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谢师伯,只是不知师伯今日特意前来玄机山,到底是有何指教。”
乔云松话音刚落,老者又抓住了乔云松的肩膀,把他带去了山顶说话。
玄机山的山顶是一处开阔之地,上面长着一颗歪脖子松树,在松树的下面则摆着一座棋台和两个石凳。
“云松,你可还识得此处?”
老者说完,乔云松就微微的点了点头。
“乔云松身为玄机山的第三代山主,又岂能对此地感到陌生,云松年幼之时,爷爷便常带云松登顶这玄机山,并向云松讲解当年他是如何从蜀云国的太祖手中赢下了这玄机山的化外之地。”
老者听了乔云松的回答便缓缓的朝棋台走去,乔云松则尾随其后。
等到两人都相互坐下之后,老者又一挥衣袖,拂去了棋盘上的灰尘,那被钉在棋盘上的棋子瞬间就展露无疑。
“当年蜀云国的太祖年轻气盛,空有胸怀天下之志,但为人却冲动鲁莽,遇事也不知三思而行,所以你爷爷便在此地摆下珍珑棋局,等到蜀云国太祖前来拜山之时,你爷爷便与他以此山做赌,想那时的他还尚未出名,不过是一个小小的兵头罢了。”
老者说完,乔云松又接着说道。
“是啊,那蜀云国太祖眼见就要赢了我爷爷,便开始骄傲自满,不想我爷爷随便说了两句酸话,就让他心情起伏不定,最后便输了这棋局,也输了这玄机山。”
乔云松说完,老者就捋了捋胡须。
“所以,对于性格冲动的人,你就得让他知道事缓则圆,若想成大事,必然是要能忍常人之不能忍不能,相反,对于那种性格懒散的人,你就得让他知道落后就要挨打,若想成大事,非下定决心一往如前不可。云松,你能明白师伯的意思吗?”
老者说完,乔云松就说了个不能,老者已然把话说到这个份上,乔云松也自是明白了老者的意图。
“不能,你小子别给我打马虎眼,第三代弟子里就属你天份悟性都最高,且是宗门的嫡子嫡孙,现今天下大乱,大厦将倾,试问这天下道门的重责,也是时候交到你的身上。”
老者说完就从怀里摸出了一块掌门令牌,而此令牌名叫天师符,若是有此符在手,便可号令天下修道之士,令其莫敢不从。
“师伯老啦,膝下又无儿无女,这令牌本来就是你们乔家人的,我给你们保管了那么久,也是时候将他交还给你。”
老者说着就把令牌推到了乔云松的面前,若是此间二人正在对局,显然老者的令牌就如同是将了乔云松一军。
“不不不,师伯,你看云松生性疏懒,连自己的内人都管不住,又怎么去管天下的修道之士,况且那帮人心里各有盘算,各自为政,也完不是我这个编外闲散之人能够约束得了的,您这么做不是把云松往火坑里推么。”
乔云松说着又把天师符推了回去。
“云松,实不相瞒,你师伯剩下的日子已经不多了,若是真有那么一两个弟子可以堪当大任,我又何必千里迢迢从中州赶来这里。即便你不想做这天下道门的宗主,那至少也得寻觅一个真正能为天下苍生谋求福祉的天选之人呢,所以这天师符你还是先拿着吧。”
老者说完又把天师符推了回去,乔云松按住了天师符,发现根本就推不动老者,所以最终也只好妥协。
“好吧,既然师伯你都把话说到这份上了,那云松也就勉为其难的答应了,但首先声明,我只是代管,若是找到了合适的人选,我一定会毫不犹豫的就交给他。”
乔云松言及此处,老者就微微的点了点头。
“当年师傅把五彩神石分别传与了我和你父亲还有其他三位师弟,现今师伯也是没有找到合适的传人,所以这青玉师伯也一并交付于你,我将在今年的腊月十三于中州玄真观坐化,到时你记着过来与我诵念往生咒三万遍,也当是给你师伯送终尽孝。”
老者说完,乔云松就手呈剑指,对老者恭恭敬敬的行了一个道门礼。
乔云松接过了老者的青玉,又退身向老者叩了一个响头,老者就微笑着捋了捋胡须。
姚豆豆挣扎着从梦中惊醒,她原以为自己跌入了万丈深渊,即便不死也是要摔成个残废,不想此间的她却是躺在了一家酒店的客房里,乔云松在一旁给她煮着小米粥。
姚豆豆从床上爬起了身来,乔云松又放下了扇子,前来问候。
“娘子,你没事吧。”
对于乔云松的关切,姚豆豆就摸了双臂,略显胆怯的说了个没事。
“这是哪,刚才我们不是还在山里吗?”
姚豆豆问及此处,乔云松就回了个,此处乃是云州城的顺便客栈。
“云州城,难道我已经睡了一天一夜?”
姚豆豆跳下了木床,当她推开窗户时,外面却是浓浓的夜色。
“也没有那么久,你只是睡了几个时辰而已。”
乔云松说完便坐回到小凳子上,接着往小炉子里塞入柴火。
“几个时辰,你少唬我,从玄机山下来就要两三个时辰,再从城郭到云州城,少说也要一天以上的时间,你难到会飞么?”
乔云松听了姚豆豆的话却是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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