聂星琢同姜执聊着聊着逐渐起了困意,昏昏欲睡时还蹭着姜执肩颈小声命令他说了好多次最喜欢她,得到满意的回复后紧搂着他脖颈睡了过去。
年前姜执工作加剧,聂星琢接下来白天都不怎么能见到他,每晚半梦半醒间被他搂到怀里,时间温暖细碎地溜走。
聂星琢作了不少新画,每一幅一经面世都极受关注,拍卖价格没有下过以八开头的七位数,最新一幅更是再创新高单幅作品拍出四个亿的天价,彻底打了唱衰人的脸,实现了字面意义上加强版的风头无两。
她日常起居都不用自己花钱,画拍出后灵机一动决定扩建家里的高尔夫球场,方便姜执打球。
聂星琢想到就做,很快请了设计师画图纸,自己根据姜执习惯提了不少建议,娇滴滴的大小姐时常跟进建设,还体贴地不喊累,默默记下准备等姜执忙完再讲述她有多么辛苦然后让姜执心疼。
她自己心里想着偷乐,不知不觉到了腊月初十,聂承荣泄露聂氏集团商业机密且恶意转移资产的事情忽然爆出,转瞬身败名裂,占据各相关类型的新闻板块,事件恶劣且影响重大,很快开庭处理。
腊月十五的时候聂承荣已经神不知鬼不觉地走完了集团破产重整程序,聂氏时隔一年多的功夫重新面世,聂星琢看到新闻的时候都有点懵,集团刚刚重整,事情显而易见地繁重,聂承誉还是第一时间给聂星琢打来了电话。
聂承誉关心女儿,“星琢,我很快回明城,这些日子各种询问你的人应该不少,嫌烦搪塞过去就行。”
其实聂星琢哪是那种嫌烦还聊天的好性子,但聂承誉身为父亲,总担心对女儿的挂念会少,恨不得事无巨细,聂星琢自然点头应下,还说了不少难得的俏皮话向聂承誉表达关心。
聂承誉心情好,“总算结束了,我的星琢以后还是聂家的小公主,聂家永远是你的后盾。”
聂星琢知晓聂承誉的压力,父亲总担心护不好她,会让她受委屈,现在集团重整,父亲大约终于可以松口气。
她坐在三楼画室的地毯上,阳光暖洋洋沿着玻璃窗映入房间,聂星琢扬起笑,“爸爸,我很开心。”
各种意义上的开心。
女儿开心聂承誉也开心,他道:“姜执帮了爸爸不少忙,从收集证据到对公司重整各方面的支持,没有他,爸爸估计得拖到年后才能走完流程。”
聂星琢刚要开开心心应下,聂承誉话锋一转继续道:“但姜执如果犯了错绝对不能姑息,我的星琢不能受委屈,你不要心软。”
“……”聂星琢轻哼了声,“爸爸你想什么呢,他要敢欺负我,我不会放过他的。”
聂承誉最近对聂星琢和姜执感情甚笃的事情也时有听闻,大抵放心,还是仔细叮嘱了半天,他工作忙,嘱咐完后很快投入到新的文件处理中。
通话结束后聂星琢单手托脸,感觉婚后第一天一觉醒来收到家里破产的消息还是昨天的事,现在家里集团竟然已经重建,她和姜执的感情也突飞猛进。
好奇怪哦,明明她和姜执不久前还没有感情,现在怎么就恩爱到天下皆知了。
聂星琢胡思乱想,视线一偏看到画室一侧的玻璃橱柜里摆着的浅粉礼裙,这件礼裙身长到几乎铺满整个房间,是她前不久为了画画汲取灵感定制的,现在裙摆被小心翼翼收着,她不知想到什么,起身走了过去。
*
姜执正在老宅陪姜老爷子下棋,姜老爷子看着棋盘于他而言不甚明朗的景象,斟酌落下一子,问道:“都解决完了?”
姜老爷子问的是聂家的事,也是随口一问,毕竟不忙完姜执哪有时间来陪他下棋。
姜执将白子按在棋盘上,顺势收走姜老爷子几个黑子,“嗯”了声。
姜老爷子一看自己原就零星的棋子惨遭雪上加霜,聚精会神应战,输了倒也酣畅淋漓,叫帮佣上来收拾。
棋桌摆在落地窗旁,姜老爷子转头看见院落里的假山,他想到什么,指着假山问姜执,“你看那儿,有什么印象吗?”
姜执也朝外看去,那座假山自他有记忆就在老宅,姜老爷子费了大力气寻来,一石一木都有典故,除此之外,倒没什么特别印象。
姜老爷子见此稍稍疑惑,不时了然,解释道:“星琢在你面前护过一次姜安,后来星琢找过你许多次,小姑娘脸皮薄鼓足勇气向你道歉,你都没有理会她。”
姜执记得聂星琢护姜安的事,后来的事情却有些模糊,那段时间他对很多事情都不怎么上心,并不记得这桩事,闻言稍稍意外,“是么。”
“怎么不是。”姜老爷子品了口茶,“你那时候不知道多冷漠,星琢最后一次就是在假山下拦住的你,伸手要你抱她,结果你看都没看她,星琢在你走后边哭边说再也不要喜欢你了,当时她还叫你阿执哥哥。”
“我还头一次见她哭,抽抽噎噎地哄都哄不好,我一把老骨头听着都心疼,那天正好承誉没事,亲自来接星琢回家,星琢都没有告你的状。”
姜执一直看着姜老爷子指的那处假山角落,眼底情绪莫名,沉默许久后终于出声,“我不记得了。”
他那段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