驱车一直走,从市区一直到郊外,还没到目的地,天都快黑了。
“喂,大……”我正想开口,猛地住嘴改口,“大姐头,咱们那公司到底在什么地方啊。”
“喏,就在前面那个镇上,”美女懒散的靠在座椅上,六月的夕阳洒在她脸上,勾勒出绝美的侧脸,我一时间有那么点心动的感觉。
“好好看着路,天快黑了,这路上不怎么干净。”美女斜着眼睛看了我一眼。
“哦。”我赶紧收回目光,路上不干净,我看这规划到市里的道路四通八达,路灯明亮,还没市里那么多汽车挤着,无比干净,白花花的一条路,就是这美女说的是什么意思。
又继续行驶了两公里左右,我们终于到了L市市区之外的一个大镇,顺义镇,那个大大的路标就挂在高速路的分叉处,显眼至极。
“大姐头,到了,往哪开呀!”我瞅了瞅这个镇,外面看上去挺大的,里面却空荡荡的没什么人,感觉倒像个新建的移民区。
“看到前面那颗大的黄葛树没,把车停到那里就行了。”美女指了指街道尽头那里的那颗大树,语气慵懒,感觉是困了。
我没再打扰她,规规矩矩的把车开过去,只是好奇,为什么在看到这辆车的时候,那些路人的眼神为什么躲躲闪闪的,看了一眼就赶紧收回去,我不由得又开始怀疑这后座的两人来。
不过我也没太在意,我把车开到树下停稳,唤了下美女和后座的大叔,不过他们确实睡着了,我唤了几声才把他们唤醒。
“大姐头,大叔,到了,快醒醒。”我突然有些无奈,天都黑了,这两个老板不开口指路,我个人生地不熟的新人能到哪去。
“哦,这么快就到了啊。”美女揉了揉眼睛,伸了个懒腰,胸口的纽扣错了个位,我这一瞥就恰好看到了,淡,淡粉色……
我赶紧收回目光。
“嘿,三哥,走了,天黑了,别打盹了!”美女叫着后座的大叔。
看大叔迷迷糊糊的样子,美女有些无奈,她解开安带,下了车。
“你把箱子拖着,我们先走吧,看到前面那座桥没,就在那里。”美女吩咐了一句,我看到她指了指黄葛树那边的一条路,是石头。
然后,美女就抬脚在前面走着,我在后面看的是啧啧称奇,她穿着那么高的高跟鞋,在石子路上也走的那么稳,佩服。
这个镇上的夜晚似乎比城里的夜晚来的快,街上亮着的灯没几盏,行人也没几个。
城里的老太太们这时候可是跳广场舞跳的飞起。
一天没吃饭了,肚子有点饿,我听到了水声,这里靠近河边,有河风吹着,刮人。
我暗叹一声,跟在美女身后走了过去。
现在已经到了这里,不去看看也说不过去,再说自己是个男的,有什么好怕的,瞧前面那位美女大姐,人家都不怕。
“大姐头,我们去······”我正想问美女怎么走,抬眼看过去,就这几秒钟的时间,美女已经不见了,我转过头去,身后哪还有那颗树!就连身前也是一片漆黑!
卧槽!这什么鬼!
我强迫自己冷静下来,循着脑袋里的记忆,前面的路是直的没错,抬脚就噔噔噔的继续往前面走着,这不会是真的闯鬼了吧。
手却突然被人拉住!
我心里咯噔一下,扭头一看,周围的一切再次出现,一张带着疑惑的笑脸出现在我眼前,还好是那位美女大姐,她缓缓开口,“谁叫你过桥了,过来。”
要是美女不拉着我,我可能就已经走上了那座桥,现在的的一只脚就踩在了桥面上。
我顺着美女的身后看去,原来桥下面过去还有一排房屋,昏黄的灯光映照着房屋和树影,投在河上,被夜风吹起波纹。
我顺着石阶走了下去,看到美女大姐站在一栋平房前,敲了敲木门。
“刘叔,我们回来了,开门。”
没有动静。
“等一等,老板和其他人出去了,刘叔守店的话,他耳朵有点背,动作有点慢。”美女大姐耐心的解释着。
过了好几分钟,吱呀一声,门终于开了。
看到门后的那个人之后,我差点没有尖叫起来,只见从门缝里钻出一颗干巴巴的头颅,愣了几秒才看到那是个头发稀疏的老头,端着蜡烛,烛光一闪一闪的。
“哦,是小茜啊,老三呢?”老头似乎没看到我。
“在后面,睡着了。”美女大姐扬了扬手。
“把灯开一下,别这么节约。”
我就看着美女大姐把门打开,然后只看到蜡烛的光,过了一会儿,屋里就亮了,照的门前一大片光。
“进来啊。”美女大姐朝我招了招手。
我哦了一声,就朝门口走了过去。
靠!
老实说我被吓的不轻。
屋里摆着花圈,白的黄的纸花,竹架子或在墙边靠着,或在地上倒着。
桌子上挂着白布,角落里放着漆黑的棺材。
整个房间里都是那种香和黄纸的气味。
以及新漆棺材的漆味。
极北丧葬一条龙这个牌匾就静静的竖着放在地上,我这算是明白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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