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联系在一起,拿着酒杯的手倒是蛮好看的。

看着挺眼熟的,可他坐的位置太隐蔽了,加上那边又没灯,辨认不出是谁。

姜寻收回视线,她冲那个裹着纱布的男人露出一个笑容:“老板,你看,你需要什么赔偿就跟我说。至于他们,还只是个孩子。”

“以您的气度没必要跟他们计较。”

纱布男人耳朵里听这句话受用,嘴上还是不依不饶:“我要是想计较呢?”

姜寻站在一众来路不明的人面前,男性面对好看的女人都是打量,露骨的眼神,毫不掩饰地赤.裸,像是要通过眼神将她的衣服剥开。

而同性呢,场内怀里的女人见自个费尽心思钓到手的金主眼睛看向别的女人,脸上自是流露出鄙夷和不屑。

可姜寻在这两种眼光的夹击下依旧镇定自若,她双手插进大衣口袋里,红唇一张一合:“你想怎么计较?”

姜寻气场太足,站在这种大场子里面也是一脸的平静。裹纱布的男人看着眼前的女人,姜寻身段极好,敞开的大衣里是一件毛衣紧身裙,将她曲致的身段给勾了出来。

堆领的纯色毛衣裙将她的脖子拉得欣长,一双狭长的眼睛潋滟着水光,可她表面太平静了,让人想到了雪。

美而难以靠近。

纱布男人起了征服欲,眼睛里闪着精光,指着桌上一排透明的玻璃杯,笑道:“你把这些酒喝了,我就放过那小子。”

波兰的伏特加,40度。姜寻酒量一般,喝下去不知道还能不能捡一条命。站在一旁的红姐脸色都白了,她笑笑:“要不,我来喝。”

“不行,谁的弟弟谁喝。”男人厉声说道。

姜寻沉默了一会儿,干脆利落地说道:“行,我喝。”

话音刚落,纱布男人一招手,服务员立刻开酒,白色的液体从瓶口纷纷开出酒花,纷纷落在每个杯中。

姜寻面无表情地拿起一杯猛灌了一口,立即剧烈地咳嗽起来。这酒烈得不行,胃如刀绞,姜寻脸色惨白,躬着腰捂住嘴。

在场的人都是一副看好戏的表情,陈峥脸上看不出什么表情,心底却暗自感叹了一句。这女的,与众不同。

她长得冷艳,气质遗世独立,相貌是一把好利器,场内的其他男人,她都可以用自己的美色让他们帮忙,可是她没有,就是要一个人硬抗。

就在姜寻要接着喝冰酒的时候,倏忽,角落里的男人转过身来,他手里还握着酒杯,“哐当”一声狠狠地砸向地面,杯子碎裂发出尖锐的声音,滩成一片。

有女人发出一声惊呼,立刻缩进自己男伴的怀里。

男人侧过来,慢慢抬起头,立刻向大雾散去般露出一张清晰的冷峻的脸庞。姜寻偏头,才看清是谢延生。

谢延生松了一下手腕间的袖口,一双眼眸紧紧锁住纱布男人。他甚至没有站起身,只和纱布男人隔了一米的距离。

他盯着对方,程没有说一句话,刚轻松看热闹的气氛顷刻消散,可周遭的气压已经变得很低。

谢延生脸色森然,带着明显的寒气,眼睛的瞳孔颜色很深,眼尾长,他盯着别人看的时候的,对方会生出一种后怕的情绪。

纱布男人也不例外,他不知道发生了什么,想扯出一个笑容,却笑不出来。

谢延生挑眉,薄唇勾起:“你让她喝的?”

“是……”纱布男人有些忐忑。

“灌醉了想干什么?”谢延生的声音带着一种摩挲过后的冷感,让人不寒而栗。

纱布男人擦了一把汗:“没想……没想干什么……”

纱布男人不知道谢延生什么来头,但知道他看起来就不简单。纱布男人见谢延生出入这家会所自由。

他半路进来这间包厢的时候,挑了一个角落窝在沙发里。陈峥语气尊敬:“延哥,我这刚进了一批好酒,等会让人开了你品品。”

“嗯。”谢延生淡淡地应道。

能让陈峥这么心甘情愿尊敬的,望京里找不出几个。

沙发男人越想越心惊。他妈的,今天怎么这么点背。

过了一会儿,谢延生从兜里摸出一根烟咬在嘴里,身后有人立即上前来送火,“叮”地一声,银质打火机弹开。他微低着头,凑前去点燃。

下一秒,氤氧的白烟从谢延生嘴边呼开,弥漫在细细的浮尘中,只留下一双冷然的眼睛与姜寻对视。

那情绪姜寻一时间辨不出,有失望,愤怒,还有淡淡的责怪。

谢延生吸了一会儿,随手掐灭。他倏然起身,三两步走到纱布男人面前,居高临下地看着他:“欺负她之先来问问我。”

“可她弟弟打我在先,她来赎……我没想过她是您的女人。”纱布男人结结巴巴地回答。

此刻的谢延生已经喝了快一瓶的红酒,虽然他眼神依旧清明,可浑身的血气上涌。谢延生发出一声漫不经心的嗤笑。

他俯下身一把纱布男人的衣领提起。纱布男人也是在望京做生意的,就看对两个高中生做的事就能判断出他平时做的事儿脏,所以他平时不管是谈生意还是出来吃喝玩乐,身后都会带着一个保镖。

所以一旁的保镖立刻上前制止。陈峥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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