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陵澜白是一国之君,想要的人是从来没有失手过的,后来以一百两黄金买下了这个所谓寻梦坊最美的姑娘,绮妍,要她来唱曲,舒月半睡半醒见很快见一个女子身姿窈窕抱着琴走了进来,那一双眸子宛如那天上的姣姣月亮,是那般的清凉透彻,仿佛真的是一点都没有沾染到这寻梦坊的利益气,纯然像是一个无欲无求的可人。
舒月同为女子,都被这样的姑娘狠狠吸引了去,想必季陵澜白应该更是惊艳喜欢吧,这般想着舒月便缓缓偏开身子向他的方位看去,他端坐在桌子边,一只手握着腰间的玉佩,另一只手安稳地放在桌子上,低垂着眸子,像是在思考什么。
“公子,奴是绮妍。”这位俏姑娘说着便缓缓弯了弯腰,复坐在一边的圆凳上,调琴试音。
舒月陡然清醒过来,也是端坐起身子,准备好好听听这位姑娘的琴音,毕竟是值得一百两黄金的,这是多贵啊,她们的陛下还真是一掷千金。这白花花的银子花出去了,陛下不心疼,她可是真的有点心疼的,舒月起了精神要好好听这姑娘弹奏的,哪里知晓她光光是调音便耗费了一盏茶的功夫,舒月愈发有些懈怠、不耐烦,在心中又是好一阵腹诽季陵澜白。
她慢慢偏头向季陵澜白看去,这时候他抬手支着下颌,仿佛也有些困顿了,只不过他一直没有出言说话,好似都在等着这个绮妍姑娘的琴声。
舒月饶是再不耐烦也得陪着陛下受着,毕竟她们都是陛下的奴才,终于那绮妍姑娘缓缓抬头,轻声道:“公子久等了。”话音刚落便要拨琴,这时候却在雅间外听到了旁人的声音,是一个浑厚的男声,念道:“不知阁下可否听鄙人一句,鄙人愿意再加价,只愿阁下能够将绮妍姑娘让与鄙人。”
这声音稳稳传了过来,舒月心中迷惑越来越大,仍是闷声不说话,一直等着季陵澜白发话,须臾,季陵澜白轻笑道:“阁下这话也是真的奇怪,若是阁下真的喜欢这个绮妍姑娘,方才竞价时,为何止了,现在想要加价我又为何要答应你呢?毕竟你知道的,绮妍姑娘可是我花了一百两黄金买来唱曲弹琴的。”季陵澜白说完便缓缓站起身,大步向绮妍姑娘那走去,一下子扬手拉起绮妍,旋身坐在圆凳上,将绮妍揽在了怀里,伸手摸上她吹弹可破的脸,嗤笑道:“我凭什么要让给你呢?”
绮妍登时那一张脸便白了起来,像是受到了巨大的耻辱,不断挣扎着,高声道:“公子还请自重,绮妍卖艺不卖身的!”挣扎着从季陵澜白的怀里站了起来。
门外的男子听到绮妍的惊呼,双手狠狠捏成了拳头,屏住呼吸,忍住怒意沉声道:“不知道你到底要怎么样才能将绮妍姑娘让给我。”这个时候他终于不用敬称了,变得有些愤怒,身边的下属一下子拉住他,轻声念道:“大人,不可,我们这样的身份不能闹出什么大动静来,会引火烧身的。”
“让?在本公子的眼里,想要的东西就一定会得到,怎么就凭你还想要跟我争吗?你既然一开始没有想要得到,那么这之后你也别想!”季陵澜白说罢便再次伸手向绮妍的脸上摸去,就在这时候,绮妍尖声惊慌道:“公子不要失礼。”
季陵澜白偏头看了一眼卷帘外,继续刺激道:“想不到还是个冰清玉洁的样,今夜你就是我的人,知道吗,今夜灯会灿烂,我在那点心湖上定下了画舫,绮妍姑娘还是带着你的琴随本公子一同前往,为我们助兴去。”说着便要裹夹着她往外面走去,舒月一路上跟着。
挥开卷帘时,看见了立在一边的两个男人,其中一个身形高大,另一人站在他之后,二人皆是咬牙垂头,未曾与他们眼光对视。这么看是有一些躲闪,好像是在畏惧什么,舒月从他们身边走过都察觉到了不对,她偏头紧跟着季陵澜白,以为他也会发现什么,可是他全程都揽着那个绮妍姑娘,那一双眸子似乎是要往她身上贴去一般,完全没有要理舒月的意思,舒月扯了扯嘴角,看不清季陵澜白这葫芦里卖的什么药。
“绮妍姑娘,本公子劝你不要敬酒不吃吃罚酒,随了本公子你日后便能过上大富大贵的日子,你若是非要跟本公子拉扯呢,那你就是在把自己往死路上扯。”季陵澜白不觉间就大胆伸出手揽住了绮妍的腰际,说话的声音也渐渐拔高,好像是刻意为之一般。
舒月走着走着便见面前出现一辆马车来,很快季陵澜白就揽着她的美人上了马车,舒月正要大步跨去马车上却突然被季陵澜白揽开卷帘探头道:“小月子,你不用跟着了,灯会这般热闹,你个儿去耍会。”季陵澜白就这样风轻云淡地看了一眼舒月,随后便立刻放下了帘子,轻喝道:“向点心湖的方向去。”
马车里有些昏暗不清,绮妍坐在角落里有些瑟瑟发抖,一双眸子在黑暗中不知该望向哪里,她现在基本可以确定面前的这个男子非富即贵,有权有势,怕是连寻梦坊都是招惹不起的,旁的就更不必说了,她今夜注定是要折在他的手上了,一想到这个她便浑身发抖,觉得整个后脑都要炸开了。她这般想着便慢慢向车厢里面的角落缩去。
季陵澜白在放下帘子的那一刻登时便沉了脸,眼神越到绮妍的身上,冷声道:“你倒也不必如此畏惧我,我不会对你做出什么,安静待着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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