费劲吧啦的爬上了六楼,我掏出钥匙,打开了寝室的门。这时候室友们也都起来了,她们选的课都是在下午上的,此时都已经整装待发,准备出门吃午饭了。
看着我进了门,还有点神情恍惚,老大开口问道:“怎么啦,小六儿(我在寝室最小,排行老六。),你这是撞见鬼了,还是被帅比老师迷昏了头啊?”那笑眯眯的猥琐样子让我真想照着她的眼镜来一坨子。
“啧啧,消息还挺灵通,真是不出门便知天下事啊?”我白了她一眼说道。
“那是……不过话说来了,你们老师是不是真的特别帅?”说完两眼呈星星状,一脸花痴相。
“还凑合,不过人奇怪的很,跟有毛病似的……”
说完我就立刻回头看看,生怕冰块凌突然出现在我背后。看完我不禁暗骂自己是不是被吓傻了,这是女生宿舍啊。老大直接忽略了我后半句话,语气中带着央求,撒娇的跟我说道:“下次上选修课带我一个好不好?”
“啊?不是吧你,脑子是不是烧坏了,花痴的这么厉害?”我一边说一边用手摸了摸她的额头。她打掉我摸她额头的手,“哎呀,带我去嘛,我就是想见识一下所谓新来的帅哥老师到底有多帅啊,求你啦”说罢还要扑上来拥抱我。我赶紧喊道:“好好好!带你去,快收了你的神通。”老大满意一笑:“就知道你最好了!”我一边搓着身上的鸡皮疙瘩,一边说道:“好了好了祖宗,赶紧跟她们上课去吧,我要补觉了,困死我了”
“嗯,那我们走啦,你睡吧,拜拜。”说罢转身走出了门。我轻轻的关上门,大脑又开始罢工了,我爬上了我亲切的小床——老子要睡到世界末日。
然而理想很丰满,现实总是很骨感。由于疲倦,我很快就睡着了,不过没过多久,我再一次进入了那个奇怪的梦里。
梦中的那个“我”,这次好像是在躲避着什么拼命地在黑暗的长廊里奔跑,我能感觉到他的焦急和恐惧,甚至还有一丝不甘。他的心跳很剧烈,就在我要仔细感受的时候,电话的铃声响起。
“大王叫我来巡山……”
我愤怒的从床上爬起来,拿起电话,是一个陌生的号码。我平复了一下心绪,接起电话:“喂,您好,哪位?”
“我会在一周之后到。”一个温和的男声响起,
“啊?你是谁啊?不是打错了吧?”
那边温和的男声呵呵一笑,“是王权来找的我。”
我恍然大悟,是那个风水先生,“哦,是您啊,刚才失礼了,您一周之后到?什么时间?我去接您吧。”
“呵呵,不用,我到了就会联系你的。”
“额,好吧,敢问先生贵姓?”
“免贵姓慕,慕隐既有系,图功遂无成的慕,好了我这还有些事,我们下周见。”
慕先生说罢便挂断了电话,这时候我看了看时间,已经是下午五点多了。我竟然睡了这么久?怎么感觉好像没怎么睡似的。虽然还是有些疲倦,不过比起早上已经是好很多了。室友们大概都去吃晚饭了,我一般不吃晚饭,再者估计是看到我在睡觉,她们也没叫醒我。不过今天中午我没有吃饭,现在我的肚子已经发出阵阵抗议声了,不知道的以为我在练蛤蟆功呢。是时候该出去觅食了,我立刻叠了被子,爬下床,简单的梳了梳头发,洗了把脸,拿着钥匙和饭卡就出门了。
到了食堂,这时候正好是晚饭时间,人山人海,都快把我翔挤出来了。我选了一个人比较少的档口,要了一碗清汤面,找了个比较安静的的地方,放下碗,拿出电话——我吃饭的时候总是喜欢一边玩电话一边吃,这个毛病总是改不掉,大家不要学我。
我翻了翻电话,又翻出了相册里我照宿舍楼的那几张照片,盯着看了半天,想到了王权和我说的那个阵眼,又叫聚阴眼。说白了这个局,就是为了这个聚阴眼服务的,因为所有的阴气都会汇集到那个地方,所以聚阴眼上,一定有秘密。我的好奇心再次开始作祟:我们学校里,准确的说是我们宿舍楼里,到底有什么东西要用这么精细的局?又是谁布的这个局?按理来说我应该等慕先生来再作下一步打算,但整天住在这里,尽管对活人有没有影响还未可知,可这么多学生住在这里……被美国大片灌输的英雄主义又钻出来开始怂恿我,最终冲动战胜了理智,我决定自己先去看看。来我三口两口的把面吃完,开始仔细观察起了照片:当时我是站在楼顶拍的,我站的位置是“螃蟹”的“蟹壳”上,两边是“蟹螯”,两螯中间是“蟹眼”的位置,四周延伸的林间小路就好像是八条“蟹腿”。那么聚阴眼到底会在哪呢?宿舍楼这个区域说大不大,说小也不小,我总不能挨个地方找一遍吧?我对风水又不懂,不能准确的定位,但是至少要确定基本的区域,我决定去图书馆看看有没有关于风水的书。
说走咱就走,我把面碗送到洗碗处,便匆匆向图书馆跑去。到了图书馆门口,我看着图书馆的楼层标识犯了愁:这风水是属于什么分类啊?我一打眼看过去,也就“历史人文类”靠点谱,标识上着写的是五楼,好嘛,爬楼吧!一口气上五楼后,我觉得我真应该吃点什么新盖中盖了,不然这老胳膊老腿儿的还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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