暗沉的夜幕下,山苗寨宗庙广场一片寂静,只能听见啪啪爆裂的篝火燃烧的声音,夹杂着道杂乱的呼吸声。目送山豹护送在场宾客离开,杨凡交代好山娉找过好母亲,回头看着打心底里为眼前这个傻瓜蛋子募哀!这也太虎了,两大老毒物对阵,只有寿星公才会嫌命长,跳出来找死。就算你爸比李刚还牛逼,可毕竟远水解不了近渴。而且这年头有本事的,往往脾气都不是太好。
果然,这花孔雀话音刚落,对面的毒蟾老头一点也没有了先前的从容,脸色蓦然惨白。他心里清楚,宗族族长的公子是自己带来的,要是交代了在这里,就算他能够将山苗寨秘宝取回,回去也不好交代。
只见他对面的蛊婆身披的黑袍无风自动,一道乌光闪现,夹着一阵香甜果味,直接将还在喋喋不休的花孔雀罩住。
啊!
那花孔雀石志怪叫一声,身体连退三丈,想直直的避开蛊婆的蛊毒烟云,哪想直直的撞向杨母离开的方向。
蛊婆的蛊毒烟云可比山娉的高明无数倍,他前脚一踏出了乌芒笼罩的外面围,后脚蛊婆的毒烟就好像有生命般紧贴上去。
砰!一声轻微的震动声响起,石志如遭雷击般倒退回去。
“啊!长老,救我!”
石志惨叫不已,蚀骨的疼痛侵袭身,他刚想再要冲出去时,就碰到一股柔韧无比的力道将他退了回来。外人不清楚,他心里清楚知道,除了蛊婆,还有人在下黑手。不过就算他知道,他也没办法,为了憋气不让毒烟入口,叫不出声的他只能闭着眼睛,再次鼓起力冲向外面,这一次可没有刚才那以幸运了。
先前杨凡释放的一道水屏障不过是为了把他挡回去,保护母亲,而这次力施展的,却是为了报复,龙之逆鳞,触之必报。即使石志是无意间冲撞自己母亲,杨凡也不打算放过他。无形水幕将他高高的弹起,足足弹了离地有三四米高,半空中一层淡淡的水汽白雾,则在空中直压而下,看似轻若无物,实则重逾山岳!
这是杨凡最新领悟的水法--重岳雾山,对于敢于窥视自己东西和妄想伤害自己母亲的杂碎,他不介意好好的教他一个乖,免得他太蹦跶,不知道花儿为什么这么红。
毒蟾挥手一道绿芒,硬生生的击散了石志身边的黑雾,蛊婆蛮有深意的瞥了眼杨凡,杨凡立刻会意收回大部分力道。
“轰!”的一声闷响,石志就像是破布袋一般的被砸落到了青石板上,面色煞白,嘴里喷出一大口鲜血。一层淡淡的乌芒像色斑似的在他裸露的皮肤上飞快蔓延开来,眨眼间,化作一个个黑漆漆的脓包,还带有强烈的腐臭味。
现在石志眼中闪过一丝骇然之意,顾不得身上的痛楚,刚才如果不是他见机得快,即时的向毒蟾长老求助的话,现在可不仅仅是中毒这么简单的了,说不得那一下子泰山压顶的重击已然就会要了自己的小命。
惊疑不定的石志目光扫视场,他发现除了离开的众宾客,一脸淡然的小白脸杨凡最有嫌疑,暗自将自己的推测,悄悄告诉给正在为他疗伤解毒的毒蟾长老。
“蛊婆惩戒小辈,这下手也太重了吧!阿志好歹是宗族少宗主,未来的蛊门掌令人,您老人家不看僧面看佛面,宗族长老那里您可不好交代!”毒蟾稳住毒蛊扩散后掏出一只专门以吸毒噬蛊为生的冰蟾替石志解蛊毒,一边质问蛊婆,在他看来,蛊婆这老家伙应该没胆子光明正大的要了少宗主的小命,最多是放点毒蛊什么的,可只要他冰蟾在手,解蛊驱毒那还不是小菜一碟!
“哼!”蛊婆转身背对着毒蟾,冷哼道:“目无尊长的东西,就算他接掌宗族接掌教令,我是他长辈,替他老子教训他,谁敢说个不字!”
“倒是你,毒蟾。我若是记得没错的话,你接任八大长老时好像曾经立下重誓,此生不得对苗裔族人随意施放咒蛊,刚才你对阿虎兄弟两释放咒蛊术,好像有违誓言,你……”
蛊婆还未说完,突然间口吐黑血,一脸不相信的样子看着毒蟾,“你,你竟然还释放了蚀元咒蛊!”
“嘿嘿嘿!蛊婆前辈,毒蟾在您老面前可不敢放什么蚀元咒蛊,不过是先前你来前放了些小玩意的怨魂咒蛊,您老请放心,在场的人都死不了的,最多半死不活,受点罪罢了!还有,呵呵!蛊婆前辈,你以为我毒蟾跟你废话这么久,是为了什么?这怨魂咒蛊不比蚀元咒蛊,毕竟这年头活着的生魂不好弄,这些半成的咒蛊见效甚是缓慢,为了让您老细细品鉴,毒蟾可不得费了一番功夫。”
“我还是那句话,蛊女不外嫁,蛊婆您执意要让山娉那丫头外嫁,也不是不可,只是嘛这蛊庙供奉……”
“你,你,毒蟾你都别想……”蛊婆望着一脸得意的毒蟾,气的一口血又喷了出来。
一旁措手不及,正准备发难援手的杨凡还未来得及出手,毒蟾一脸诡异的对着他笑道:“还有你,小伙子,一个炼气修士,倒是有趣!我劝你别费力了,你对付阿志还行,对付我?你还是省省力气吧!为了对付你,老头我可是下足了血本的。”
一听毒蟾点名自己,心里暗道不妙,知道着了道的杨凡,暗自默默地聚气,果然身经脉里的水灵气,像变成水银般沉重,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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