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两人的赞赏自是毫不吝啬,杨熹和大长老眼中更是闪烁着骄傲。待他们走下望星台,朱颜醉急切地拉着水沐槿的衣袖:“师父……”
“去吧。”只是一声师父,水沐槿便知道这小丫头再也在此站将不住了。
“谢师父。”穿着唯美的白衣,却因她兴高采烈地行为更多了一分活力。
杨熹看了看朱颜醉拉着水沐槿衣袖的手,又看了看水沐槿的表情,顿时挤紧了眉头。他这个师弟从来都是排斥与人亲近,可如今却不但收了这个徒弟,更是对徒儿百般放纵,让他不得不有丝莫名的担忧。
这厢朱颜醉正一脸兴奋地朝着唐若书他们跑去,正好经过了孙雪影。一时没有提防,只觉得腰侧一痛,待她转身才发现孙雪影正在舞弄着剑,状似在练习。
“对不起,我不小心的。”未等朱颜醉开口,她便先发制人。说完便上了望星台表演去了。
见人家已经开口道歉,她也不好再发难,只好忍住腰部的疼痛对着正向她走来的唐若书二人开心地笑着。
“小醉,她有没有对你怎么样?”拓跋辰野急切地询问。除了两个当事人,其他角度都看不到朱颜醉被划伤。
心想着伤口应该也不碍事,而且多一事不如少一事,让拓跋和若书知道了指不定又闹出什么样的事,于是强忍着痛道:“没有没有,你们不要紧张。”
三人边看着台上孙雪影的剑舞,边聊着近况。台上孙雪影的剑随心而动,一袭红衣映衬得整个人如女皇般的张狂,不可否认,孙雪影也是很美的,但是她的美太张狂,不收敛。
“尊上对你好不好?”拓跋辰野关心地问道。
“恩,师父对我很好,你们呢?”朱颜醉的小脸已经有些发白。
“姐姐,你怎么了?脸色这么难看?”唐若书见她发白的脸色紧张地问。
“没事没事,只是觉得有点闷。”朱颜醉不想多惹事端,“拓跋,你能不能帮我借把琵琶?”突然觉得现在的心境不错,很想弹琵琶,顺便也让等一下的表演更精彩一点。
“我师妹就有,我去借吧。”唐若书说着就走。
“谢谢若书。”朱颜醉勉强露出了笑。
“拓跋,你的伤,好了吧?”毕竟是为她受的伤,哪怕知道大长老已经帮他医治了,也还是她这些天来心中的一块石头。
“早好了,小醉是在关心我吗?”这个**,一点都没有身为皇子的端庄。
“你不要调戏我!”朱颜醉故作害怕地调侃他。要调侃,拓跋辰野这个古人肯定是没有她开放的,于是她赢了一局。
“你真的没事吗?我看你脸色很不好?要不要去休息一下?表演就别参加了,没人会怪你的。”拓跋辰野严肃地劝道。
“真的没事,等一下你们就好好欣赏吧。千万不要被我迷住哦。”她故作臭屁地开玩笑。
正说话间,唐若书就抱着琵琶向他们走来,后面还跟着他的师妹关欣。朱颜醉是第一次见到关欣,十五六岁的样子,只觉得这个孩子长得很清秀也很可爱,脸上挂着笑,两个小小的酒窝让人忍不住想上前捏她的脸颊。想该也是个活泼的可人儿。
“醉醉姐姐好,我叫关欣,你可以叫我欣欣。”她称呼人的方式也特殊,但是让人心里感觉很舒服,很想亲近她。
“你好,你是若书的师妹,那也便是我的妹妹了。”朱颜醉和气地说道。
“恩!以后我们就是好姐妹了。醉醉姐姐好厉害呢,做了清冉尊上的徒弟。姐姐,尊上是不是很严肃?是不是都不说话,很吓人?”女孩子天生的八卦心理。
正待朱颜醉要开口解释,只见孙雪影已经下了台,那么下一个便是她了。
“加油。”另外三人齐齐为她打气。
朱颜醉回头看了一眼远处高位上的水沐槿,然后抱着琵琶缓步走上望星台。此时的朱颜醉娴静似娇花照水,虽无沉鱼落雁之容,也无闭月羞花之貌,却俊如三春之桃,清素如九秋之菊,自有一番聘聘袅袅的韵味。
这样的场合笔墨纸砚自是备好的,朱颜醉缓步上台,接下来的举动却让所有人都吃了一惊,她将墨都置于地上,又脱了鞋子,只着雪白的袜子,然后才缓缓抬手,珠玉般的声音顿时缭绕于耳,随着一曲《大浪淘沙》翩然起舞,空谷梵音般的悠扬荡漾在未央上空,台下众人顿时入了神,从未听过这样的琴音,也未曾见过这样的舞步,可是在她脚下却舞得那么随性那么飘然却又步步踏入人心。
拓跋辰野和唐若书满眼的惊艳,她的每一个旋转每一次跳跃都仿佛刻在了他们眼底。唐若书旁边的关欣更是目瞪口呆,自己还天天琵琶不离手,见识了醉醉姐姐的琴技之后,怕是以后都不敢再碰琵琶了。
杨熹看了看台上,又状似无意地瞥了一眼水沐槿,见他面色如常,没有任何表情地看着前方,才稍稍放下了心。
只有孙雪影,妒恨地目光恨不得将朱颜醉碎尸万段。
朱颜醉忘我地舞着,上未央的这些日子师父每天不忘叫她吐纳打坐,这就见了成效了,她只觉得身子轻盈非常,如若不是腰间的疼痛,她怕自己都能飞起来了。
正一个弯腰,却发现琵琶下的裙子印出了血红,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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