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该是个强壮的男丁吧?

此时毗内都手里抱着浑身是血的婴儿,一时愣在那里不知要如何做?还有一丝力气的彼岸,拉了拉他的衣襟,他才回过神来,低下头看向床上的人。

“麻烦毗。。毗公子,给孩子包裹上。”说完后,拉着毗内都的手一松,人也然昏迷了过去。

盯着那只垂在床边的纤细的手,毗内都眸子一厉,扫了一眼床上的被子,一手把婴儿抱在怀里,一手捉住被套用力一撕。

将扯下来的大块布料轻手的将怀里已不在啼哭的婴儿包好,然后放在床里面的一角,大步的离开房间冲下楼,拉住一个看热闹的人,从衣服里掏出一块银子,塞到他手上。

“请这位兄台帮小弟找一位大夫,这银子就归兄台了”

那人本见他满身的血,想抽回手,不过一听到银子归他,才谄媚一笑,“好嘞,公子稍等片刻。”

这时,毗内都才一屁股坐在了椅子上,抬起双手,看着上面布满的鲜血直直的发愣。而另一边,耶律狐邪在毗内都离开后从外的窗子闯进了室内。

阴鸷的绿眸扫了地上般点的血迹,目光最后才落到床上已昏迷过去的苍白小脸。近步走至床边,粗糙的大手将彼岸脸颊前零乱的头发缕到两则,静静的打量着她。

这个莫名闯进自己生活,又身而退离开的小女人,竟然给他生了一个孩子,粗指滑过她娇嫩的唇,最后在她的脸颊上慢慢揣摩,感受着这柔软的肌肤带给自己的手感,最后才将目光移到床里边的婴儿身上。

大手一伸将孩子抱在了怀里,不算轻柔的动作,就安静的小人惊醒,那双从生下来就不曾睁过的眼睛,才慢慢睁开,绿色的小眸子带着一层薄薄的膜,在眨动了几下后才闭上,又安静的沉睡。

耶律狐邪震惊的许久才回过神来,如果谁敢说这不是他的儿子,他一定会一脚踹掉他的大牙,绿色的眸子只有他匈奴皇家这一血月脉才会拥有,也并不是所有皇家血脉都会拥有,如今在位的单于是绿色的眸子,而在耶律狐邪这一代,也只有他才拥有。

将怀里的小人轻手的放回原位,耶律狐邪才再一次看着昏迷的彼岸,冷漠不变的脸颊升起一抹就是对白鑫兰也不曾有过的温柔。

“彼岸,李彼岸。本王很期待我们下一次的见面。”

不在停留,身影瞬间从窗口消失,而在他刚消失不久,房门便被打开,原来是李锐刚带着稳婆走了进来,只是看看被他夹在胳膊下的稳婆,说是带可能有些用词不当。

还没有把稳婆放下,李锐刚就愣在了那里,然后把稳婆一丢,大步跨到床边,“小妹?小妹?”

昏迷过去的彼岸被他又摇又晃,慢慢醒来,还没来得急说什么,一旁安静睡的婴儿也被吵的‘哇哇’大哭起来。

“生下来?”李锐刚瞪大了眼睛。

这时从地上站起身来,一边揉着身子的稳婆才走过来,掀起了彼岸身上的被子往下面看了一睛,又盖上才开口赶道,“快出去,这事后的事情还没有处理。”

李锐刚愣愣的点点头,被稳婆往外推着,毗内都带着大夫刚跨进门槛的脚又收了回来,就这样莫名的同李锐刚一样被关在了外边。

大堂内,熬拓看着归来的主子,也没有多问,安静的尽着一个当下手的本职,这时挤着看热闹的人群才陆续的散开。

“李兄,还是让大夫进去看看吧?”毗内都跟着李锐刚走了出来,一边见意。

李锐刚则是一身疲惫的坐在一处空桌处,揉了揉额头两边,没有说话只是摆摆手。

“对了,是谁帮彼岸接产的?”李锐刚倏然的抬起头。

“是我。”

脸色一沉,“你----”

“你放心,毗某一定会对舍妹负责。”毗内都见他脸色不好,急忙开口。

哪知不开口还好,一脸口,李锐刚的脸色越发的阴沉,冷唇挤出一句话,“毗兄抬爱了,至于负责就不必了。”

“那怎么行、”他哪里知道李锐刚更生气的原因,不让步的坚持。

李锐刚不想在和他争辩下去,四周满是则耳看热闹的人,他可不想在丢脸。只是说者无心,听者却有意。

耶律狐邪回过头,打量着争辩的二人,那个蓝眸男子,分明是上次在他手里逃走的男人,一个突厥人出现在大周,是游玩?还是跟他有相同的目地?

听到李锐刚叫他毗兄,具他所知,在突厥只有王姓才叫这个,收回目光拿起酒,紧抿一口,皱头微皱,看来还是他们匈奴的酒够劲。

“对了,毗兄,舍妹生的是男还是女?”李锐刚安静下来后,才想起这个问题。

而刚要起身离开的耶律狐邪听到后,身子又坐回到椅子,刚刚他潜进去时,也忘记了看是男还是女,只是一个女奴生的孩子,即使是他的孩子,他也应该不在意,在他的心里,只有兰儿才配为他生下孩子,只是他不明白自己为何又坐了下来?

“唉呀,男孩,是个男孩,而且壮的很呢,不过你放心,毗某娶舍妹过门后,定会把他当成自己的亲生儿子一样对待”说起这个,毗内都也一脸的笑意。

“毗兄,李某并没有答应把小妹嫁给你啊?”本还笑意的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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