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也知道你懒啊,每天不日上三竿,绝对不会早起。”
乔云松话音刚落,姚豆豆就拍了一下他的肩膀。
“懒怎么了,告诉你,以后这是常态,我生来就是要被人伺候的,不乐意你去找个能伺候你的人吧。”
乔云松见姚豆豆一脸的怒气,便又好说歹说,并承诺以后会实心实意的把她给照顾好。
姚豆豆与乔云松又走了一会儿,就看见一个将军带着一队人马从前面缓缓的走来,姚豆豆见了那将军则立即转过了身去,而乔云松见了那将军却是抬头仰望,好像对那将军有些好感。
“哎,我们的财神爷来了。”
乔云松略带惊喜的说道,姚豆豆则拿面具遮住了脸,并说了个你有病吧。
“什么我有病,这将军看他的面就是一个憨货,且看我去讹他几两银子,也好付了我们的房钱。”
乔云松说完就挡在了集市的中央,那将军的马队走到了乔云松的面前就停了下来。
“前方是何人挡路,还不报上名来。”
梵道童勒住马缰,略显不悦的说道,乔云松则拱手礼敬,对梵道童微微的笑道。
“这位将军,在下乃是云游的道士,方才远远就瞧见将军脸上的气色,知道将军近来恐有血光之灾,所以才斗胆上前告知。”
梵道童见乔云松文质彬彬,也不像是那种跑江湖看相算卦的术士,便又对乔云松拱手回道。
“这位道长,本将乃是军人,平时操练,战时打仗没有不受伤流血的,你这么说恐怕很难让本将信服,不如这样,本将近来的确是遇到些麻烦事情,若是你能为本将排忧解难,本将自然是不会亏待道长。”
乔云松听了梵道童的话就回了个愿闻其详。
随后梵道童就把晋王日前考他的一道题目说给了乔云松。
“说有三个妯娌要回娘家省亲,家翁便告诉她们三人,大嫂去三五天便回,二嫂去七八天便回,三嫂去半个月便回,而她们三人要同去同归,请问这如何使得。”
乔云松听了梵道童的题就微微一笑,心想这果然是个大棒槌。
“将军且听好了,这大嫂去三五天便回,所谓三五相乘,刚好得十五天,而二嫂去七八天便回,七八相加也是十五天,三嫂去半个月亦是十五天,所以家翁的意思就是要让她三人各自回娘家省亲十五天,这世间一样,自然是同去同归。”
乔云松说完,围在周围的百姓就纷纷拍手叫好,梵道童见这道士果然有些见识,便又接着问道。
“嗯,那本将还有一题想要请教道长,说一老翁育有三子,家中有羊十七只,老翁去世之际,便对三子留有遗言,老大得羊九之一,老二得三之一,老三得羊二之一,羊不可杀不可切,必须完整分配,请问这羊该怎么分。”
梵道童说完,在场围观的百姓也是纷纷扳起手指,思考如何分羊,乔云松细思了片刻,心中便已有了答案。
“这题不难,若是让我来替这三子分羊,那么我会先借一只羊给他们,如此羊的总数便是十八,老大得羊九之一,那即是两只羊,老二得羊三只一,那即是六只羊,老三的羊二之一,那即是九只羊,将这三子得羊相加刚好就是十七只羊,而多出的一只羊因为是我借给他们的,所以这只羊还我便是。”
乔云松说完,周围的百姓又是爆发出一阵热烈的掌声。
“嗯,这位道长果然是睿智无比,这银子本将就赏你了。”
梵道童说完就从怀里摸出了五两银子,把它直接就丢到了乔云松到手里,乔云松接过了银子就拱手相谢,并让出了道来。
梵道童的人马走远之后,乔云松就拍了拍姚豆豆的肩膀,姚豆豆这才转过了身来。
“娘子你看,为夫没有骗你吧,这银子轻轻松松就到手了。”
对于乔云松的炫耀,姚豆豆却是当头浇了他一瓢凉水。
“你这和要饭有什么区别,我要的是你能有稳定的收入,你以为满大街的人都跟那傻大个一样,那么好骗?他也就是个四肢简单,头脑发达的狗熊。”
姚豆豆说到此处,乔云松就给他使了个眼色。
“怎么了,我有说错嘛。那家伙上次……”
姚豆豆边说边伸手,就正好拍在了一个毛茸茸的动物的头上。
姚豆豆转过身去,就看见梵道童高头大马的立在她的身边,而她挥手打到的正是梵道童的马头。
“本将就说,你这女的咋这么眼熟,原来是晋王妃。”
梵道童说完,姚豆豆就对他尴尬的笑了一下。
“梵将军,几日不见,别来无恙啊。”
梵道童说着就跳下了马来,并向姚豆豆行了一个跪拜之礼。
乔云松见梵道童对姚豆豆是如此的礼敬,不禁又表现出一脸的懵逼。
“新月,这是这么回事?”
乔云松很是好奇的问道,姚豆豆推了两下梵道童,便又走到了乔云松的身前。
“乔木头,你不要误会,我跟这家伙根本就不是太熟。”
梵道童见姚豆豆跟乔云松的关系好像很是亲密,便又立马站起身来,对乔云松很是严厉的说道。
“这位乃是晋王殿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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