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意思。我这里大概还有一亿七千万筹码,不如部压在上面,你若赢了部是你。不过,你若是输了,却不知道你有没有那么多的钱?”
“混账,你当我杜贺是什么人?竟敢小瞧我。我杜氏集团可是有百亿资产,我是杜氏集团唯一合法继承人,也就是有百亿的身价。区区一个多亿算个屁!”
“好,既然杜公子如此豪气。不如我们凑个整数,就赌二个亿,如何?”
“二个亿,就二个亿,谁怕你这个菜鸟。”
“那么请杜公子先摇吧!”
杜贺已经赢了张搏十把,早把张搏当成了菜鸟,一脸怪笑的看着张搏,就拿起塞子要了起来。
“哗啦啦,哗啦啦”骰子在骰盅中来回的摇晃着,杜贺样子也是十分的认真,在耳边认真的听着。
“咚”杜贺将骰盅放在桌子上,笑着打开了骰盅。
“5、6、6,是十七点!”宋寿兰有些担心的拉了拉张搏。
张搏对其微微一笑,左手拿起骰子,放入骰盅内,而后直接盖了下去。
“嗯,你摇好了吗?”杜贺奇怪的问道。
“自然!”
“哈哈……说你是菜鸟你还不服气,你刚刚是2、3、5,翻过来就是5、4、2,你输了这些钱是我的。还不够,快把银行卡拿出来,再不够就写欠条,到时候刚好到沈双双那贱人那里要求!”
杜贺说着,脸上露出了奸诈的笑容。
“是吗?要开了才知道!”张搏笑着,轻轻将骰盅拿开。
“6、6、6,怎么可能呢?你出老千,你不可能这么厉害的。哥们,他出老千,快让剁了他的手。”杜贺跑过去拉住顾长佐的手,请顾长佐处理张搏。
“是你自己要和他赌,愿赌服输。你付钱给他吧?”顾长佐看了一眼身旁的灰衣老者,灰衣老者连看都没有看杜贺一眼,意思就是:这是个弃子,可以放弃了。
“哥们,你说这话什么意思?我们可是磕过头、烧过香、喝过鸡血的拜把兄弟。”
“对不起,那次磕头我没有磕,鸡血那么脏,我自然也不会喝,我喝的红葡萄酒。”
“你……”杜贺此时,才知道自己上当了。他拖着伤躯,就想离开这里,但被张搏拦了下来。
“杜公子虽然是杜氏集团的唯一合法继承人,但身上也不可能带二亿的现金。这样好了,我这个也不为难你。你写了欠条,按个手印,我就放你。顾公子,请借纸笔和印台一用。”
顾长佐那里敢不借,立即叫人拿了纸笔、印台。
顾长佐不再护着杜贺,杜贺自然不敢不写。立即以第一人称的口气,写了一张欠条。
“这样写不行,要在后面写上,若是九月二号二十四点前不还款,愿意以公司房产作为抵押,由公证处公证。请顾长佐现实做见证人!”
杜贺不写,宋寿兰上前两步,吓得他立即写下了张搏的话,并按了手印,而后急匆匆的跑了。
“请顾公子也签个字吧?”张搏将欠条拿给顾长佐,让顾长佐在公证人一栏签字。顾长佐不敢不前,不但签了字,按了手印,还又被逼着写下:若是杜贺无力偿还欠款,将有本人顾长佐代他还款,立此为证,以作法律效力。
“很好!大功告成!告诉你们,日后少惹沈氏集团!美女,我们走了!”张搏收起欠条,就准备和宋寿兰离开。
“好,很好!真是英雄出少年!不过,你就这么走了,日后我天京集团还如何在道上混?”一个穿着西服的老者一步步走了上来,其身旁跟着两人。身后更是有一大群黑衣西装男子,有二人将手插入怀中,做着把枪的动作。其他男子手中都拿着砍刀,在灯光照耀下,显得刀身锋利得有些寒气。
其中一人是一位老者,看起来六岁左右,穿着一袭灰色长衫,他面色红润,双眼有神,一看就不是普通老人。
另外一人就显得有些邪气,其身材非常的瘦小,如同一个女子。由于他穿着一件大号黑色卫衣,以帽子盖着脸,并且低着头,所以无法看不清楚它的面容。
“那个人修炼了邪术,你不要离开我身旁一丈范围!”张搏走到宋寿兰身旁,传音提醒宋寿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