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被耶律狐邪抱着满怀的白鑫兰,突然被推了出来,让没有任何心里准备的她,整个人差点颠坐在地上。
“兰儿,我才想起还有些事要处理,你先回兰院吧。”语罢,起身拉起下坐的耶律狐楚,大步的离开了客厅。
望着远处的身影,白鑫兰亦是虽有所思。扬起纤纤细指,缕了缕有些零乱的头发,慢步的走出大厅,向兰院走去。
从大厅被赶出来的彼岸,正一个人坐在离兰院不远处的一个小湖边玩着水,微微的湖水,漾动的波光,伴着淡淡的花香,让她昏昏欲睡。
耶律狐邪拉着弟弟一路向风是的冲进沁心园,才松开一脸等着看戏的耶律狐楚。到书房门口抬脚踹开门,走了进去。
一脸怒气的坐在椅子上,才见耶律狐楚慢步的走了进来。
“来人,来人”
“爷。”熬拓无面表情的出现在书房。
“去把乌娜叫来,马上。”冰冷的声音,带着遮掩不住的怒气。
“是。”
熬拓转身走了出去,耶律狐楚才有机会插嘴,“我说大王兄,你要领我解*也不必来书房啊,难不成你这里金屋藏娇?”
转身站起来,打量起书房来。这书房他还是头一次进来,更确切的说这沁心园他也是头一次进来。进院子时那满院的兰花,让他明白,大王兄心里对那个白鑫兰真不是特别的地意?
“王爷”外面传来乌娜的声音。
耶律狐邪抬起眼皮扫了一身轻松的弟弟一眼,“带二王子下去休息。”
呃-----
他说出的这话,不只外面没有了声音,就连被说到的耶律狐楚也是一愣,邪魅的嘴角一扬,大步走到耶律狐邪前面,霎时与耶律狐邪的冷眸对上。
慢慢双眸眯成一条缝,耶律狐楚的爽朗笑声也传了出来,许久后平复了一下情绪,才慢条撕理的开口说道,“王兄,如果你是好心,那小弟就在这里多谢了,至于你叫来的待女还是算了吧。”
“你却定可以自己解决?”似笑非笑的斜睨了他一眼。
对于王兄的话,他无可奈何的没办法解释,暗自苦笑,他可没有说他自己解决,当然是找人来解决了。
“熬拓送客。”冰冷的声音,硬生生的打断耶律狐楚的沉漠。
“二王子,请。”熬拓福了福身子,表无表情的站在一边。
忍受着身子因为*而带来的燥热感,耶律狐邪思索着之前发生的一切,看样子并不是狐楚做的手脚,那就只有那杯花茶了,难道是她?
阴鸷的眯起双眸,扬起嘴角,脸上带着冷漠邪魅的冷意。
“乌娜,去把彼岸带来。”
“是”书房外一直守着的乌娜听到命令后,转身离开。
耶律狐邪此时绿色的双眸,因为*显得越加摄人心魂,他冷哼一声,李彼岸吗?她以为他查不到她的身世吗?
早在把她带回匈奴那一刻,他就已派人去打听她的身世,以为她是富家小姐,当听到暗者回来禀报才知道她竟然是云中边郡州刺史的小女儿。
难怕当初她如此勇敢,怕是受其父兄的影响吧?可惜,如今她只是他的奴,他要训夫那双满是抗拒的眼神,直到有一天,她会像只乖巧的小猫般,而不是一只带着厉抓的野猫。
乌娜在打听了许多下人后,终于在小湖边找到了彼岸,乌黑的发丝,自然的散落在石头上,自然的趴在石头上的她,安静的像个刚刚出生的婴儿。
自己从第一眼见到爷就爱上了他,可是这些年过去了,爷动也没有动过她,她不明白自己到底哪点不如那些侍寝丫头?
而眼前这个异国女子,即使出口触怒了爷的尊严,最后爷都会轻意放过她,嫉恨的看着那张清秀的脸,为何爷刚刚找人为二王子解药不是她,而是自己?
睡梦中的彼岸微微睁开双眸,只眼前站着的乌娜正一脸恨意的看向自己,瞬息间赶走了睡意。
“乌娜姐姐。。。”小声的试探轻问。
她扬起嘴角,伸手点了点彼岸的鼻子,“坏丫头,怎么在这里睡着了。”
彼岸嘿嘿一笑,原来刚刚那嫉恨的眼神只是她看走了眼,乌娜怎么能可能恨她呢?收回心思,起身理了理衣装。
“姐姐是不是找妹妹有事情?”
她一拍头,恍然大悟的样子,“你看看我,把重要的事情忘记了,快到书房去,爷叫你。出来这么久才找到你,快点吧,不然在等久了,只怕爷会发脾气。”
彼岸一脸的茫然,他叫她到书房做什么?想开口问乌娜,刚刚张开的口又合了起来,知道了什么事又有什么用?不还是要去面对他,收起苦涩的嘴角,和乌娜快步的向沁心园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