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真是我今年听过最好笑的话,他竟然说我求他抱我?想抱我的人从…”
“从明城排到意大利。”方恬接过话头,“但你就是独独喜欢姜总的拥抱,我又可以了,我有感觉了!”
“……?”聂星琢顿了下,“你最近看了什么奇怪的东西?”
方恬不藏私,“你不知道投喂群这些天多热闹,天天都是你和姜总的恩爱动态,我吃了好多狗粮,突然觉得你和姜总是真爱!”
投喂群截图方恬后来也给她发过不少,聂星琢知道聊天里描述的感情都实属胡说八道,为避免自己受其影响直接禁止方恬再给她发送,没想到才过了这么一段时间,她的小闺蜜就被成功策反。
“真的,我又想给你发,他们可太行了,什么造最豪华的金丝笼,锁最迷人的金丝雀,呜呜呜好禁忌,想想都带感。”方恬叭叭叭地展现被策反后的可怕状态,聂星琢拦住她,“你还想他锁我?你重新组织一下语言。”
方恬察觉聂星琢已经在暴走边缘,及时把声调转了一个圈,“谁都不准欺负我的仙女雀,我已经准备好撬锁工具了,只要仙女雀一声令下,立刻攻进玫瑰湾,抢走金丝雀!”
聂星琢不快乐,“我从来没有遇到过这么气我的人,他是不是和我八字不合?”
方恬替小闺蜜排忧解难,“我觉得你和姜总相处很不对劲。”
“就他那张嘴,谁能和他好好相处。”
方恬:“你有没有感觉,姜总对你像故人重逢。”
“……?”聂星琢没来得及阻止,深受投喂群荼毒的方恬已经陷入脑洞中不可自拔,“你看姜总对你多亲密,上个车能把你按怀里,能那么自然地给你擦汗,姜总对你一点都不像你对姜总那么生疏——说不定你小时候真被姜总揣怀里过。”
聂星琢:“闭嘴。”
小闺蜜已经被小金丝雀投喂群成功洗脑,聂星琢都险些被影响,甚至还认真思考了下。
她小时候人见人爱,真有人趁她年少不懂事偷她拥抱也不是没有可能,但她幼儿园的记忆模糊不清楚,依稀几个影像里也没有过多关于姜执的影子。
可能确实有几个邻家哥哥接过她,姜执大概也是其中之一,但聂星琢打小朋友多,姜执向来不在她的朋友圈里,她对姜执没有深刻记忆也属实情有可原。
不过她才不信姜执的话,她求姜执抱她,梦里都不会有。
被闭嘴的方恬乖乖安静三十秒,按捺不住又想开口,聂星琢为防止自己被洗脑,极有先见之明地挂断通话。
可惜方恬声音不在威力犹存,那句“姜总对你像故人重逢”余音绕梁,直接造就聂星琢在被姜执一句话气到心疼后,姜执还阴魂不散地出现在了她今晚的梦里。
确切地说姜执本人并未入梦,而是聂星琢梦到粉团子时候小小一只的自己,在梦里抽噎出声控诉姜执,似乎本想嚎啕大哭但还知道注意形象,小肩膀一颤一颤地还挺可怜。
“阿执哥哥不抱我,我再也不要喜欢他了!”
聂星琢一会儿变成粉团子切身感受难过,一会儿又变成上帝视角,整个梦混乱不堪,来来回回就几个画面,她被一声声的“阿执哥哥”雷得里焦外嫩,在破晓时终于被雷醒。
醒来后颈都沾了一层浅浅的薄汗,聂星琢头疼地回想噩梦,整个人都陷入了懵然的缓冲时间。
她做的梦不会是真的吧?难道姜执没说谎,她小时候那么卑微的吗?
姜执人冷嘴毒,除了长得好看,何德何能能让她哭着求抱。
聂星琢瞪着天花板,慢慢挪坐起来靠着软枕,揉头醒神,很是不理解。
不久人是清醒,心却在梦的后遗症下对姜执起了莫大怨念,坏她情绪就算了,连做梦都不让她爽利。
聂星琢气呼呼地哒哒跑下楼,她鲜少起这样早,姜执还未出门,坐在沙发上看报,修长的双腿交叠,金丝框眼镜冲淡了姜执的锋利感,乍一看像是斯文禁欲的年轻教授。
李姨正在厨房准备早点,姜执不问她聂星琢自然也不理人,径直去餐厅等候,中途穿过厨房李姨还笑问,“太太今天怎么起这么早?”
还不是因为姜执那张嘴,害她一晚上没睡好。
早餐很快做好,姜执摘下平光镜过来,李姨为两人端来各自餐点,姜执看了眼聂星琢面前食物,发觉他这位太太不仅有一颗小金丝雀的心,还有一个小金丝雀的胃。
昨晚在老宅吃饭他就见聂星琢吃得不多,以为是偶尔一次没多在意,现在才觉聂星琢在老宅都算超常发挥。
她面前只放几块切开的黄瓜薄片,配一杯低脂牛奶。
姜执收回视线,“给太太加一碗冬瓜瘦肉粥。”
他仍觉得少,正要再吩咐,聂星琢阻止,“我不吃冬瓜。”
姜执:“你吃什么?”
聂星琢不知道姜执怎么突然关心起她的吃食,不太适应,“我喝牛奶就好,你不要管我。”
姜执气压偏低,没再过问聂星琢,直接吩咐,“去拿麦面包给太太。”
李姨连忙应是退走,聂星琢瞪姜执,“我都说我不吃,你不听我的干嘛问我。”
聂星琢看姜执如常进餐不受影响,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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