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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有一包药都过了一夜,还能通过气味分辩善恶?
“这两贴药,除了其中一味有异,其余用药都是一样的。”龚若水边说边将药包打开,一一归类,从昨日的药包中挑出一味药材来,循循教导:“万物相生相克,这两贴药本是治感染风寒、邪风入体的辛温解表药,可加入这味桑菊,就变了味儿。病人本是伤寒,久治不癒会伤及内腑,而药性不合,就是折磨了。长久下去,会产生生不如死的感觉。”
“啊?多加一味就这么恐怖?”金满堂很惊讶,突然拍了下脑袋,“不对呀,姚家本来就要推她去死,何必多此一举?”
“金姑娘此言差矣,”龚若水白了陈东一眼,才又对她道:“姚员外颇有贤名,虽小善不为,而大善不断。”
“送活生生的女儿去陪葬!还有贤名?”金满堂极不赞同龚若水对姚员外的赞誉,“陪葬啊!虽然不知道是生陪还是死陪,可无论哪一样,都是惨无人道!封建思想,为世所不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