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脸疲惫的黄平回到家,对黄氏主动祈求怜爱果断拒绝,一头倒在床上就想大睡一觉。
黄氏不依,推醒黄平后,跪坐在一旁,眼里装着刚抹上去的水渍,鼻子抽动起来,佯装一副十分委屈的模样。
“细君,你待如何?可是有人欺侮于你,说于为夫,我去给你出气!”黄平忍住睡意含情脉脉地看着黄氏,生怕黄氏受了什么委屈。
“夫婿,你忙于公事,你可不知那赵子京是如何对待我的!”
黄氏猛地趴在黄平的怀里,嚎丧似的发泄着心里的怨恨。赵子京,既然我倒贴你都不答应,那么就别怪我无情了,黄氏心里想着,脸上的哭相就更加惨烈了。
“噢?是赵子京,他如何你了?虽然我很不喜欢这个人,但是从人品来说,成衣小兄弟是我见过最仗义的人了。她又怎么会欺负你?”黄平说着,脸上写满了对黄氏的怀疑。
黄氏顿觉不妙,竟然引起黄平的怀疑,要是今天这个谎话圆不过去,怕是夫妻间会有嫌隙。黄氏知道黄平最疼爱自己,虽然自己没有为黄家传宗接代,生儿育女,仍然没有娶妾侍的想法,只要自己略施小计,黄平对赵子京的厌恶就会更上一层。
“夫婿,非我无端招惹是非。而是那个赵子京,披着人皮,净做些禽兽的事情啊!我听说他以前就是在家乡杀了人,身上背了人命案,所以才会到处逃离,躲避缉拿。你想,他要不是身上有命案,照着他这么好的身手,早就去投奔官府,担上一官半职了。”
黄氏的话将黄平说动了,这么想是有道理的!谁会没事就到处走,秦朝律法严苛,是不会允许平民没事离开自己的土地,更不用说这么武艺高强,与众不同的人。黄平猜测,这赵子京不是六国的贵族遗民,就是作奸犯科的歹人,这么一想,他想要将赵子京充当徭役的想法就十分正当了。
“那,,,他如何欺侮于你了!”
黄氏哭的梨花带雨,似乎受到极大的委屈。
“昨日我去给他送饭,不料他起了歹心,想要轻薄于我。我宁死不从,想要为夫婿保存名节,大声吼叫,这才将这贪图我美色的贼子惊吓退走了!”
“岂有此理!”
黄平一拍几上,像一座活火山即将马上爆发。
“这赵子京,,,我好心收留他,没想到他做出这么禽兽的事情来!你稍待,我这就为你讨还公道。”黄平穿上葛布,戴上宝剑,就要出门找赵子京算账。
“等一等!”
黄氏及时叫住黄平,将他又拉回席上,温柔地抚摸着黄平的胸口,说道:“你这么做,你岂不是便宜他了?而且就仅凭你这三脚猫的功夫岂是他的对手,要是人家一时冲动,将你我具都灭口,又找谁说理去。”
黄平听着有道理,看向黄氏,问道:“那细君有何高见,说出来让为夫参详参详!”
“我一个妇道人家有什么高见!”黄氏矜持地起身说道,“我们先按兵不动,反正早晚是要送他去当徭役的,等到他被发派的时候,我们收买几个徭役,等到边疆就暗地里除掉他,到时也怪不到我们身上,岂不是更妙?”
黄平眼前一亮,暗道此计甚好,黄氏真是自己的贤内助!
“就照你说的做!”黄平决断似的说道,“这之前,,,我们是不是应该先做一件事?”
“敢问夫婿是什么事?”
黄平色眯眯地搂住黄氏,说道:“当然就是夫妻之间的那件事了!”
黄平丝毫没有觉察到黄氏眼里闪过的厌恶和狠辣之情。
两人自是一番颠龙倒凤,,,奸诈之妇配上狠辣之夫,这两人也算是绝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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午时过后,天气也十分不错,赵子京将买来的麦粒一筐一筐搬出来摊开晾晒,做完之后,又开始在院子里搭起磨架。
忙了一个时辰,在奴隶心的帮助下,磨架安装完毕,就等着磨石送达了。
“公子,这黄平威胁石匠必须今天送达,为什么到现在还没有送来,该不会是想延期吧?”奴隶心抹着热汗,看见石磨还没有送来,心里不禁有些着急。
“不用担心,做好了早晚会送来,要是像老黄那样老是威胁人家,在简单的东西人家也不一定会准时做好送来。”赵子京坐在院里的石凳上,目视门口,百无聊赖地说道,“对了,老黄呢?我还想给他做我亲手制作的面条呢?”
奴隶心直指紧闭的主屋,没有说话,赵子京一下子就领会他的意思,想起昨日黄氏的媚态,心里也不禁有些难以把持!
房门打开,黄平大喇喇地走出来端一杯茶汤解渴,房屋里黄氏正收拾着凌乱的床铺,也走了出来,眼神一直瞧着赵子京,不知道心里打着什么算盘,而赵子京程不看黄氏,他可不想成为西门庆那样遗臭万年的人!
等一会儿,老丈及时将两扇石磨用驴车拉来,赵子京连忙接过,和奴隶心一道将石磨安装在磨架上,在院子的树上拴上一拇指粗细的麻绳,调整之后挂上推磨用的T型连杆,将连杆和磨盘上的磨臂连接在一起,一副后世常用的复合石磨就大功告成。
众人也是奇怪地打量这一副奇怪的石磨,心里各种猜测他的用处,但就是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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