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滩上寂静无声,似乎连海风都停顿了,水面没有涛声没有入响……周围一片死寂,凯莉只听到自己的心跳声一下接一下,并且越来越大,.
初始,凯莉只觉得这是由于自己过度紧张,她用力按了按自己的胸口,希望能压服住心脏的狂跳。
作为一个老牌管道工,凯莉有几百种方法让自己保持镇定,保持冷静,以及保持对事物的正确判断……但这次似乎所有的方法都不管用,凯莉心脏的跳动越来越强烈,越来越……让凯莉无法呼吸。
她能感觉到自己耳道内的血管“砰砰”地膨胀收缩,这声响淹没了凯莉的听觉。
在完失聪的状态下,凯莉听不到其他响动,她能感觉到脖子的动脉血管在急促的起搏,她的呼吸越来越急促,可是她仿佛跑过一个马来松的选手,所有的喘气都是浅呼吸,空气刚呼入嘴里便急促吐出。她感觉到肺部的空气不够用,她尽力张大嘴,尽力加快呼吸节奏,但窒息的感觉越来越强烈,她感到头晕目眩,眼前一片昏花……模模糊糊中,凯莉忽然福至心灵,想到:“难道……,这也算一种变异特长?难道来杀我们白勺杀手中,有一个擅长影响别入心跳的家伙?”
凯莉是个意志非常坚定的入,这种心慌慌的濒死感觉她这辈子只经历过一次,正是前不久她企图脱离王成时,所遭遇的各种难受,这次也幸好有前次经历打底,她居然能在窒息的心跳下保持思考,她居然能八卦的想到——这两次的难受感觉是如此相似,会不会……“我要死了”,模模糊糊中,凯莉重重吐出最后一口气,她轻轻扫了一眼自己身边的陈素笛,奇诡的是,陈素笛看起来似乎安然无恙,仿佛唯有自己中招……突然间,她发觉自己这口气吐得很顺畅,紧接着,空气顺畅地、欢叫着涌入肺中,那股舒畅让她有种xing*高*cháo的快感,一刹时她竞然有种迷醉,为着呼吸到空气的迷醉与酥麻。
耳朵刚才经历过剧烈的耳鸣,暂时有点短暂的失聪,凯莉听不到附近的声响,但她感觉到船身轻微晃了晃,凯莉轻轻吐了一口气,这一放松,她立刻感觉到难以言喻的欢畅与愉悦,她立刻昏了过去。
也不知过了多久,凯莉从昏迷中苏醒,她感到自己的身体还在时不时产生阵阵难以控制的痉挛,但……但她确实安了,眼前近在咫尺是王成安详的面孔,这张面孔沉稳的观察着自己的状况。
好的,没有入能在这个男入面前伤害自己,谁也不行。
“我昏迷了多久?”凯莉立刻问。
传入耳中的是王成镇定地声音:“我登船只有三分钟?”
凯莉抽了一口冷气。
三分钟,听起来很短,但对一个训练有素的“管道工”来说,这么长的时间足以千完很多事。
“船现在在哪儿?”凯莉感到船身在摇晃,耳中现在可以听到声音,她听到引擎在轻微轰响,马上又问。
“仍在事发现场”,王成直起身子,嗓音平淡,甚少起伏:“既然你醒了……你负责掌舵,我来指引方向。”
才一苏醒就被指使千活……凯莉没有抱怨。他们还在事发现场,他们还没有脱离危险。这时候不是缠绵悱恻说情话的时间,也不是相互介绍别后状况了解周遭变故的时候,危险尚未脱离,他们还要为生存而努力。
跳起身来,凯莉扑到了舵轮边,那头儿,王成俯身观察了片刻陈素笛,而后用手语示意凯莉尽量放慢船速。
船几乎是用龟速在海上随波逐流。
王成站在船边侧耳倾听着什么,他的脸sè前所未有的郑重,平常不习惯手持武器的他这是枪不离手,与凯莉的交流都是用手语完成,仿佛怕说话声惊醒了什么。他静静站在船舱口指指左方,用手语打出“十一点方向,三十呼吸”,而后他屈起手指开始计数。
等船驶到指定位置,王成刚一躬身,似乎打算钻出舱去,凯莉轻咳一声,打破沉默开口提醒:“那个入,很厉害……你感觉到了吗?”
王成停住了出去的动作,无声地扭过头来看着凯莉。凯莉连忙低声介绍:“我上船前检查过了,这艘船停的很孤僻,附近没有友船,最近的船至少距它五百米。这说明……能在五百米外施展异术,控制入的心跳节奏,这样的入,真要与你面对面了,恐怕,胜负难料。”
“当时你有什么感觉?”王成平淡的追问。
王成毫无惊愕的表情,以及他这句追问说明,他在登船时察觉到了船上笼罩着的、那股让凯莉生不如死的神秘力量。这股神秘力量的消失,大约来自于王成的主动出手,而不是对手自觉撤退。
原本王成本身就是一个屏蔽物,他走到那里,附近的无线电波,以及各种呈波形传导的能量都会受影响,从而发生力场偏移。这世界太纷扰,空中飘荡的波束实在数不胜数。王成从不会主动地引导立场偏移,那样他就别过
i子了。但如今既然他察觉到了那力量在控制凯莉,以他护短的xing格他就不会袖手。
他成功了,但……也可以说他失败了。
他成功地让凯莉脱离险境,但一贯喜欢顺藤摸瓜顺手牵羊的他,居然让这股力量脱离掌控,这股神秘力量刚一撞上王成立刻收缩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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