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说今日从没见过夕月。
耶律斜轸也意识到,在夕月的记忆之中,夕月云翘接触最多,因此他便对云翘产生了最大的怀疑。
不仅如此,他还叫人搜查了蘅芜阁,以为能从那地方找到一些有关错神香的蛛丝马迹。
当然,他也没放过梅园和郑氏所居的地方。
云翘罪行累累,知道杨琪能保得了她一回两回,不可能在耶律斜轸面前回回都护着她。
因此,她这回真觉得刀架在了自己脖子上。
至于冬笋,她压根就不知道自己卷入了什么事情当中,显得比云翘还战战兢兢。
常春倒是显得很镇静,身正不怕影子斜。
对着这三人,耶律斜轸已经失去了耐心,“本王再给你们一次机会,是你们当中谁做的,就给本王站住。如果让本王查到你们谁头上,到时别怪本王没给过你们机会!”
说完,他颇有针对性的,将目光落在了云翘身上。
兴许是耶律斜轸将怀疑表露的太过明显,杨琪不高兴了,她绕到耶律斜轸背后,惩罚似的为他用力捏着肩膀。
“我说你瞪着云翘做什么?”杨琪小声说,她不怕旁人会听见,即便他们听见了什么,也会乖乖的装作没听见。“你可别说我袒护云翘,再怎么说云翘都是府上的一等婢女,蘅芜阁的一等婢女就只有她一个,你知道这意味着什么吗?”
耶律斜轸紧绷的脸孔稍稍有些缓和,他不怀疑杨琪这话中有包庇云翘的嫌疑,但是杨琪提醒的确实有她的道理。
在北院王府上,品级地位很重要,一等婢女不会去做取药这等琐事。
云翘这一等婢女的名衔,还是耶律斜轸亲口封的。
云翘说自己今日没有见过夕月,并不是说谎,去吴管家那里取药的人,也不是她,是蘅芜阁的另一名婢女阿九。
事情居然这么复杂,耶律斜轸头疼了。
他轻叹一声,“将这三人都给本王关起来。”
他一声令下,很快就有几个侍卫上前,将跪在地上的那三名婢女押走。
杨琪知道耶律斜着心里装了很多烦心事,而且她得到消息,虽然不知道什么原因,耶律斜轸似乎也在找辛相忠。
辛相忠并竟是朝廷命官,他突然失踪,虽然暂时不会引起多大的轰动,不过日子久了,早晚都会引起关注。
关于寻找辛相忠的事情,有了耶律斜轸,杨琪这边就等于多了一道助力。
而且耶律斜轸的身份很方便,能够做到杨琪他们做不到的事情。
不过杨琪也不会懈怠就是了。
她放松手上的力道,为耶律斜轸轻轻地捏着僵硬的肩膀,“接下来你是不是还有事要做啊,夕月这件事就先搁置吧,想想除了错神香以外,这并不算是什么大事。你就先当是谁的恶作剧,等你忙完了手头上的事情后,拐回来在调查这事。反正我在府上也没事,就先帮你分一下忧。”
耶律斜轸握住杨琪的手,很认真的警告,“本王最不希望看到你插手,夕月的事情你不要管。”
即便错神香奈何不了杨琪,耶律斜轸还是很担心。
从祁灵儿的话中得知,祁山对耶律斜轸和杨琪的了解,比耶律斜轸想象中的还要深。
错神香的事情,跟祁山逃不了关系。祁山知道杨琪就是耶律斜轸的七寸,就怕他用错神香要对付的并不仅仅是北院王府的一个小婢女。
不管什么原因,北院王府出现了错神香,耶律斜轸就不会轻易放过祁山。
必须尽快找到辛相忠,然后捣毁祁山的药谷。
瘟疫的事还有一些收尾的工作,耶律斜轸离开王府去处理。
槃离居内,杨琪与卓越协商错神香的事情。
卓越不好表露身份,所以之前他一直忍着没开口。
当错神香出现了升级版后,他就知道这件事跟祁山有关系,他对他的师兄还是比较了解的。
卓越并不是否认人外有人,只是祁山本身就精通炼丹制药,现在身为大辽的国师,又是耶律斜轸的政敌,如果错神香跟祁山没有关系,那这一切要用什么来解释?巧合吗?
“祁山,我师兄他居然做出这种药来……”说实话,卓越是有些不敢相信的。
毕竟篡改人的记忆这种事,有失道德,违背常理,更是天理不容的事情。
他们修道之人,本就该清心寡欲,不应该做这些迷惑人心的药物。
杨琪却一点也不觉得意外,像血无踪那样更狠毒的药都见过了,跟那种剧毒比起来,错神香不过是小儿科。
“我总有种不好的预感……”杨琪叫着右手拇指的指甲,这是她心烦的时候习惯性的动作。
“怎么说?”卓越从来不忽视杨琪的直觉。
如果非要将错神香和祁山联系在一起,杨琪总觉得隐隐不安。
毕竟她的灵魂是来自不同的时代,见识过很多的东西都是卓越从来闻所未闻见所未见。
杨琪的思维比较广阔,她的眼光并不局限在夕月这件事之上。
“耶律贤在位时,萧皇后虽然当权,但内宫之中也有不少明争暗斗,这个贵妃那个嫔妃为了除去眼中钉肉中刺,又不希望留下任何的线索,于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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