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失误了?”吕伊的心提了起来,她都有些不明白了,为什么秦阳的刚才的声音那么好听,一到浮夸这首歌会差这么多呢?
如果说差一点点,她可以理解,但差得如此之大,甚至都不能用失误概括了。
秦阳的第一句到底如何?尖锐!极其的尖锐,像是两块铁皮相互摩擦,发出来的声音,一般人听了肯定会牙齿酸,耳朵发鸣,甚至起鸡皮疙瘩。
那群大学生一边双手抱住小臂,手指在手臂上面来回的摩挲,口里嘟嘟嚷嚷的。
“这什么破人?唱得这么难听?”
“就是,简直是他妈的噪音。”
“别唱了,别唱了,都唱成这个样子了,还有什么好唱的,去死吧。”
大学生们骂骂咧咧,谢坤、万山两人自持身份,也不好表现得太过,只是嘴角露着浅笑,心里对秦阳特别的鄙夷。
万山皱着眉头,喝了一口酒,和谢坤对视了一眼,两人的目光一接触,就有了计较,意思无非是秦阳这个人绣花枕头,中看不中用,遇上了一点挑战,就吓得尿了裤子。
吕伊双手攥得紧紧的,希望待会秦阳能够用他极其高亢的高音挽回一些面子,要不然,待会唱歌结束了,秦阳少不了要被狠狠的嘲笑一番了。
“怎么会这样?不应该这么差吧?”郑菲菲两只手握成小拳头,正想给秦阳加加油的,结果秦阳这么一嗓子,她都差点没有吓尿,艾玛!这算是巫婆念咒语吗?
但她还是对秦阳有些许的希望,心里默默的祝福:“阳哥,你好好唱啊!你肯定能够唱好的。”
秦阳则完没有受到外界的干扰,依旧深情的唱着:“我期待到无奈有话要讲,得不到装载,我的心情犹像樽盖等被揭开,嘴巴却在养青苔。”
声音依旧特别的高亢,高亢到所有人都有反胃的感觉。
“麻痹的,别唱了,难听得要死。”
“就是,这是什么声音?鬼见愁吗?”
“我天啊!吓尿了,晚上估计我一个人都不敢去上厕所了。”顿时ktv里泛起一顿又一顿的谩骂声音,盖过了秦阳演唱的声音。
有些调皮的学生甚至拿起了啤酒瓶,准备狠狠给秦阳一下的。
王风则挤眉弄眼,故意对着麦克风说道:“坤哥,这秦先生的声音实在是天赋异禀啊?”
“可不吗?简直就是前无古人后无来者,我听了这么多年的歌,愣是没有听懂他唱的什么。”谢坤黑得很漂亮。
万山黑得更加漂亮:“你们说什么在?这歌太刺耳了,我刚才堵着耳朵在呢。”
嘲讽、谩骂声始终没有打扰到秦阳,秦阳依旧闭着眼睛唱得尤其的入情。
“潮内愈文静愈,变得不受理睬,自己要搞出意外,像突然地高歌任何地方也像开四面台,着最闪的衫扮十分感慨,有人来拍照要记住插袋。”
这一段秦阳猛然来了个急转急上!突然声音变得低沉了许多,而他声音的本质还是有些尖锐,颇有些电音的感觉,顿时变得十分悦耳,或者说不是悦耳,而是触动了听众心中的某根神经。
所有谩骂或者嘲讽着秦阳的人顿时安静的闭上了嘴巴,用心的倾听着这首歌曲。
秦阳在**时候突然一顿,又转而用一种特别温柔的音调,将这首歌的**呈现出来。
王风不禁嘴巴一歪:“哼哼,中气不足了吧?”但是他没有看到一旁的万山,这位贫穷出生,多年靠着自己打拼的演员,此时眼角竟然噙着泪花。
而郑菲菲包括他的同学,也是眼圈潮红,似乎已经被秦阳的歌声打到了心里最柔软的地方。
秦阳用近乎低吟浅唱的方式,哼出了本该高亢的歌曲最后一句:“我非你杯茶,也可尽情地喝吧!喝吧。”
所有的学生顿时泪流雨下,他们看到了曾经的自己,看到了曾经用功读书,现在终于考上了大学的辛酸。
万山也伴随着歌声,想起了自己当演员这些年的辛酸,当年为了一个角色,宁愿去当一个跑龙套的毁容男人。
他不禁低着头,暗暗的抹着眼泪,同时肩膀一耸一耸的,在这一刻,他彻底迷恋上了秦阳的歌声。
郑菲菲带头鼓起了掌,双眼饱含着泪花:“不容易啊!不容易啊!我们不过都是披着伪装的动物而已,这些年强颜欢笑,可是被关在高中里面,一天到晚只知道上课做试卷,有人知道我们的寂寞吗?”
丽姐此时已经扑在离她最近的吕伊怀里,哭成了泪人,她十七岁进入欢场。虽然是出卖**,但这些年着实受到了不少的欺负,太多太多了,谁人都闻新人笑,几时听闻旧人哭呢?
吕伊趴在丽姐的背上,暗自垂泪。
她听完了整首歌,才明白秦阳声音刻意变化的用意,才明白他对这首歌的理解有多深,然后用他多变的嗓音,彻底唱完了这首歌。
在她的理解中,浮夸是一个出现在众人面前的小丑,他并不是像这样,但他需要出名,需要在众人面前展现他并不愿意展开的一面,浮夸之中,却隐藏着一个悲凉的心。
秦阳的歌声前半段,那种特意浮夸的刮地声音,其实就是那个小丑不愿意展现的一面――我并不愿意哗众取宠,可是有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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