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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又是被她狂扫落到地上,狡狞的嘴脸,哪里还有平日里的绝艳。乌娜远远的躲在门外,低下的头却高高扬起嘲讽的嘴角,如今呆在这比冷宫还要冷地方,她的真面目也日异露了出来。

说比冷宫还要宫,那是因为下面的奴才明白这水兰宫里住的主子有多狠毒,宁愿在冷宫里,毕竟那里没有这么狠毒的主子,只是生活冷清了点,也好过了时不时的在这水兰宫丢了性命要好。

乌娜只觉眼前多了个黑影,还没有来得急收起嘲弄的嘴角,下巴被被一双手捏住抬了起来。那一脸的嘲讽正好被灵云捉个正着。

“看不出,你在哪里当奴婢都不安心啊”灵云驺驺嘴,捏住她下巴的手不觉用了力,看到她痛楚的拧起眉目才松开手,“别怕,本郡主现在没心情顾你这个奴婢。”

灵云说完大摇大摆的往室内走去,想到乌娜错愕的表情,心情一阵兴奋,这样欺负人的感觉已不知多少年没有过了,爽啊。

哪头刚迈进来,就见一花瓶向自己额头飞来,灵云慌忙的错开身,那花瓶撞到木门上,摔了个粉碎。拍了拍胸口,“哟,真是脾气渐长啊,不知道邪哥哥知不知道温柔如水的兰妃的这一面?”

“是你?”还以为是乌娜,竟然是消失多年的灵云。

灵云撇撇嘴,扫了一地的碎物,“脾气真不小嘛,还好嫁在王庭家,不然照你这样摔,只有人家养得起你。”

“哟,跟男人跑了,怎么还有脸回来啊?”白鑫兰压下她的嘲讽,理了理衣服坐在了主位上。

灵云听了她的话,脸色微沉,又嘲弄的开口道,“是啊,跑了又能怎么样?不像某些人,和别人生了孩子,又装没有出阁的小女人强百倍。”

说完,灵云观察着她的表情,见她表色先是一白,眼里错愕过后是惊慌,最后又灰复平淡,但是脸色明显比刚刚的张扬跋扈要气焰低了些。

看到她这种反应,灵云也越加确信她就是毗纳都口中的同一个女人了,只是不明白邪哥哥怎么没有发现她的不完整之身,不过这种感情只怕她问得出口,邪哥哥也不会回答自己,高高在上的邪哥哥怎么会成认自己曾心爱的女人,是那个女人呢。

“我不懂你在说什么”白鑫兰错开脸,心里却在想她只怕是刚回来吧,是怎么知道那些的?

灵云还没有来得急开口,就被后赶过来的人冷声喝道,“灵云,你怎么跑到这里来了?”

看到是自己的心上人,灵云开心的跑过去,拉进他的耳朵,想把自己的发现告诉他,哪里知道这时同跟来的耶律狐邪紧皱着眉目,“灵云,这一地的东西是你弄的?”

对于他的指责,灵云不屑的撇撇嘴,“邪哥哥怎么不问问就乱怪人?还是你心疼你的兰妃了?”

她为彼岸姐姐报不平,看着邪哥哥的表情,似乎很在意白鑫兰,想到这灵云的火气更大,狠狠的给了他一计白眼,而李锐刚哪里知道她是在为自己的妹妹报不平,以为她心里还有着耶律狐邪,一时间醋意也腾的一子升了上来。

“李大哥,你做什么去啊?等等我”看着怒气冲冲离开的李况刚,灵云边喊边追了出去。

室内只留下耶律狐邪看着李锐刚若有所思的目光,还有一脸委屈的白鑫兰,已过两个多月,邪一直没有来看过自己,如今有机会见到他,当然是想办法收回他的心。

酝酿了一下情绪,白鑫兰还没来得急开口,就被突然打过的巴掌打的刚刚从椅子上站起来的身子,又坐了下去。脸上的灼痛,让她猛然回过神来,直直的看向站在自己面前的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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