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比杭城内艳丽。但却又建的颇为大气,不似江南水乡的婉约。只得正中留有一门进出,说是门倒不如说是牌坊更为贴切。水月阁三个字便按在上面。
走到门前才发现有着六个穿着灰色劲装的男子站在门的两侧,带着一种莫名肃穆的状态。肖青谭装作若无其事的瞄了一眼,心内暗道:‘这些可都是练家子,就用来看门。看来这水月阁的水可有点深啊。’
芍药打前头带路自然不会有什么别的问题。进了门又是一番景象各有楼阁林立。芍药将二人带着走进了一个就近的房子,进入后发现是一个较为空旷的厅内。
“不过是个赌坊而已。”血无轻声开口道。
“哈哈。”芍药笑了笑,“你也就在这说一说,到了里面可别被打。”
“哪里,我还是很懂规矩的。”血无也是一笑。
里面虽然是赌坊却并不怎么吵闹,另外的无论是陈设还是玩法都与外面的赌坊一致。肖青谭二人知道这都是些富商权贵,所以对那些赌桌上的各式珍宝倒也见怪不怪了。
“两位不喜玩这些就往里面走。”芍药说着便引着二人往里走,“这是春风巷。”
“妓院?”血无看着这几幢楼和楼上分得清清楚楚地房间疑问道。
“客人,您要这么说倒也算不上错。不过这春风巷里的姐妹都是卖艺不卖身的。”芍药也是唯一皱眉说道。
“来着的人非富即贵,难道这里的姑娘就能守得住?”肖青谭摇了摇扇子开口道。
“您要是能有本事自然可以春风一度,但在我们水月阁里王法得另算啊。”芍药也是毫无波动地说着话,似乎这些东西很寻常。
“王法难道还有第二种不成?”肖青谭也是追问道。
“那是您没来过我们这水月阁,我们这虽然算不上什么人间仙境,倒也是自成一方。这儿一切我们说了算。”芍药也是笑着看向肖青谭。
“好,听芍药讲规矩,我自是愿意的,就是不知道我能不能得芍药你的春风一度啊。”
芍药倒是面不改色无事人一样“我也是水月阁里的人自然是可以的,但那也要看你自己的本事。”
“哈哈哈,我的本事?你与我聊一聊不就知道了。”肖青谭一笑倒是透出几分痞气。
“呵,芍药也是很想和您聊上一聊啊。”芍药说得时候脸上透着几分狡猾。
“得得得,不耽误你们的好事。我去看看上面的高级赌坊。”血无也是知道肖青谭自有主张,便寻了个借口走开了。
“那,客人便随我来吧。”芍药说完便往一侧的楼上走去,肖青谭一笑也是跟了上去。
“那个孩子怎么选我不知道,但是他背后的那些人一定不会与伯父合作的,因为那是那个人留下的风骨,绝不可能会有移转。”御书房内,皇帝听完曹安化的汇报说道。
“是啊,那位的传人想来是不会差的。”曹安化说道。
“传人?你们东厂又探到什么消息了?”龙椅上的皇帝撑起身子说道。
“奴才只是听手下人说,那方潇一手扇子玩的不错。”曹安化也是答道。
“逍遥扇?倒是比他的剑更让朕喜欢。”皇帝也是一笑转而说道,“不过方樑平那个不是不想让他孩子走上江湖吗?事实证明有些东西是挡不住的,就像野心。”
曹安化听得这句明白,皇帝基本被劝动了。也是忙一跪把袖内的折子一呈。“老奴万死。”
“你这是干什么?”皇帝瞄了一眼跪在下面的曹安化说道。
“老奴适才犯了欺君之罪,瞒了一件大事。”曹安化跪着说道。
“你跟了朕这么久,那你就说出来,朕恕你无罪。”皇帝面无表情地瞥了一眼曹安化。
“奴才不敢说,”曹安化继续跪着。
“噢?”朱见济站了起来走到曹安化前拿起了他手中的折子,简单地翻看了一下,而后将折子重重地甩在了地上“简直放肆!”不知道是在说曹安化还是折子里的内容。
“老奴罪该万死。”曹安化也是跪着继续说道。
“你的人继续盯着他,然后让御马监将宫内的警卫再提高些。”朱见济背过身子带着怒气的说道。
“老奴遵旨。”曹安化也是说道。
“还有,朕希望手下人不要太聪明,你懂了吗?”朱见济又阴沉地说道。
“老奴明白了。”曹安化也是一惊,而后答道。
“好了,滚吧。”朱见济说完便不在管他了。曹安化也是说了一声告退,忙出去布置了。但在曹安化走出御书房后,朱见济的脸上却带着一丝若有若无的微笑。
肖青谭随着芍药走进了一个窝在一角的四合院,再进了其左侧的一个厢房,房内陈设已然,颇有些素雅的味道。芍药走到房内的古琴前,顿了顿说道:“闲坐无聊,不如我为您弹琴一曲吧。”
“芍药姑娘弹琴必然是仙曲人间留。”肖青谭笑着做了一个请的手势。
芍药微微一颔首,面目不由显得更为清秀。手指翻动一曲《广陵散》就这么从芍药的指尖流淌出来。片刻一曲奏毕,肖青谭轻轻拍了拍手说道:“好一曲杀伐之气这么重的广陵散。”
“想来,肖捕头还是喜欢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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