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下粘腻不说,衣裙都皱巴巴贴在身上,还有俩男生在一旁守着。
“看什么看?”绯缡怒极喝道。
越谦尘正伸手想扶绯缡一把,动作吓得顿住,嘴唇嗫嚅两下,慌不迭把头偏向一边,说不出的尴尬。
商檀安垂下眼睑:“晏同学,如果你没有什么事的话,我们告退了。”
绯缡冷哼一身,转头就走。
她一路上楼,进了房间瞥一眼半掩的窗帘,走过去拉上,顺势便看到窗外。河岸草坪上,商檀安和越谦尘并排站在一处,双双扭头望着河里。
警示浮空屏一直在闪耀。水葵东一摊,西一摊,仿佛被暴力啃食过,残败一河面,唯有那只褐色木桶,漂在水中央。
其中一人貌似正指着那木桶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