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由于人太多,他只好跑到急诊室去帮忙。骨折的病人不在少数,而几处软组织擦伤的则几乎都有。
由于有针灸的辅助,不用打止血针王晓斌也可以轻易止血,由于人太多,王晓斌轮流转,缝纫伤口就只好交给护士去了。王晓斌忙得团团转,不过因为有他的加入,整个治疗组的效率提升了不少。
“王晓斌医生,请速到第四手术室。”大喇叭又一次开喊,连续喊了三遍。这时王晓斌又累又饿,心里别提多郁闷了。中午虽然吃得不错,两个汉堡包外加一个炸鸡腿,可问题是王晓斌是中国人,天天吃西式快餐也难受,而况西式快餐讲究的是易饱、好消化,从下午刚做手术时就已经饿了,方才一阵忙活下来,现在已经是饿得是饥肠轱辘,肠子贴背了。
可大喇叭连喊了三次,一定是重大事情,王晓斌叹息了一声,拖着疲惫的双腿,打招呼道:“我先去一趟,大家伙继续加油哦!”
刚到第四手术室门口,王晓斌就看到约翰-道尔,这个一年来亦师亦友的老人正在手术室门口等他,连忙恭敬地问道:“道尔老师,什么事情?”
道尔面露难色地望着王晓斌道:“里面的病人原本应由我主刀,可现在第三手术室有个更严重的病人需要立即抢救,所以……”
约翰-道尔,密斯斯比医院的王牌脑外科医生,一般他主刀不是显贵人士便是病情特别重的病人。王晓斌跟了道尔不短时间,对这一点自然心里头非常清楚,虽然说脑外科手术王晓斌是做过辅助,可类似开颅和吸除多余血液等棘手的,却还是从来没有独立主刀过。因为人脑是最重要的器官,稍有差错,恐怕轻则植物人,重的便是当场死亡了。按常理道尔也是不会轻易让王晓斌去做此类手术的,可今天的情况太特殊了,也只好赶鸭子上架,毕竟不能眼睁睁望着病人死去。
王晓斌纳纳地说道:“道尔老师,可是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