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婆婆在浪四胸脯,背心,还有腹部,都检查了一番之后,就告诉百合,让浪四穿好衣服,可待浪四穿好衣服后,谁也没有想到,老婆婆居然呜的流下了眼泪,哭了。
浪四不解的说:“老婆婆这是怎么了?”
百合说:“我也不清楚啊,祖奶奶?”百合俯身老婆婆身边,关切的问道:“祖奶奶,你怎么了?”
老婆婆实在是奇怪,莫名的哭了一阵子后,又莫名的不哭了,她对百合说了几句话,百合点点头。
说完后,百合拿起朱砂笔,在黄纸假人身上,写下了:“己卯甲戌庚子巳”七个字。
通天高惊讶的说:“娲婆婆已经推算出浪四的生辰八字了?真是了不起!”
浪四迫不及待的问:“这是我的生日?什么意思,我有点看不懂,能不能告诉我,我什么时候出生的?”
通天高看得明白,他说:“己卯是年,就是九九兔年,甲戌是月,就是九月,庚子,是天,是初七,综合起来,你就是九九年九月初七,巳时,生出来的。”
浪四高兴极了,他说:“听到了没有,小山羊,我知道自己的生日了!我知道自己是什么时候生下来的了!”
而杨衫却是一愣,心说:“为什么,为什么这个日期,与我出生的日期一模一样?到底为什么?”
谁也没想到,浪四笑着笑着,居然哭了,而他的表情,依然是笑着的,杨衫心头酸楚,他投进了浪四的怀抱,两个人紧紧相拥。
牛大炮说道:“我去,这怎么又哭上了,几个意思?”
古雪叹口气,她说道:“牛大炮,你不懂,浪四这样感动,因为他是孤儿,对于一个孤儿来说,自己的生日,成了遗憾终生的心结,可能许多人不在乎自己的生日是哪年哪月,而对于孤儿来讲,生日时间的缺失,不亚于掉了一块肉。”
牛大炮不以为然,他说:“老浪,别伤心,你肯定认为知道了自己的生日,却又面临生死的考验,是不是,你别这样想,娲婆婆都能推算出你生日,这本事,也是没谁了,估计你的病,她有把握治好,到时候,我牛大炮一定给你过一个特别奢侈的生日宴会,怎么样?”
虽然牛大炮没有说对,浪四却很是感动,他擦擦泪,笑着说:“谢谢你,大炮,到时候过生日,我一定请你!你真是好哥们!”
百合说:“好了,从现在开始,浪叔叔,你要躺下去,闭上眼睛了,当我开始烧这个黄纸假人的时候,你不能睁开眼睛,不能说话,你听清了没有?这很重要!”
浪四点点头,他不知道这么做有什么用,但他非常配合的躺了床上,闭上眼,不再说话。
其他人也不去打扰。
百合嘴里嘀咕着什么,将黄纸假人往屋里中间一立,拿出火折子,从黄纸假人的头部,开始点火。
牛大炮对古雪小声说:“这小山村也真够落后的,点火居然还用火折子!这么古老的点火工具还保留着。”
说到落后,古雪抬头看看屋顶,四下环顾一下,说:“还真是穷,连个电灯都没有,也难怪,外人一般都进不了,那肯定没有人来这里架高压线,电路进不来,这里连电器都使不上。”
牛大炮说:“是呀,手机没信号,没有网络,联网游戏都没办法玩,真要到了晚上,连个电视都没有,那该有多闷。”
古雪盯着那个黄纸假人,不禁惊奇,她说道:“这黄纸假人可不一般啊。”
牛大炮只顾着寻找电器,没有关注黄纸假人的燃烧情况,被古军这么一提醒,他赶紧去看。
只见这黄纸假人从头烧到脚,然而黄纸所烧成的灰烬,不是飞上天去,而是往下沉,似乎这灰烬还有重量。
“这么邪乎?”牛大炮不由得啧啧起来。
古军说:“这有什么好邪乎的,屋里没有风,火是从上往下烧,如果从下往上烧,那热气腾腾的,肯定灰烬就飞起来了,而且,纸的制作材料也不同,没有什么好邪乎的。”
通天高则摇摇头,说:“不要试图用理论去解释一些玄妙的事情,易经中就有提到,玄之又玄,人有一张嘴,却不能道出天机。”
百合用手,轻轻的将灰烬装进了锅里,盖上盖子,端起来,转身准备走,门口忽然闪进来一个人。
众人去看,只见这个人面目可怕,烧伤特别严重,嘴巴都快合不上,要是黑夜里看到他,活生生就是一个鬼。
百合问:“你是谁?”
“我滴个么啊!”古军看看买提,说,“小买提,这是你们村里的谁呀,我好像上次来没有见过。”
买提说:“这是谁呀?我也没有见过。”
那个面目非的人,也不说话,直勾勾看着床上躺着的浪四,突然,嘶声裂肺般吼叫一声,径直奔向浪四所躺的床头。
古雪看那个伸开双臂,似乎要去伤害浪四,她喊一声:“老爸,快拦截他!他要动浪哥!”
古军动身,半路朝那人扑过去。
可那人身手敏捷,待古军扑过来,但见他身子微向后倾,一手推中古军肩膀,借力用力,抬起脚,古军就被绊倒,差点栽了个跟头。
牛大炮也骂了句,扑向那人要和他打架,可刚到那人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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