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蘭花姐姐,他们怎么这样严肃,这是干什么呢?”金珠儿跟着蘭花一左一右站在了外书房大门处,看着明显比往日更多了许多家丁小厮在围墙边缘转悠着,金珠儿不由有些诧异,看着蘭花低声问道:“看着这架势,竟像是要防着谁进来一般,难道是流民已经涌进城里了?”
金珠儿儿年纪虽小头脑却转得快,想着帝京都开始下雪了,想必更北边受了灾的灾民应是再也坚持不下去了。虽然不知为何朝廷的赈灾粮到现在还迟迟未发,但是因为这个想必灾民生计定是更加艰难。只在瞬间,金珠儿便想到了或许灾民们已经到帝京了,只是也从未听说过流民已经到了的消息啊!若是防着他们饿极了上门打劫,都到了宁海候府都需要如此防备的地步,那帝京早该已经乱了。
是以,尽管金珠儿这么想,但是心中却也知晓可能性不大,毕竟帝京这些天风平浪静一片祥和。是以,这才拿不准主意,看着蘭花想要从蘭花这里打听些消息。只是蘭花知晓的,金珠儿未必会不知晓,毕竟负责打探侯府之中各处消息。尤其是涉及到外院,金珠儿都不清楚,蘭花自然也不会知道更多,是以蘭花轻轻地摇了摇头,疑惑地说道:“我亦不知,只是若说是防着流民,应该用不上小厮家丁的,府兵往那一站便是有不怕死的冲上来,也不会有机会冲进来。小厮家丁们,哪里有那样的能力!”
蘭花只是与金珠儿就这些问题窃窃私语,倒是有耳朵尖的接了茬,笑着说道:“两位姐姐居然还不知道?昨日有那采花大盗意欲爬墙,就是被我们兄弟几个打出去的,两位姐姐可不能看扁了我们。”见到身边兄弟与内院的姑娘们搭上了话,紧跟着便有几个年轻小厮也跟着围了过来,认出了蘭花的模样,不由得立刻笑了开来,谄媚说道:“是蘭花姐姐啊!那小的们可得更加小心才是了,你们几个就别过来了,快小心盯着吧!”
眼见着大家渐渐放松了警惕,小厮自然是立刻转身呵斥,见众人怏怏转身,身边的一众人也尽数散去,这才转过身来专心与蘭花金珠儿说话。对上蘭花愿闻其详的眼神,那小厮不由得神神秘秘地靠近了蘭花与金珠儿,随即更是压低了嗓音低声说道:“看来姐姐们还真是不知道呢!听说这两天有一流窜在各家府邸的采花贼,好些人家都被他摸了进去,昨天爬上咱们家墙头,正好便被小豆儿撞了个正着。”
金珠儿闻言率先有了反应,看着这小厮靠近的动作,心中已是不喜,更何况再一配合那故作神秘的语气,直叫金珠儿忍不住翻了个白眼儿,随即便出手将那小厮推开了几步远之后,才笑着说道:“不知道的还以为你在说些什么呢!真是,越发的没规矩了,蘭花姐姐是你们这些人能靠近的?再说了,采花贼既然已经造访了好几家,按理说应是经验丰富的,怎么就会那么刚好被你们瞧见,还被打得落荒而逃?”
尽管金珠儿动作语气之中都带着十分明显的嫌弃,但是有姑娘碰到自己了,那小厮心中已是欢喜异常。尤其是那双柔弱无骨的小手推上了胸膛,直叫积年累月少有机会靠近年轻女子的小厮原地酥倒。只是金珠儿最后的疑问,却是在质疑他们的能力了,小厮自然是立刻挺直了腰背,笑眯眯的看向金珠儿,也不恼只是急切地开口解释道:“姐姐可以说我们不如府兵兄弟们,但是一群人打一个小白脸,我们却是不孬。”
“姐姐莫要不相信,府兵兄弟们我们是多有不及。”见金珠儿眼中肆意的笑,越发的激起了小厮的表现欲,只是看着金珠儿眼眸之中的小火苗,原本高昂的头颅又悄悄低了下来:“他们毕竟是真正的保家之人,但是教训采花贼这样的小事情,却是再不必麻烦他们了,毕竟是我们力所能及之事。不过说起来,昨日能够捉到他也是巧合,初一大人休假,府兵大哥们也都被侯爷撤下了,发现也只能是我们了!万幸小豆儿瞧见了,不然真是后患无穷。”
话越往后说,蘭花的神情越加凝重,直到听了小厮提及初一休假,府兵撤下,再一联想昨日三娘的状态,蘭花这才出声笑着问道:“府兵大哥们连日守卫侯府也是辛苦,能歇一会倒也是好事。只是不知道那采花贼上门,是巧合还是......”说到此,蘭花故作沉吟的沉默了一会儿,片刻之后才像是想到了些什么,低声问道:“那采花贼,是何时被发现的?”
蘭花这一问出口,引得金珠儿与那小厮齐齐看向蘭花。对上金珠儿询问的眼神,蘭花缓缓地摇头,白着脸低声说道:“但愿这一切都是巧合,只是姑娘身边,咱们可得比从前更上心了。”能在宁海侯府,小小年纪就做到了小厮领队的位置,必然也不是个头脑简单的。见到蘭花的神情反应,再看看蘭花与金珠儿之间打哑谜一般的对话,那小厮不由得咯噔一声,略微提高了嗓音反问:“难道姑娘以为,那人选择未时前来并非巧合?”
“这话我不敢说!”蘭花闻言立刻否认,看着那小厮严肃地说道:“我只是觉得,或许会卷土重来也未可知,毕竟你一开始说的是流窜,想必不少人家的姑娘都遭灾了吧!对于外院之事,蘭花不敢置喙,只是或许你们应该更加上心才是,毕竟谁也不知道他是如何知晓府兵大哥们何时不在。”
蘭花的一番提点,宛如醍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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