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她自己也觉得这话说得有些过分了,真是当他们是傻子了。
从来以田荷花马首是瞻的春娃当即瞪大了眼睛:“姐,我就觉得你不同寻常,原来你这么厉害啊!”
大海的脸涨红,伸手捂着嘴,表情很是吃力的看着春娃捧臭脚。
“姐姐,你从哪里认识的那个神农氏子孙后代的?”
“噗嗤”一声,大海再也憋不住了,笑得能看见喉咙,伸手摸着春娃的小脑袋:“孩子挺可爱的。”
“真的吗大海哥?”春娃的大眼睛扑扇扑扇的,有些害羞。
田荷花看大海欺负了弟弟,自然护着,伸手推了一把大海:“可闭嘴吧你!”
大海忽地捂住胸口:“好痛!”
“痛死你活该,把你就地埋了也没人知道!”
这孙子竟是装假,田荷花一眼看穿了大海的把戏,扭身就走。
她都不愿意再看这个皮到不行的男人,她可不会为了个男人耽误了挣钱的大计。
见死不救不是她的性格,但也不会听大海的话,她是个有主意的人。
扭身走了出去,望着周郎中家去。
周郎中年岁大了,让他走路去村尾,田荷花也担不起这个责任,但是让周启来还是没问题的。
田荷花走了一个时辰,终于到了周郎中的家,正巧周郎中出去问诊去了,家里就只有周启。
“荷花,你最近怎么没动静?不应该卖了草药住大瓦房了吗?怎么还往村尾去?”
田荷花叹了一口气:“遇上个活阎王,被赖上不走了,这不叫你赶紧去看看。”
周启很是不解,看着田荷花脸色不大好,也没敢问,同时心里打起鼓来。
这小妞的脾气什么时候这么大了?
走了好一段的路,终于到了田荷花那间不挡风不遮雨的小茅屋。
一走进去,就看到个男人四仰八叉的躺在草垫上,身边是一个娃娃,正给着男人捏要捶腿。
男人一脸舒服的模样,正指挥着:“春娃,手重一点。”
“嗯,对对,舒服,再往上一点。”
春娃还美滋滋的应着:“大海哥,我啥时候能吃肉?”
“嗯……快了、快了。”大海眼睛眯了起来,说话有些含含糊糊,似乎要睡着。
周启感受到身后突然出现一股杀气,还没转身,忽然一阵风而过,田荷花已经杀将过去。
“花大海!你个不要脸的,欺负春娃算什么本事?你吃我的、喝我的、让我伺候着,你怎么还当个大爷似的?”
一伸手将春娃拉了起来:“去那边儿!”
见到田荷花生气,春娃还以为自己做错了什么,怯生生地看着田荷花,努着嘴面壁思过似的身对着墙壁。
而那边早已经是血雨腥风。
田荷花嘴巴厉害又占着理,大海那边张着嘴想要还嘴,可根本插不上话。
嘴巴张了张,刚是说出一个字:“我……”
“你什么你?你看看你,是,你曾经帮过我,可我也救了你的命,你应该老老实实的,怎么这么多的事情?”
提起这些,田荷花气不打一处来:“要不是你在这缠着我,我现在都有大房子了,这茅屋里多冷?你是睡在草垫上了,可我呢?我就睡在地上!”
“你也可以睡草垫上,春娃睡我右边,你睡我左边。”
趁着田荷花停下的功夫,他终于能插上一句话了,故意气着田荷花似的,拍了拍身边的空着的位置,冲着田荷花挤眉弄眼。
“不要脸!”
随着响起“啪”的一声。
田荷花的手结实的打在了大海的脸上,她咬着牙,恶狠狠地看着大海。
她才是个十四岁的女娃,这个大海真是不要脸,记忆里,和这个大海真的没什么交情。
这两日,不过是看着之前的帮忙,和花婶情分,这货还蹬鼻子上脸,田荷花才不惯着!
大海手捂着脸,目光停滞,留在了田荷花那张怒气冲冲的脸上。
“花大海!我田荷花不是什么轻薄的人,你也别跟我如此这般,今儿我请了周启哥来,他给你看完病,你就回去吧!”
说着一转眼看向周启:“周启哥,这儿有竹子,待会儿麻烦你个简易的担架,咱把他抬回花家去。”
看着田荷花说话,周启下意识的点头,嘴里嘀咕着:“什么是担架?”
“就是架子,给他丢出去!”
田荷花也是气得蒙圈,看着周启那有些害怕地模样,田荷花努力撑起一张笑脸:“周启哥,麻烦你了,等我赚了银子就去看望周伯伯。”
听田荷花的声音温柔了些,正在面壁思过的春娃怯生生地转过头:“姐,你错怪了大海哥,是我要帮他的。”
田荷花一听,这不傻缺嘛,哪有给人卖了还倒数钱的?
“为啥?”
“大海哥说他家可有钱了,以后给我一妻一妾,俩大宅子呢。”
这都什么和什么?田荷花看向大海。
大海正盖着被,手扣着脚丫。
就他?说他是地主家的傻儿子,田荷花都不带信的,更何况,谁不知道他的底细?
不过是村里的老爷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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