,堪堪跟他的手掌一般大,脚指头也因为羞涩,而微微蜷缩了起来。
只是脚上的几处冻伤,让谢清朗皱了皱眉,早知道刚才就该多给那个贱人几鞭子。
贺天正知道谢清朗动了大气,鞍前马后的小心伺候着,早就将热水,巾帕还有膏药都备好了,放在一边。
谢清朗先是用巾帕蘸了热水,细细的替阮修竹擦掉脚上的污渍,然后又用银簪子挑了些膏药,均匀的敷在了伤口处,末了还嘟着嘴轻轻的吹着气。
温热的气息拂在脚掌心里,阮修竹只觉酥痒难耐,不安的扭动着身子。
“王爷......”
娇声糯糯,谢清朗又故意使坏,低头在他的脚背上亲了一下。
“都怪本王思虑不周,才进京便让你受了这么大的苦。”
阮修竹长这么大,从未被人如此放在心上,也从未想过有朝一日会有人心疼他至此,美目中登时便含了热泪,扑进了谢清朗的怀里。
“阿竹不苦,阿竹一点都不苦,只要能在王爷身边,哪怕是为奴为婢,阿竹也高兴。”
美人在怀,谢清朗只觉体内有股热量四下游走翻腾,最终汇向了小腹处。
他哑着嗓子问:“哪怕本王娶那个和安郡主为王妃,阿竹也不在意?”
阮修竹死死的咬着下唇,愣了许久才道:“只要王爷喜欢,阿竹不在意的!”
谢清朗瞧着他眸子里瞬间黯淡的神色,唇角勾了勾。
都这般模样了,还口是心非,明明就在意他,还非得装作不在意的样子。
他双手扶着阮修竹的肩,“屋子里只有本王和你,不许对本王撒谎。若是本王真的娶了郡主,阿竹心里可难受?可会吃醋?”
阮修竹垂下眼睑,长长的睫毛如薄翼般颤动着,不着痕迹的点了点头。
谢清朗高兴的大笑了起来,将他揽进了怀里,在他光洁的额头上亲了亲。
“你放心,即使碍于皇兄之命本王娶了她,也不过是王府里多养个闲人罢了。本王绝对不会碰她,本王只想跟阿竹日日在一起。”
修长的手指攀上了他的肩,阮修竹吸了吸鼻子。
“王爷为何对阿竹这般好?”
谢清朗牵起他的手放在唇边亲了亲,“王妃国色天香,堪比绝色,且本王心疼自己喜欢的人,还需要何理由吗?”
阮修竹大着胆子勾住了他的脖子,将自己的唇凑了上去。
“阿竹也喜欢王爷!”
若不是阮修竹此刻有伤在身,且身子还未痊愈,谢清朗真想......
为了压制体内腾腾升起的火焰,谢清朗索性下床冷静冷静,谁知刚转了身,阮修竹就从背后抱住了他。
“王爷,若是忍的难受,我可以......”
后面的话他到底是没好意思说出口,再被送给谢清朗之前,皇后娘娘命人细细的教过他伺候男人的功夫,他素来聪慧,自然也知道如何取悦男人。
“哦?”
谢清朗挑了挑眉。
“没成想阿竹比本王还要着急呢!”
他哪有?
他只是不想看他忍的那么辛苦罢了。
谢清朗见他面色绯红,美目含情,于是凑到了他的耳边轻声道:“阿竹打算用什么法子替本王纾解?”
“王爷......”
阮修竹羞的恨不得找个地缝藏起来。
“你且好生歇息着,等你身子好了,再好好的补偿本王也不迟。”
谢清朗知道这屋子他是不能再待下去了,否则他定会忍不住将阮修竹给吃干抹净的。
而且这趟回来,还有诸多事情没有安排,从前只他一人,自然是怎么样都可以的,如今多了个阮修竹,他不得不重新谋算起来,保着自己,也保着他的阿竹。
谁知还没出门,就听到门外的小厮禀报道。
“启禀王爷,和安郡主在门外脱簪请罪,说今日莽撞了,冲撞了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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