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对孙妙华真的很好,这份好,现在化为了恨。也不然是恨,还有一份迷茫。
胡思乱想到了晚上,她宫女突然来禀,妙华不好了。他这一路上,还是生出了焦急,毕竟是爱了多年的女子,问了什么情况,宫女说,皇后和德妃交谈甚久,在此进去德妃就撞柱了。
他觉得晴天霹雳,难道她为妙华求情就是如此目的?她心中也存了算计?
他飞奔至孙妙华床前,质问着皇后,皇后气的拿话呛他,他气了半天竟说不出一个字。
而后,他的挚爱醒了,苦苦求着他原谅,他默了许久,原谅了她。或许,他心中还有着丝许的爱。
他的脑子无法在转动,想不了任何事,觉得心里好像被挖空了一样。只能察觉小皇后叹了口气,把他拉进了屋子,他低头一看,她袖口上是血,衣摆上是灰。
她,难道刚刚在照顾妙华吗?
萧纪听着小皇后吩咐的一件件事,很对,和她的想法不谋而合,她端来吃食,他不想吃,她竟然就直接命人拿走了,自顾自拿起书本看了起来。这女子,还真和别人不同。
到了时间她就把萧纪推上了床,但是没有任何举动,背过去就躺下了。他呆呆的躺着,细细思量,开始,他对孙妙华是有厌恶的,但是刚刚,又存了些不忍。
听见旁边翻来覆去的转,她也睡不着?他苦笑,他还以为她一直没心没肺呢,就开口问,她们俩到底说了什么。小皇后的回答,让他沉默。
第二天,他已经分析的差不多了,这件事的奇怪之处就是好像有人推动这一切的发生一样。他吃完饭就撂下了一句簪子,就走了。
他下意识觉得,她定能明白。
秒华总是能揣度出他的想法,说出他最想听的话,而他的小皇后似乎想法总能与他一样,这两种给他的感觉好像不太一样。
一个是思前想后说出他想要的答案,一个是想法不谋而合。
召她来用午膳,她简单单的说了调查的情况,他通过只言片语仿佛能看见她恩威并施,和在大牢里气的跳脚的模样。他觉得好笑,可是心里沉沉的,笑不出来。
她走了之后,他亲自去了大牢,看一对母子交代。他差不多知晓了部。
心像一直变换的云,他觉得可笑,明明有那么多解决的办法,为何孙妙华从来不与自己说?他竟然被绿了这么多年,从未停歇,还差点帮老对手养儿子,想到这里他只觉得气极。
后来她推门进来了,原以为她会说什么好的,结果她说那个女人心里有自己。他第一次冲她发了火。
结果,她跪下替那个女人开脱,劝他注意身体,他心里才定下不少。转而又想,她劝自己注意身体,她关心自己?还是说?她也在虚情假意的算计自己?
他想不明白,回过神来,她还在跪着,就让她走了。
瞎想许久之后,他恍觉,她不会是带着算计来的,她也是不愿,被安排进来的。想到这里,他开始找她的身影想确认一下,却四下无人,她走了,心里竟有些许失落和后悔。
像溺水之人抓住稻草一样,他拼了命想确认这个女子是否像他所想,他急慌慌的奔向重华宫,没让下人出声,走到寝殿附近闻到一大股酒味和她哈哈大笑的声音,他焦急的心才稳了下来。
听她们主仆回忆她小时候的事,他不禁嘴角带了笑,听她说起宫里的不自在,寂寞,苦楚的时候他轻轻皱了眉头。她说起怕被废,被厌弃,怕死不瞑目,他心中竟是有些难过。她把自己当什么了?
默默的听了很久,他转身走了,吩咐了一路上她宫里见过自己的人不准说半个字之后就走了。
第二天下朝之后,他就知道了那个宫女妹妹死掉的的时候,张玉年问他要不要去告诉皇后,他刚想点头,随即止住,说了句不用,就回了勤政殿。用过午膳端起书,脑子里是昨晚听到的话,她不说无聊,没事做吗,他就给她找点事。
他吩咐了太监去寻她过来,后来派人回禀,说小皇后去了御花园。
好,自己等她。
小皇后终于来了,自己故意不看他,等她乖乖的在旁边等着自己说话,他交代完事情之后,她就要告退了。
说完事就想走?他留小皇后用晚膳,之后要让她研墨。其实他不用非要批折子的,但看她不情不愿的模样很是开心,好像捉弄她特别有趣是的。
感觉到她走神了,还唉声叹气了,逗了逗她。余光瞟到了她在翻自己白眼?!长本事了,又生了戏弄她的心,故意气她,看她敢怒不敢言的模样竟是有些可爱。
嘴里无声的骂骂咧咧,气鼓鼓被迫专心研墨的小傅皇后肯定不知,低头批折子的陛下,嘴角快咧到耳朵根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