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敢?
朕瞅着这世上就没有你不敢做的事!
她编出这么个谎话,李墨白自然不信。况且他已经从沈辞忧的心声里听见了整件事的全过程。
说心里话,李墨白是真想砍了这个疯婆娘的脑袋。
他这一生最在乎的就是自己的脸面,而沈辞忧一而再再而三的于他的底线上反复横跳。
若非是因为她预知未来的能来可以帮助自己更好的处理朝政料理国事,她这条命恐怕早都不知道没了多少次了。
杀她,杀不得。
打她,万一打出个什么好歹来,吃亏的还是自己。
李墨白思忖须臾,想出了一个绝佳的对付她的法子。
“打你杀你,只能消解朕心头片刻怒气。但花出去的银子,却是实打实的损失。今日若是没有你在朕脸上胡作非为这一出让靖王拿了朕的把柄,朕是绝对不会给他借一千两银子的。既然事从你起,便该由你承担填补起朕的损失。”
他清了清嗓,一本正经道:“故而这一千两银子,得由你来偿还。”
“啊?皇上您开什么玩笑?奴婢要是有一千两银子,还至于来宫里打工吗?”
“那是你的事与朕无关。摆在你面前的只有两条路。要么还钱,要么砍头。你自己选。”
沈辞忧脖颈一凉,连声道:“还钱!!!可是......可是奴婢真的没有......”
李墨白冷笑,“没有就用你的月例来抵。”
沈辞忧在心底快速算了一笔账。
她一个月三两银子,就是不吃不喝不购物全都攒下来,一年也才三十六两。
这一千两银子,自己足足得还28年!?
“皇上......奴婢一个月的月例银子只有三两,若是要偿还千两白银,奴婢岂不是得在宫中白干将近三十年?”
“三十年?”李墨白口中轻啧出声,摇头道:“你这笔账算的不太对。朕来给你算算。”
只见他提笔在白纸上奋笔疾书,一边写,一边说道:
“你一月的月钱是三两,吃喝算你一两花销,住宿再添一两花销。合你一月只能给朕还一两银子。”
“照如此计算,一年十二个月仅能偿还十二两。一千两银子,需得偿还八十三年!”
“你今年十八,且面相看着也不像长寿的样子,朕给你抹个零头再讨个吉利,你在宫中给朕干到八十八岁,你与朕之间的债务就算两清。”
好家伙,这边建议您辞去皇帝的职位去现代当个注册会计师呢。
被你算计过真是连母牛都吓得不敢产奶了!
这不就是找了个免费苦力,要给他白打一辈子的工吗?
此刻,李墨白唇角蕴涵着浅淡的笑意,便是要看着沈辞忧绝望的表情。
可沈辞忧怎么会如他的意?
听他算完后,当即回复道:“皇上英明!奴婢才疏学浅不会算数,还是皇上如此计算更精准一些。那便依皇上的意思,奴婢在宫中不领月钱做工,以抵今日欠下皇上的债。”
头先里,李墨白还因为沈辞忧如此爽快的妥协而感到震惊。
可很快,这份震惊就转为了想要把沈辞忧碎尸万段的恨意!
【无所谓,我答应你就答应你呗,反正你四年之后就嗝屁了。等你死了以后,那剩下没还完的钱老娘也不欠你的,逢年过节老娘一定把它们换成纸钱一把一把的烧给你!】
???
朕算计着让她还一辈子钱,她倒好,算计着朕什么时候死?
疯婆娘,你放心,若是朕当真二十八岁英年早逝,朕也一定拉着你做垫背的!
二人面和心不和的谈拢了条件,沈辞忧生怕他反悔便急着要告退。
没跨出两步,李墨白就一把拉住了她的臂膀。
惯性使然,沈辞忧身子向后一个踉跄,猝不及防就跌入了李墨白的怀中。
彼此之间的距离此刻只有0.01公分,鼻尖抵着鼻尖十分暧昧。
沈辞忧再一次心跳失速:
【不会吧不会吧!不会又要亲我吧?我今天中午可吃的是韭菜饺子啊!】
韭菜?
李墨白忍不住干呕了一声,连忙将沈辞忧扶正推开。
【嗯?他吐什么?装什么逼呀......搞得好像轻薄我是一件很丢人的事一样......】
【不对......这话说的怎么好像我很想被他轻薄一样......】
李墨白正襟危坐,清了清嗓道:“你在朕俩上画了个王八,让朕丢了脸面,这事当如何?”
“皇上方才不是已经惩罚奴婢了吗?您不是已经让奴婢给您白打一辈子工了吗?”
“那是物质上的补偿,并非是心理上的弥补。”
“那皇上想怎样?”
“很简单。”李墨白挑眉看向沈辞忧,抖了抖手中的毛笔,一脸坏笑道:“朕也在你这张脸上做幅画,你回了宫女所后三日不许洁面。否则朕就命人将这幅画烙在你脸上,做刺青!”
嘶,好狠毒的男人!
谁不知道女子好(hào)容貌?被他这么一画,还得顶着三天不能洗脸,自己岂不是在宫女所社死了?
却容不得沈辞忧拒绝,李墨白挥起狼毫就在她脸上‘飞龙画凤’起来。
他几乎是边画边笑,最后实在忍不住,笑声惊动了守在门外的宫人。
有内监好奇朝殿内瞄了一眼,而后小声跟三福嘀咕着,“皇上似乎是在那宫女脸上画着什么。”
三福跟着偷瞄了一眼后,用力拍打了一下那内监的脑袋,说教道:“你懂什么?这叫描眉画眼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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