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右贤王耶律律仁正不知要如果问起,闻彼岸这般回答,嘴角一扬,正合他意。一只胳膊肢撑在古朴的红木桌子上,粗糙的大手悠闲的捋着狐裘,锐利的眸子在扫了一眼耶律狐邪身旁低着头的白鑫兰后,脸色瞬间往下一沉,哪还有刚刚慵懒的模样。

“大胆女奴,你可知你刚刚说了什么?”

“彼岸自知自己说了什么,并不认为有何处可认为是大胆?”彼岸冷然的开口,眼神直直的看向耶律律仁身后的墙上放着的苍鹰水墨画上。

记忆中,爹爹最爱的就是摆弄书画,书房里更是挂着当代不少名家的笔迹。小时更是手把手的教自己习字,所以自己如今才会写出一手秀气的字。

“那本王问你,你是如何惹怒了灵云郡主?”此女子表现出来的气势,不仅越加让耶律律仁欣赏。

彼岸闻言,眸子移向一脸阴沉的耶律狐邪,嘲讽一笑,此时他定担心自己说出什么吧?那危险的眸子,算是在警告自己吗?

“回贤王,彼岸并不认为保护五岁的侄儿残遭毒打有何之罪,至于惹怒灵云郡主,这事与彼岸无关。”即说出了事情的真相,又撇开了与自己的关系。

右贤王耶律律仁在心里暗叫一声好,好一个机智的女子,在处在这种环境和低级的地位下,能勇于坦然面对一切,毫无惧意的娓娓阐述一切,又想到自己的女儿,不觉叹了一口气,只怕自己的女儿这辈子也不会有这般见识。

一直怒气冲冲的灵云本就没有打算为难一个女奴,其实从与彼岸的几次接触中,她大体也知道眼前的异国女子的秉性,如果没有中间耶律狐邪,她一定会交下这个朋友,可惜事情总是没有想像中的完美,她们注意了不会有交集。

“父王,您不是为云儿来做主的吗?问一个女奴这些做什么?”不想在耗下去,灵云轻声撒着娇。

伸手拍拍放在肩膀上女儿的手,女儿就是这点不好,什么事情都太过于心急,如果可以有眼晴这个女子的稳重,定成大器,而他这个做父王的也可以放下心。

耶律律仁才继续开口问道,“与你无关,那与谁有关?”

“当时大王子也在场,右贤王何不问问大王子?何况一个异国女奴说的话,右贤王如何取信?”知道今晚怎么做都是不可能逃脱掉了,彼岸也冷冷的迎过去,她到要看看耶律狐邪当着室内众多知情人士的面如何解释。

“贤侄”耶律律仁转过头,转移目标。

这时听到耶律律仁问向耶律狐邪,一直低头的白鑫兰才慢慢抬起头,而主坐上的右贤王才看清她的样貌,眼睛一亮也是为她的美貌震惊,脸颊却仍不改色。

“请贤王要处罚就罚兰儿一人,事情不关大王子与彼岸,怪兰儿一人。”柔弱的身子缓缓跪下,楚楚可怜的模样,任谁看了心都为之一悸。

冷睛看着她的举动,彼岸早已猜到她会这样做,在众人面前这样,不但可以让耶律狐邪更加宠爱心疼她的大度,这样一来即使耶律狐邪之前想过处罚她,给右贤王一个交待,现在也不会这样做了。

何况她在耶律狐邪心中本就如此重要,见此耶律狐邪脸色更沉,看向彼岸的眸子似一把利剑,收回目光把跪在地上低泣的白鑫兰搂回怀里。

“王叔,此事侄儿定会给你一个交待,今日太晚了,兰儿单薄的身子又受了伤”说到这眸子射身灵云,才又接口道“来人,把这女奴拖下去杖毙。”

早就知道他不可能放过自己,彼岸在身旁的侍卫还没有反应过来前,瞬间起身抢过侍卫身上的配剑,锐利的剑直直向坐在主坐上的右贤王,锋利的剑在耶律律仁脖子划出一道血痕。

突然间的变故,惊呆了厅内的众人,就连冷酷的耶律狐邪对于这一举动,也是脸色一变。

灵云郡主见自己的父王被胁持,大声喝斥,“大胆女奴,还不快放了我父王。”

彼岸抬起眸子看了一眼一脸惊骇之色的灵云郡主,此时她哪还有并时欺压自己时那种高高在上的气焰,虽然对于这样做能不能逃脱没有把握,可这也是她唯一一次可以离开这里的机会,她在堵,用自己和锐儿的命在堵,不堵死的也许只是她自己,锐儿没有她之后可能会沦为奴隶,可是以他幼小的身子,又可以活几日?

如果逃脱掉,那么她还有带锐儿回到大周的机会,既然都是一死,那么不如拼一回,即使最后输了,也无怨无悔。

冷扫了一眼灵云郡主后,手上的剑一用力,只见红色的血液流的更多,叫嚣的灵云郡主瞪大眼睛尖叫出声,大厅内的气氛又阴沉了些。

“不想你父王在受伤就不要在开口”听到彼岸的警告,尖叫的灵云霎时抬起双手紧紧捂住红唇,相对于她的惊慌,剑下的右贤王到是坦然的多。

彼岸面无表情的扫过厅内的每一个人,当然当目光对上一直站在门口的熬拓时,心里有一丝丝的愧疚,可是她必须这样做,为了能和锐儿活下去。

看着他眼睛的平静,彼岸收回心绪,最后目光才留在一脸冷色的耶律狐邪脸上,在自己的印象里,他一直是冷酷无情的,就连他身边的温度也会跟着降低,可见他这种人有多冷。

唯独对他怀里的女子,他才会露出温柔之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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