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刘具兴冲冲找到陈一凡,气都没喘过来,抬头急促道:“陈兄,陈兄,结果出来了。”
陈一凡放下手中的斩头刀,挑眉笑道:“哦,她招了?”
“陈兄,果然料事如神,那老鸨招了,是她陷害知府大人,用迷药迷晕知府大人,然后把那个女人搬到床上,早就了我们所看到的那一幕。”
“她还招了我们去的那间房间就是案发现场,人证,物证俱,知府大人定案了,兄弟我也松了一口气,在这里,谢过陈兄的帮助。”
说话说得非常动听,不是感激就是开心,对于银子,却一句话也不说,陈一凡瞄了这个刘具一眼,伸手道:“一百两银子。”
刘具闻声,脸蛋顿时苦涩下来,沮丧道:“陈兄,能不能留一点给兄弟。”
知府大人总共给了一百两银子,他一分钱都拿不到,都要给陈一凡,有些舍不得,一百两银子,足够他风流快活好多天了。
“刘兄,你可要想好了,你要是不拿出来,到时候?”陈一凡摸着下巴,平缓道。
天有不测之风云,人有旦夕祸福,身为一个捕快,总会遇上一些疑难案件,这时候得罪我,后果自己想。
刘具抬头看了一眼陈一凡,无奈把怀中的一百两银子给了陈一凡,扭头装作看不到,推手道:“陈兄,你走,我不想看到你。”
呜呜,我的一百两银子,我的美眉。
陈一凡拿到钱,肯定离开了,难道等着他抢吗?虽然他抢不过自己。
回到房间里面,黄老头微笑凝视陈一凡,当然看到了他手中的一百两银子,眼神平静,道:“我都说你小子最适合做官,你看看,随便出手,就能破案,不过……。”
陈一凡看出了他的担心,摆手道:“没事,那些人应该不会找我的麻烦,上面还有知府呢。”
“哈哈。”黄老头仰头大笑:“就知道你小子不会那么笨,蒋知祥这一次可要悲剧了,不知道得罪了什么人,要如此对付他。”
“你小子小心就是了,之后可不会那么简单,那些人还会出手,你最好不要牵涉其中。”
明哲保身,这是黄老头给陈一凡的忠告。
不能过于自信,那只会让自己陷身于危险之中。
“这道理我懂,他们斗他们的,我安静拿我的钱,大家井水不犯河水。”
黄老头摇摇头,继续埋身尸体之间,神贯注,专心致志,陈一凡也不好打扰他,拿着斩头刀从房间内出来,今天天气还不错,阳光正浓,毒辣炽烧身躯,仰头都无法睁开眼睛。
眯眼,睁开眼睛,眼前恍惚,陈一凡露出一丝微笑,火辣的阳光无法让他难受,怀中拿着一百两银子,兴奋无法形容。
一百两银子,足够他家用很多天了,之后的日子也不会过于艰苦,念及家中的老父母,还有那对让人头痛的兄长夫妇二人,忍不住露出一丝苦笑。
摇摇头,甩去那些烦恼,陈一凡顺着衙门道路出去,走了一段路,迎面走来李东耳,鼻青脸肿,像个猪头,歪头咧嘴盯着陈一凡,眼中尽是狠毒。
都是陈一凡,要不是陈一凡,他怎么会变得如此狼狈,出门都被人喊一声猪头,这让心性高傲的李东耳怎么能接受。
今天早晨,看到了美丽的司徒木,准备上前打招呼,谁知道,司徒木愣是没有认出自己,还说出一句让他十分伤心的话,至今还深深刻在心头。
“啊,猪啊!”
这句话,深深刺痛他的心。
“陈!一!凡!”
“什么事情?李兄。”陈一凡挖挖耳朵,十分不在乎道。
陈一凡这幅模样,李东耳更加愤怒,怒指陈一凡,恶狠狠威胁道:“陈一凡,我不会让你好过的。”
“哦。”
“哦”就这样,我说了这么多,你就回一个“哦”字,你这是在蔑视我,赤果果蔑视我。
从来只有我李东耳蔑视别人,没有别人蔑视我李东耳。
“我说我不会放过你的。”
“哦。”
又是“哦”,除了“哦”,陈一凡没有回答其他话,哪怕是最为简单的一句话,愤怒至极的李东耳,挥手,又放下来,咬牙切齿。
打,打不过眼前这人,贸贸然上去动手,最终完蛋的人肯定是自己。
李东耳可不笨,挨揍的事情,一次就够了,不想受第二次。
“你还有什么话要说的?没有的话,我要走咯。”陈一凡不想和他废话,看见这个人就觉得十分不爽。
妨碍自己不说,还叽叽歪歪说了一大堆无用的废话,这不是在逗我吗?就不能说一些有营养的话吗?整天说我不会放过你这类的话,你不累我都累。
“你……。”
李东耳颤抖着身躯,然是被气的,怒火攻心,热血沸腾,青筋直冒,好几次都想要动手,可都忍下来了。
面对一个比你强悍的人,是一种悲剧。
你不能打他,除了骂人,你什么都做不了,可偏偏这个人嘴皮子很厉害,一句话让你直冒青烟。
无话可说,陈一凡走了,留下李东耳一个人,傻乎乎站在那里,大发脾气,两只大眼睛,目视陈一凡离开,眨动一下,身躯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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