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天,陈府华灯初放,一派喜气洋洋,礼宾司按亲疏远近唱名,前来拜见寿星,供献礼物,刚好唱道:“陈老寿星的亲外甥,幽州涿县的刘氏刘石前来拜见。.”
刘石今日穿戴整齐,听到唱名,手捧一座红色宝玉,上刻仙猿献寿桃,极为精美,喻意吉祥,走了上去。
司礼一见大声唱道:“仙猿献寿桃一座,无价!”大家一阵骚动。
就在这时,听到门外传来大喊声“穷乡民造反了,攻城了,快跑啊!”
正端座在正中,身披大红寿袍的陈光一听,连忙站起来,向外喊道:“管家!快派人去打听一下,是怎么回事?”
然后又对下面的亲戚好友道:“各位安静片刻,一会儿就知详情。”
正在这时,刚跑出去的管家急急忙忙跑进来大声道:“老爷!不好了!乡民造反了,正向范县围过来,城里许多大户都在准备马车向别处逃跑呢?老爷!我们怎么办?”
陈光一听说是老爷不好了,就想发作,但听到真的是穷乡民造反了,也不敢大意,急忙招乎客人。
此时前来的客人听说真的是穷老百姓造反了如何还呆得下去,纷纷告辞而去,有的连一个招乎也不打,直接离去了。
管家惶恐不安的望着陈光,小声道:“老爷!我们怎么办?是否也整理一些家财带着跟着他们一起出走。听说很多有钱人或大家族都准备前往洛阳去呢?”
陈光手一摆道:“我们能前往何处去?那些嫡系刚才还在这里,现在招乎也不打一个就走,怕也是听到消息后在准备逃走吧!我们只好听天由命了。”说完一屁股坐在地上。
正在这时又一名管家模样的人走进来,来到陈光的身前,道:“五老爷!我们大老爷刚才发话了,大老爷、二老爷、三老爷已准备出行,行往洛阳一趟处理一些家事,这范县就留给五老爷照管了。Www..”说完也不等陈光回话,就匆匆走开了。
陈光一听,身子一矮,看见管家还站在那儿,低声道:“刚才你也看到了,他们三个人说是去洛阳去处理一些家事,有什么事需要在这个节骨眼上三人一起去处理?还不是说得好听一点。
我们这些人是被他们抛下了,还有什么可说的,你再去外面看看吧!问问官府怎么应对,有多少乡民造反了。这范县历来城坚,乡民没那么容易攻下的。打听清楚了再来告诉我。去吧!自己小心点!”
待管家走后,刘石这才上前对陈光行礼道:“舅父,不用担心,真有贼人打进来,甥儿护着舅父逃出县城。”
陈光这才注意要刘石、刘真两人还站在那儿,急忙道:“甥儿!现在是什么时候,还说那些孩子话,你现在逃走还来得急,不必在这儿陪着舅父了!你舅父一辈子都是在这范县渡过的,所有的家产也都在范县,能逃到哪儿去?
再说,这乡民造反,也不知只是范县,还是大汉朝所有的地方都发生了。如果是大汉朝都发生了造反,我们又能逃到哪儿去呢?这几年听说各地都时有造反的发生,但朝庭根本就不处理一些贪官污吏,只知道镇压百姓,天灾又不断,各处都欠收,老百姓都没有吃的,那些贪官还是照样收取税赋,逼迫百姓卖儿卖女,售买良田,如此下去,汉朝造反是无法避免的了。
可恨的是那些官员,但官员说是中常侍。都不知这大汉朝怎样了?你们先逃吧!能否逃得出去只能看个人的命运了,都是舅父害了你们,我对不起你的父母。你们快走吧!”
刘石道:“真的,舅父,你不用担心,如果这些反贼打进来了我同真弟就护着您逃往幽州,想来我们那儿是安的。你不要看我年纪尚幼,我可是练了七八年的武艺了。在我的家乡涿县,我大哥都说我武艺高呢?说再过两年他也不是我的对手了!”
陈光道:“我知道我甥儿武艺高但这是乡民造反,可不是儿戏,这可碰上都是掉脑袋的!甥儿还是早走为好,回去之后代我向你父母问个好,就说是舅父不好,差点让你们陷于绝境了。让他们原谅我!快走吧!我就不送你们了。来人!送小少爷回幽州!”
刘石急道:“我怎能看着舅父陷入贼手呢?再说,真的!我也是经过阵仗的,亲手杀过山贼,同我大哥一起征剿过山匪呢?这真弟可以作证的。”
陈光道:“你们那里的山贼只是三五个毛贼吧!这里可是成千上万的乡民造反,这些人都是急红了眼,绝不可能放过我们这些人的。你还是走吧!不要再多说了。”
刘石道:“我们征剿的山贼可是有四五百人呢,盘居在涿县四五年了,连郡府都出动过官兵征剿了几次都是被贼寇打败了。我大哥带着我们几个再加上征集的几百个服过正卒的乡民,毫无损伤地就将山贼老巢拨出,山贼也一个不漏地被杀死或俘获呢?”
陈光一听,精神一振,“真的!”
刘石道:“当然是真的,我大哥当时是涿县揖盗吏目,专管打击山匪、流贼。当时他担心县里有山匪的耳目,没有动用揖盗吏役,只是偷偷地招集了几百有作战经历的乡民,乘着山匪出行,偷偷上山偷袭了山匪的老巢,然后伏击了回寨的山匪,一举歼。”
“你大哥真的很了不起!”陈光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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