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咕噜,咕噜”,不合时宜的声音响起,陈华清尴尬的放开马铃,尴尬的笑了笑,“这……”
马铃也笑了,把陈华清按到椅子上,说道:“知道你饿了,来吃饭吧。”
陈华清吃饭的速度很快,吃完饭后,本想站起来收拾碗筷,马铃把陈华清按在椅子上,“我来吧,你先休息一阵。”
等马铃回来后,两人谈起了各自最近的生活。马铃的生活比较简单,除了帮助她父亲训练兵马外,就是自己学着做饭、做女红,当马铃说到这些时,脸红了红,这些都是马铃特意为陈华清学的。
陈华清也不是什么不解风情的人,把马铃主动拥在自己怀里,静静地听着马铃的诉说。
“华清,你干什么呢?我听奶奶说你在重庆卫干得很不错。”
男人,都喜欢在自己喜欢的女人面前显露自己的本事,陈华清也不例外,便把自己在重庆卫的一系列做法部说给了马铃,临末了,陈华清略带紧张的补充了一句:“铃儿,你来重庆卫吧,我让你看看我的成果。”
马铃身体一震,脸又红了,低着声音道:“我跟奶奶商量一下。”
“嗯。”
两个人就这样静静依偎着,直到马钧的出现。
“咳咳,咳咳,老陈、妹子,叙旧叙完了啊。”
陈华清和马玲赶紧分开,陈华清为了掩饰自己的尴尬,声音加重道:“马钧,你来干什么啊?”
马钧故作伤心状:“真是好心没好报,早知道我就不来了。”
陈华清语塞,只能无奈的看着。
马铃走过去掐了一下自己的哥哥,不满道:“哥,你来干什么,有什么事赶紧说!”
见马铃生气,马钧不敢在开玩笑了,脸色一正,说道:“老陈,我舅舅要见你。”
“你舅舅?”陈华清奇道,难道马家要和自己谈关于马铃的事,可为什么来的是舅舅。
“嗯,我舅舅,他是酉阳土司的人,邀请你过去谈一点事。”
既然马钧的舅舅找自己有事,陈华清不好再和马铃继续待在一起,告别马铃后,便跟着马钧去见他的舅舅。
马钧的舅舅在酉阳地位不低,酉阳土司一共有三千军队,马钧的舅舅就掌握其中的两千。在去见这位舅舅的路上,马钧把他的舅舅介绍了一番,他的舅舅姓杨,和当年盛于一时的播州杨应龙是本家,在酉阳势力不小,在重庆众土司中也很有影响力,被外界称作杨抚使,意为酉阳真正的宣抚使,而不是现在占着酉阳宣抚使的位置却没有多少权力的原宣抚使的妻子。
杨抚使见自己的外甥带着一个人来见自己,便直接迎上去,笑道:“想必这位就是陈千户了吧,果然是年少有为啊。”
陈华清也笑道:“哪里哪里。”
马钧见两人如此客气,便找了个借口溜掉了,在马钧心里,自己的这位舅舅和自己并不亲,况且外面还流传着杨抚使的一些凶名,马钧不想和自己的舅舅多待。
杨抚使请陈华清坐下后,开口道:“我在酉阳曾经听说过陈千户的一些事,对于陈千户敢分地给自己手下的军户实在是佩服啊。”
“杨抚使客气了,我和马钧马铃同属一辈,您还是直接叫我名字吧,这一口一口千户显得生分。”
“噢,是我的过,那我叫你华清吧。华清,我们酉阳离涪陵很近,我想问一下你在涪陵外让人封住道路是要干什么?”杨抚使的语气并不冲,看似很随意的问道。
陈华清摸了摸下巴,让卫所军封住各处主要道路就是为了防止重庆卫的粮食外流,陈华清不会把这个理由说出去,便模棱两可的说道:“杨抚使,去年的川北民变给我们重庆卫造成了很大的伤害,我这是为了防止去年的事情重演。”
杨抚使哦了一声,接着问道:“华清,刚刚你说你和我的外甥外甥女是一辈,那我就斗胆做一次你的长辈吧。”杨抚使突然靠近陈华清,“华清,你们重庆卫不会和我们酉阳为敌吧?”
陈华清淡定的喝了口水,说道:“杨抚使说笑了,我们同属于朝廷官员,怎么会为敌呢?要说敌人,那也是奢崇明、安邦彦此类贼子才对。杨抚使,你说对不对?”
杨抚使愣了一下,随即笑道:“华清说的对啊,瞧我这,嘿嘿。”
两人又扯了几句闲话后,陈华清便告辞了。在陈华清走后,杨抚使去见秦良玉。
见到秦良玉,杨抚使显得很恭敬,“秦柱国,我已经和陈华清谈过了。”
“你也太心急了,那孩子才刚来。那么你俩谈得怎样,瞧你这脸色,没占多少便宜吧。”秦良玉笑道。
杨抚使苦笑道:“让秦柱国笑话了,您看中的人果然不简单。若是以后我们两家起了冲突,到时还能希望秦柱国帮忙调解。”
秦良玉对杨抚使如此不看好两家的关系很不解,问道:“你的疑心也太强了吧,重庆卫重建不过才刚两年,哪能威胁的了酉阳。”
杨抚使解释道:“秦柱国,想必您也听说了,陈华清重建重庆卫所用手段极其极端,他在重庆卫还没站稳脚跟时就趁着流寇之乱把永川和涪陵占了去,后又把三地之间的村子部占了去。刚刚我还听说了陈华清在重庆卫开了所谓的代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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