负的鼻青脸肿,所以万般无奈下魏国公将他送到了我父亲处,并对我父亲说可代为刑。所以在父亲那倒是很老实,不过学了些时日,我父亲便找到魏国公表示徐湘志不在文墨,该学的都学了,不如放他去干些想干的事,至此魏国公就把他拉回家中学武。”
“原来如此,那内个曲颖笑又是怎么回事?”牧流继续问道。
“曲颖笑是应天府刑部尚书曲腕的亲孙女,曲徐两家相距不远,所以这两人也算青梅竹马,而且曲尚书同魏国公也确实定了娃娃亲。这曲颖笑就是徐湘未过门的媳妇,你说他要不要帮着张罗啊。”方潇继续说道。
牧流轻笑“如此就说的通了。”两人相互笑聊着,不觉走到了闹市。
“前面这位公子,我观你气运似有不佳不妨让老朽为你算上一卦?”一个穿着灰色大褂戴着儒巾的老头正对着方潇微笑,他的胡子耷了在胸前,脸上带着和煦的笑。面前的桌子上整齐的摆放着罗盘、签桶等用具,一杆幡则倚在桌子的一旁,幡上写着‘无缘千金不准,有缘半文得命’。
“这老头这幡倒有点意思啊。”牧流看看那幡对着方潇说道。
方潇没睬他,竟直走向了那个算命先生,微微一行礼“小子自觉最近还算顺意,不知先生的气运不佳从何而来。”
“你且坐下”那老头摸了摸自己的胡须,颇有些仙风道骨的说着“我既然敢说,自不会是有的放矢。你且自己选一种方式让我为你算上一卦。”
方潇看着面前一样样的东西,指下签桶“先生小可赶时间就这个吧。”那算命先生点了点头将卦桶递给了方潇。方潇举起后轻轻摇了摇,一签就已经落到了桌子上,方潇拾起见上面写着“何劳鼓瑟更吹笙,寸步如登万里程。彼此怀疑不相信,休将私意忆浓情。”
方潇自己读了一遍只觉不知所云,便将其递还给算命先生,那先生看了一眼就道“相如完壁归赵,甲己,下下签啊。”那先生收了口气继续说道“这签本是算功名的,极不遂意,凡事皆然。”
“小子身上有着个秀才的虚衔,暂唯有考举之心想来先生这卦与我无缘了。”方潇笑道。
“凡事劳心,有退无进;谋望不成,怀疑不信;求合不合,将圆未圆;只宜守己,不宜变迁。”那先生似没有听得方潇的话继续说道,“将死未死,你且听我一言致死地方可后生。”
“小可谨记。”方潇说着站起从怀中取出一文钱,轻轻地放在桌上。
看着方潇和牧流远去的身影,那算命先生把玩着那枚怀献通宝饶有意味的笑了笑。
“方潇,这些算命先生多是些哗众取宠之辈,他的话你不必放在心上。”牧流看方潇似没有刚才一般灵动忙开解到。
“我没事,只是觉得这签有点意思罢了。”方潇冲着牧流一笑。
“老爷,少爷与牧少爷回来了。”一个仆役对着书房内的方樑评说道。
“好的我知道了。”方樑评放下手中的笔,起身走往前厅。
“你说最近老师是不是转性了?”牧流在方潇耳旁说道。
“你什么呢。”方潇皱着眉说。
“不然昨天还将你骂的不行,今早却又让我带你同去。”牧流找个了位置坐下翘起二郎腿说,“这不是转性是什么?”
“额磕。”方樑评没想到刚走到前厅,却正听得牧流在议论他,不得不咳了两声来让牧流知道。
听得这两声,牧流急忙翻身与方潇站到了一处。“回来了?”方樑评坐到厅前的太师椅上,缓缓地拿起茶问道。
“其实早就已经完事,不过在城内遇上了小公爷徐湘,耽搁了些。”方潇恭敬地答道。
“徐湘这小子我倒是有些时日不见了。”方樑评说道。
“父亲,说道徐湘我正有件事要告知,徐湘邀我明日去得月楼参加一个诗会。”方潇继续说道。
“你要喜欢就去吧,对了明日你参加完回来记得来我书房一趟我有事要交代你。”方樑评押了口茶说道。
“是。”方潇说道。
第二日过午,牧流便又来到了方潇的内院中“方潇可要去了?”人未踏入声音却已经先响了起来。
“走吧。”方潇从屋内走了出来,却衣着与往日不同,头戴逍遥巾,衣着直裰,腰间系着玉带,并还挂着一块圆白玉吊坠。
“你这打扮,倒当真是个读书人。”牧流说道。
“徐湘说是多是父亲同僚后人,但难免有些有识之士,穿这身不失我读书人的身份。”方潇说着撩了撩逍遥巾的飘带。
“文人多矫情。”牧流撇了撇嘴。
“你这话传出去不知道会有多少文人士子要想打死你。”方潇说着拉了拉牧流的面颊。
“那些事我想不到,但我只知道今天会被你们这些文人给酸死。”牧流苦着脸说道。
“哈哈,你呀还是同徐湘坐到一起,你们两人倒还是还能比划比划。”方潇也及不停地调侃了两句。
“方潇、牧流你们终于来了啊,楼上走。”徐湘看见方潇与牧流走了过来,忙走过来带着两人往得月楼上走去。
“你是主人家,怎么倒在楼下当起小二来了。”方潇问道。
“你当我不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