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国各个地方做义工和志愿者。

而谈恋爱这件事情也变得佛系了很多,整个研究生的过程里,她只交了两任男朋友,虽然还是没能打破三个月魔咒,可她也没有自怨自艾。

这样的生活让她觉得无比充实,二十三岁的韩寻舟在某天早上醒来之后,忽然那么多年以来,心脏某个角落隐隐作痛的感觉忽然痊愈了。

她在满室的清晨阳光里放肆大笑。

那个陪伴了她十八年的,她这辈子唯一心动过,唯一爱过的男人,他总算彻底地走出了她的心脏。

时间飞快拨转到2019年。

韩寻舟只用了两年半时间就提交了毕业论文,最后一任男友也在交往两个月后和她提出了分手。毕业之后,韩寻舟的导师强烈建议她继续读博留校任教,认为她的资质足以在学术领域创造出一片天地。可韩寻舟却清楚地知道,学历史固然让她如痴如醉,可做研究并不是她的初心。

她在一家世界史杂志社工作了三个月,在某天忽然看到群里有个去乌干达孤儿院做义工、长达两年的志愿者活动。

她又感觉到胸膛左侧,心脏疯狂跳动的感觉。

于是韩同学立刻报名了,等办好手续之后才告诉爸妈,把一招先斩后奏玩儿得驾轻就熟。

饭桌上,韩父韩母急红了眼,韩父气得血压都犯了:“那是乌干达不是乌托邦!你还要去两年?”

韩寻舟一双眼睛亮得不像话:“嗯,我知道,是乌干达。”

韩父韩母劝了她一整晚,韩寻舟态度依旧坚决。

最终韩母无奈转变策略以退为进,希望乔婉替她劝一劝:“你要真想去你就去吧,临行前去看看你乔阿姨,听听她怎么说。”

“好。”

其实这些年,虽然韩寻舟和贺铭之间几乎没有了联系,可她和乔婉亲如母女,情谊还是一如当初。所以韩寻舟偶尔还是会去贺家和乔姨叙叙旧唠唠嗑,但每次都会打听好贺铭不在的时候去。

两家的关系依旧亲近,贺铭的消息她也陆陆续续都有听说。

比如两年之前,贺峥坚决不同意他继续念法律,大四就要求他负责公司业务。当时正巧当时他负责的一个子公司遇上了一些非常麻烦的法律纠纷,贺铭一个律师都没请,十分漂亮地打赢了官司。

开庭时候贺峥就坐在底下,看着儿子有条不紊地跟对方从业几十年的律师辩论并成功胜诉。他当天晚上给贺老爷子去了一通电话,后来亲自替贺铭在保研申请书上签了名字。

韩寻舟还听说他在研究生期间创办了一间律所,如今发展非常好,在北京城中初露头角。

不过这些消息对如今的韩寻舟来说就像雾里看花,她看不太清楚也懒得去了解。

几天后,韩寻舟收拾完行李,久违地去了一趟贺家。

乔姨这几年身体不好,贺家换了一个别墅,位置在香山脚下,占地很广,视野非常好。韩寻舟开车过去,刚停好车子就看到湖边站着的男人。

庭院里的人工假山石嶙峋,几只散养的翠鸟停在上头晒太阳,贺铭站在那里抽烟。

与许多年前那个发着光的少年略有不同,他西装笔挺、眼眸深邃,竟有了一些岁月沉淀后的沧桑气质。他指尖夹着一支细长的烟,双眼却毫无神情地望着那假山,不知道在看什么。

烟气袅绕,韩寻舟下车走到他身边,真诚地笑了笑:“好久不见啊,贺哥哥,怎么三好学生也学会抽烟了?”

贺铭看向她,把才燃了一点的烟摁灭在手心。他背着光,英俊的脸庞陷入短暂静默,那眼里还没来得及收起的情绪隐没在暗色里。

他笑了笑:“有好几年了,只是你没有注意。”

他从十八岁那年学会抽烟。

准确来说,是她成年的那天开始。

韩寻舟无所谓地点点头:“抽烟其实也没什么,我之前混夜店混的多,周围玩儿得好的男生没几个不抽烟不喝酒的,不过还是要适量,抽多了危害健康。”

贺铭没有回应她疏离的关心,这种像是对一个许久不见的普通朋友的劝诫,让他浑身难受。

“不说我,听说,你要去非洲做志愿者?去多久?”

“两年。”

男人的瞳孔微缩,跟着重复:“两年……”

同样的两个字,她说起来充满向往与憧憬,而他却连尾音都落寞绝望。

韩寻舟察觉出这不妥,耸了耸肩问道:“不是吧?我妈不会也找你当了说客?”

她叹了口气,平静地对他说道,“她还是不明白,我铁了心想要做的事情,谁都劝不动。这个世界这么大,我还年轻,那些纪录片里的地方,我要去走走。东非大裂谷、乞力马扎罗火山、尼罗河……还有长着大耳朵的非洲象。”

贺铭沉默了一会儿,又问道:“你……男朋友也跟着一起去?”

韩寻舟摇了摇头,此时的她再也没有了当初较劲的心思,反倒显出几分真诚来:“没,上一任都分手几个月了,说实话谈恋爱还挺累的,遇不上什么合适的人。未来这一两年我都没恋爱打算,一个人蛮好。”

她说罢,冲贺铭挥挥手:“贺哥哥,我先进屋了,刚电话里乔阿姨说今天包饺子,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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