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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道):“就听欧阳舒菲娓娓道来。”

(欧阳舒菲):“这事本就该第一时间告诉各位,之前殷师兄三令五申,叫我先去铁杆山报讯,不要管他,我却只知道想着他的安危,没听他的话……现在想想,还是自己意气用事,险些叫一桩武林阴谋,石沉大海……”

(欧阳舒菲):“这事情还要从十几日前说起,我和师兄平常不喜欢呆在山庄里,特别是殷师兄,最喜欢行走江湖打抱不平。十几日前,师兄带着我上鱼龙镇卖些野山参、何首乌换钱,听闻镇子上出了一个叫做蓝不净的盗贼,此子不仅在镇子上行窃,更是欺负良家妇女,说他是采花贼,也毫不过分。师兄只道是必要把这家伙给抓起来,绳之以法。我和师兄之后四处探听消息,希望找到此子行踪,但此子十分狡猾,闻道些风声后,便逃之夭夭。我们一路从鱼龙镇,追他到了于集镇,在于集镇抓到他的时候,却发现此子已经身中了毒镖,只剩下半口气了。”

(天道):“马长老一旁插话道。”

(马坚诚):“小小盗贼,难道和乌王寨的有什么关联么?杀了他,乌王寨的人还要过来给他报仇?”

(欧阳舒菲):“不是这个样子的,乌王寨的人不是给他报仇。我们刚刚看到蓝不净的时候,其实却被吓坏了,他只有左腿小腿一侧有一处外伤,看起来好像被什么暗器打中,伤口往外流着黑血。最可怕的是他那一张脸,整张脸已经充血浮肿起来,浑身皮肤更是青紫色,双眼充血红成一团……想来都叫人害怕。师兄询问他为何如此,他刚一开口,口中就喷出好多黑血,溅的到处都是……之后再无力气说话。还是师兄立刻行功,持续给他体内灌输真气,他才能缓缓醒转过来。我们问他发生了什么事,他估计也是不想死的不明不白,竭尽最后力气,把事情告诉了我们。原来,得知我们要去捉拿他,他便想着去找帮手和我们对敌,到了于集镇的时候,发现有一群异族人赶着住店,他也是漏习难改,瞧上了为首之人怀里捧着的一个木箱,暗暗记下那些人住的房间,之后又趁着那帮人吃饭的时候,潜入屋子里,想瞧瞧箱子里装着什么。本以为箱子里是些金银财宝,没想到里面竟然装着一枚人头。最不可思议的是……那枚人头的主人,他竟然也能认出来……”

(天道):“听她一说人头之事,丐帮弟子个个变得紧张起来。算起来,这个时间和丐帮帮主失踪的时间差不多啊!再一听她讲那人头的主人,竟然连一个江湖上名声不显的小贼也认得,更是连大气都不敢喘。”

(马坚诚):“那个……那个人头的主人是谁?”

(欧阳舒菲):“按照蓝不净的话,是铁杆山的三当家一跃云龙呼延宜名。”

(天道):“听她道出名头,几位丐帮长老都舒了口气,估计刚刚都有差不多的担忧,但转念想到呼延宜名的种种义举,也是一番唏嘘。”

(欧阳舒菲):“本以为能发一笔横财,未料想箱子里竟然装着铁杆山三当家的头颅,蓝不净也很是忐忑。却又从箱子里面,找出一本浸血的账本,上面还记着乌王寨一笔笔奇怪的账目。这些账目时间长达十数年之久,出账的都是乌王寨,而收账的那些人,没有名字,只有代号。起初师兄以为是乌王寨一些雇凶杀人的买卖账目,但后来却又发觉不对,里面一些代号,重复出现,而且每一笔钱,都一致,基本上是每逢特定时日,乌王寨的人,都会给一笔钱,而给的最多的一次,正是账本上记录下的第一笔帐目,那笔账目的金额……是一笔天文数字。”

(马坚诚):“这么说,十几年前,难不成就有乌王寨了?只是不清楚这些账目,究竟是什么意思。”

(欧阳舒菲):“蓝不净看不懂这些账目,但觉得这账目必然十分重要,就把账本包起来藏在了身上,又打算把箱子带去送给铁杆山,希望从铁杆山的人那里,领一笔丰厚的打赏。可没料到,那箱子开起来容易,合上盖的一瞬间,竟然从底部飞出暗器,叫人猝不及防,正打在他的小腿上,他慌忙之间丢下箱子和人头跑了,本以为自己侥幸不死,哪里想到那暗器喂有剧毒,他极力运功抵御,依然抵挡不住,也就在九死一生的时候,遇到了我和师兄。”

(叶有通):“不要说乌王寨的黑账本,就是铁杆山三当家的死,也是一件大事。这么说来,你师兄拿到了那本账本了?”

(欧阳舒菲):“是的,蓝不净说完这一切之后,就毒发身亡了。师兄从他身上,找到了那本账本。由于箱子和人头并未瞧见,也不清楚他说的是真还是假,师兄料想,既然那些乌王寨的人,敢带着人头和账本四处跑,肯定是要找什么接头人,把人头、账本带给他,他想要探明消息,看看接头人是谁。”

(马坚诚):“那些乌王寨的人,失了账本,必然异常小心,加倍防备,你师兄想要探明消息不错,但也很容易惹祸上身。”

(欧阳舒菲):“乌王寨的人那么特别,在于集镇里十分好找,那之后,我和师兄便暗暗跟着他们,一直到两天前,那伙人转到了紫云楼,我们也跟着去了。那天恰好是紫云楼文考的日子,除了前来参加文考的各地才子佳人,还有更多前来游玩看热闹的旅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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