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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把那九个人放一旁,”雷炎一进屋,便掏出一副胶皮手套,一边戴,一边看着地面杂乱的脚印,对身旁的酋长说道,“先说说罪犯是怎么实施罪犯的吧,能从足迹上分析出来吧?”

“可以,罪犯有一辆车,把被害人运到这里,”酋长点点头,将照相机收起来,看了一眼门外对雷炎说道。

“什么牌子的车,什么型号,这个能看出来吗?”雷炎边戴手套边问道。

“这个嘛,看不出来,我对车不是很了解,只是再见到那辆车的车胎痕迹,我还能认出来,”酋长摇摇头,撇嘴道,“我就能认出两三款车的痕迹。”

“要是杀人犯骑马来这里就好了,”“屁精”在后边不失时机地拿酋长开玩笑道,“什么品种,是高是短,是胖是瘦,体重多少,马有多大岁数,是公是母,甚至什么颜色,你一定看得出来。”

“胡说,我又不是养马的,”酋长直朝“屁精”瞪眼睛,大声道,“你不要乱讲。”

“啊,不用知道品牌型号,下回看到车胎痕迹能认出来就够了,”雷炎看了一眼“屁精”,对酋长说道,“说说罪犯进屋以后的情形,”雷炎四处打量着说道。

“正门上的锁具并没有糟到破坏,罪犯将被害人一路拖到了楼上的卧室,”酋长边向二楼走去,边看着地面的足迹,描述罪犯的犯罪过程道,“没有半分迟疑。”

“没破坏?可能是门没锁,也可能是有钥匙,总之凶手对这座房子很熟悉,”雷炎跟在酋长身后,边走边道,“他以前经常来,或者他来踩过点儿,对罪犯地点有个拣选的过程,什么声音?”雷炎听到楼上传来床垫震颤的声音和连续不断的嘶吼声,像是有什么人被捂住了嘴在怪叫。

“这个你应该能猜到,”“屁精”跟酋长对望了一眼,相视而笑,“屁精”一撇嘴儿,对雷炎说道。

“这个我真猜不到,”雷炎逻辑还在正常世界里转呢,猜不到会有什么奇葩事发生,摇头叹道。

“那你还是上去看看吧,犯罪现场近在眼前,”酋长站在二楼楼梯口,对正上楼的雷炎向里一挥手,笑道,“这地方确实,嗯,有点黑色幽默。”

雷炎好奇心大起,三步并做两步,来到二楼简单扫了一眼,便径直向酋长指点的卧室走去,走到卧室门口一看,也是很震惊。

他感到震惊并不是因为犯罪现场有多么惨烈,也不是因为梳妆台镜子上用口红写的几行字,更不是因为距床铺不远的地方有一堆闪闪发光被敲碎的物品,而是因为此刻正在大床上被捆住手脚封住嘴却还在奋力挣扎的被害人。

“这个是被害人?”雷炎对正进行现场取证,一脸苦笑的法医特丽莎,吃惊地指着大床上扑腾的女人,问道。

“嗯哼,跟照片里是同一个人,”特丽莎停下手头的工作,对雷炎点点头说道。

“死了?”雷炎还是没转过弯来,接着问道。

“死了,”特丽莎点点头说道。

“她,怎么死的?”雷炎咽口唾沫,盯着床正在挣扎乱动的死尸问特丽莎道。

“床上没血迹,脖子上有明显的勒迹,初步判断是被勒死的,当然,这里没有设备,具体死因,还需要把尸体拉回去做尸检才能最后确定。”特丽莎回答道。

“她,这,怎么回事?”雷炎还处在懵的状态,只看到被害人的尸体在床上不停地挣扎,看不清脸,看意思,似乎尸体想要起来,于是支吾地对特丽莎说道,“要不我们帮她起来?”

“死者在床上的位置,前边你拍照片了吧?”特丽莎叹了口气,问手拿相机的酋长道,酋长虽然知道是怎么回事,但是盯着尸体还是很震惊,被特丽莎问得一愣,随即点了点头,特丽莎一撇嘴,牵了两下系在受害者身上的一根尼龙绳,对雷炎说道,“绳子足够结实,系在床角了,我检查过了,系得很牢靠,那么你来帮个忙,咱们让死者起来?”

“屁精”抱臂靠在门框上,单腿站立,像看滑稽戏那样看雷炎、特丽莎和酋长三人的动作和表情,一脸的坏笑。

雷炎跟特丽莎像立一只麻袋似的把不停挣扎的死尸立起来,酋长在旁边傻乎乎地给二人拍照,一旁的“屁精”看着他们,呵呵坏笑。

死尸双脚一着地,面冲着雷炎猛地一抬头,一张狰狞面孔瞬间出现在雷炎眼前,虽然这种又凶又蠢又臭的脸雷炎不知见过多少张多少次,但此刻在没有任何心理准备的情况下见到,还是被吓了一大跳。

雷炎本能地抽出腰后的军刀,但是伸到尸体面前又犹豫了,举着刀傻站在圆睁怪眼的尸体前,特丽莎跟酋长也有点不知所措,也都拔出了自己的刀,对着动个不停的尸体,怕它扑过来似的,三人皆是一脸的惊愕,看得“屁精”忍不住哈哈大笑。

“我怎么觉得你们不是来破案的,而是来犯案的呢?哈哈,”“屁精”捧腹大笑,指着不知所措地三人说道,“你们看不到你们现在的样子,哈哈,”吉姆笑得透不过来气,半天才能说出话,“分明是三个正准备,正准备向被害人下手的杀人犯嘛,哈哈!”吉姆见尸体拼命向三个扑咬,笑道,“瞧,被害人不服,正准备反抗,哈哈!”

原来这具尸体的脑部没有受到破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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