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怀烬沉寂许久,他冷峻的周身散发着寒气。
他的女人,怎么就成了毒妇了?
这出烂戏,他也看够了!
“本王的府邸,岂是你们的市井之地!”
“滚出府去!”
萧怀烬大手一挥,衣袍冷如刀,一股无形如山海般的内力,直逼萧子烨。
萧子烨整个人被内力所震,胸膛吐出一口血,倒在地上。
“咳咳……皇叔……莫要上了这个妖女的道,她是想挑拨我们叔侄的关系!”
“她勾引我不成,就想要爬上皇叔的床榻!”
楚昭荣冷眼看着地上吐血的萧子烨。
她巴不得再上脚狠狠踩踏几脚!
萧子烨,楚芸淑,你们最好如铁链一般,锁死在一起!
到时候大难临头之日,你们谁也别想脱嫌,死也要给我死在一起!
“萧子烨,你真以为我看得起你?”
楚昭荣秀眸带着清冷,她淡然自若俯视着人,说道:“你有哪一点,比得过你皇叔?看看你此刻的样子,有多狼狈!”
“萧子烨,你连他半根手指头都比不上!”
她睨眼看向脸色发白的楚芸淑,“妹妹,还不快扶着你的子烨哥哥离开?是想等着也挨一掌么?”
楚芸淑的眼里闪过一丝恨恨。
扶起地上的萧子烨,心头越发咽不下这口气,“姐姐,就算你不肯回去,也终究是要回去的!爹爹绝不会准许你住在这里!”
萧子烨被扶着起身,擦了嘴巴的血。
“楚昭荣!我真是越发看不透你了!”
这个女人,一夕之间,说变就变。
他不知道,这其中到底发生了什么!
萧子烨猜不透,明明这个女人之前对他爱得死去活来,如今怎么像是变了个人一样,这样的疏离,让人感到陌生,且冷情。
他越想越是烦乱,愤愤的抓住楚芸淑的手,提步掀袍离开摄政王府。
楚昭荣深吸一口气,她手抚在额上。
一阵眩晕,另她有些脱力。
她就像失了线的风筝一样,随时都会被吹散。
男人有力滚烫的怀抱,接住了她的身子。
他将她打横抱起,朝着内室而去,他看着她毫无血色的唇儿,“方才嘴皮子动的倒是厉害,怎么这会儿焉了?”
她那娇翠的唇上,泛着点点水光的光泽。他的眼眸微眯,压制了下去。
身子一软。楚昭荣感觉自己被放在被褥上。
这个男人,难道真的不知道她为什么会脱力吗?
“我没气力了。”
楚昭荣咬牙,回应他道。
可这个罪魁祸首,还摆出一副无辜的样子!
萧怀烬的确不知,她身上有什么隐疾。
他掀袍坐了下来,守着她,“你气力哪去了?”
他注意到她脸色苍白,抬手掀开她身上的被褥,想看看她哪里受了伤。
楚昭荣连忙按住他的手,“我没事……”
他一掀开她的被褥,就会牵动她身上。
“当真没事?”
他眉眼深刻,却蕴着一丝玩味的笑意。
楚昭荣心头一阵鼓噪。
她强压住那份悸动,她拉起被褥盖过头,“……不想跟你多说!”
他这个腹黑的老狐狸!
他明明知道,却装作不知道,居然这么的调侃她!
萧怀烬敛了笑意,眉间冷峻,他掀开她的被褥,看见她的秀脸带着可疑的红,“再说一遍。本王什么?”
他握着她手腕的手微微用力,她吃痛的坐起身。
“没有。”楚昭荣咬唇看着面前的男人,这么阴晴不定的男人,她日后要如何跟他相处。
她前世忠犬的萧怀烬,到底怎么被她调教出来的?
傻到最后能为她死啊。
想到这里,楚昭荣心口一阵抽痛,前世的场景历历在目。
她想哥哥们,想母亲了,想家了。
“我就在你这留一夜。明日一早,我就回府……”
楚昭荣起身穿鞋,她想去沐下身子,身上很不舒服。
身后一股寒意,楚昭荣察觉到什么,转过身去。
萧怀烬冷脸阴沉,他将她带入怀里,掐着她的腰质问,“你不是说,要跟本王在一起好好过日子吗?怎么下了榻就不认人了,嗯?”
她的腰仿佛要被他掐断。
“那你送我回去?”
楚昭荣顺顺他的脾气,她伸手环住他的腰身,“好不好?”
前世,她因为刺杀他未成,被他夺了清白,被他关在阴暗潮湿的密室里,囚禁了她一个月,才肯放她回去。
正是因为这样,她被有心人议论。有人传言她楚家四小姐被歹人掳走凌虐,而她胳膊上消失的守宫砂也证实了那点,更是让父亲在众官员中抬不起头来。
萧怀烬俯首,他粗粝的指腹摩挲着她的唇儿。
他注视着那抹苍白,她的唇逐渐开始有了血色,他将她身子抱起,朝着府上的莲池而去。
楚昭荣被他抱住,揽住男人的脖颈,有些忐忑,“你……你这是,要带我去哪儿?”
他带着她穿过回廊,来到府里的莲池。
莲池里以千岁莲养着,对身子的元气恢复大有帮助。他通常战场上受了些伤,便来此处泡,千岁莲更有护心作用。
萧怀烬将她扔进了莲池里。
楚昭荣浑身被水浸湿,她湿漉漉的衣裙贴紧身子,她呛了一口水,“萧怀烬,你就不能对我温柔一些吗?”
他修长的手指扯开衣袍,袍带纷飞。
飘在柔和的碧波水面上。
男人抱着她泡,他身体里滚烫的内力,源源不断的过渡到她浑身的经络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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