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人,那边遇刺了,我们该如何是好?”师爷一如既往道。.
知府蒋知祥则是揉揉眉头,舒缓心情,问道:“出事没有?”
“那倒没有,听说杀手都死了,那边没有什么情况。”
“那就不关我们的事情,我们只需要负责好灵州的安,至于是谁派人刺杀,谁遇刺了,我们当做看不到,听不到,得过且过。”
知府缓缓喝下一口茶水,眉飞眼笑说着,丝毫不为此担心,他的意思很明显,那就是什么都不管,上面的大人博弈,我们这些小人物还是当做什么都不知道。
反正不管谁死,谁活,对他们都没有好处坏处。
隔岸观火,才是他们应该有的态度。
“大人英明。”师爷猛拍马屁,阿谀奉承道。
“师爷,这一点你可要好好学学啦,遇事不能冲动,冷静,要冷静。”
“大人所言甚是,属下以后会注意的。”师爷衷心接受。
“没事的话,下去吧。”师爷正要下去,忽然想起一件事情,奸笑道:“大人,那元月楼那边?”
“去,这个肯定要去。”
相对一笑,男人的猥琐,淫荡尽显无疑。
元月楼,是灵州第一青楼。
………………
回到家中的陈一凡,迎面碰上了自己的兄长,还有嫂子,两人神色匆匆,鬼鬼祟祟,似乎有什么不为人知的事情。
正好碰上的回来的陈一凡,陈一平二人有些慌张了,神色急促。
“一凡,你怎么回来那么早,衙门没事吗?”
嫂子附和道:“是啊,一凡,今天怎么这么早回家了,平日你不是黄昏才到家的吗?”
以往的陈一凡,不到黄昏回不到家,他们两个估计好陈一凡回家的时间,早早前来,没想到正面碰上,心中暗道一声倒霉。
转身匆匆要离去,生怕被瞧出端倪来。
陈一凡疑惑看着这两人,来到了却不进门看一下,不像是他们的风格。
想了一下,没想到理由的陈一凡,转身进屋,刚刚放下斩头刀,母亲进来,微笑道:“一凡,回来了。”
“嗯,娘。”
“今日怎么这么早回家?衙门不用忙吗?”母亲慈祥问。
“没什么事情,就想着早点回家,父亲他还好吧?”陈一凡还不忘问候父亲。.
“还是老样子,老咳嗽,你也不用想太多了,顺其自然吧。”母亲哀伤劝慰。
眉宇间散不开的愁绪,看之觉得心痛,陈一凡知道不能继续说这个话题,赶紧岔开话题:“娘,我刚刚在门口碰到了兄长和嫂子,他们来找你有什么事情吗?不会是又要银子吧?”
陈母眉头一挑,摆摆手道:“不是,他们那需要我那点银子,就是……就是……。”
欲言又止,瞄了陈一凡一眼,又不好开口。
“娘,你有什么直接说,别遮遮掩掩的。”陈一凡生气道:“是不是他们欺负你,孩儿这就为你讨公道去。”
就要起身,拿刀,被母亲压下来,连忙道:“一凡,不是你想的那样,他们哪敢欺负娘亲,是你的事情,他们来主要是……。”
陈母把两人来的目的说了一遍,没有丝毫隐瞒,最后好不忘替他们两个说好话:“一凡,你兄长都是为了你好,你就不要怪他们啊。”
陈一凡无奈一笑,你都这么说了,我还能说什么。
自己这个母亲,就是太善良了,兄长说什么,她都信了,可是她又很聪明,该说的事情,她会说,不该说的,只字不提。
“娘,以后这件事情就不要再说了,我意已决,他们两个要是再来找你,你让他们直接找我说。”
母亲连忙摆手,道:“知道了,知道了。”
不厌其烦的母亲,赶紧离开,不想再被儿子逼问,两边都为难,只能都不见。
陈一凡摇摇头,自己那个兄长和嫂子,还真是不放过任何一个机会赚钱,都赚到他的婚事上面来了。
果然是亲兄弟呐,前世的要债者。
除了叹息几声,他还能做什么。
午后在家中坐了一会儿,没什么事情可做,陈一凡拿起斩头刀,开始了锻炼,每天一锻炼,这已经成为陈一凡必不可少的任务。
这个时代,太动乱了,不得不锻炼一门好功夫防身。
斩头刀挥洒得虎虎生风,半个时辰之后,陈一凡觉得累了,便坐下来休憩,大口大口喘息,汗水不要钱滴落,喝上一口冷水,沁透心脾。
入夜,夜色朦胧。
总有那么一丝悲凉挂在心头,挥洒不去。
月亮的影子悬浮在水面上,如弯刀,没了那股味道,却还是这轮月亮。
不由得吟起李太白的一首诗:床前明月光,疑是地上霜,举头望明月,低头思故乡。
月是故乡月,人已非往昔。
淡淡的愁绪冒上心头,此情此景,差了一壶酒,一碟小菜,两三好友一起叙旧。
不然,就得独自一人举杯邀明月,对影成三人。
…………
“不好了,不好了,出人命了。”
“出人命啦,快跑啊。”
“闹出人命了,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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