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梵将军,你可是晋王殿下最信任的人,他却对你依旧有所隐瞒,事情远不是你想象的那么简单。”
姚豆豆说着又俺上了车窗,梵道童则回了句是是是。
“末将自从跟了殿下,便下定决心此生只效忠殿下一人,殿下说什么就是什么,殿下不想说的末将也不用问,在末将的心里,殿下一只先帝最优秀的儿子,不论是文治武功,还是文成武德,想当年殿下得了恶疾,险些丢了性命,多亏有新月姑娘你活命有道,起死回生,不然末将还真不知道没了殿下之后该何去何从,想来殿下能遇到新月姑娘也完都是天意。”
梵道童说到此处,在他的脸上就显露出愉悦的笑容。而姚豆豆听了却是不以为然。
“是了是了,这是你之幸甚,晋王殿下之幸甚,却是我的不幸,当初是谁差点就要让我去给晋王殿下陪葬了。”
姚豆豆略带一丝埋怨的说到,梵道童又笑着点了点头道。
“当时事出紧急,末将若是有得罪新月姑娘的,还请姑娘不要放在心上,当初是末将把新月古代带到了殿下的身边,现今又是末将把新月姑娘重新送还云州,想来也算是完璧归赵,自从姑娘你离开云州之后,云州的百姓可想念你得紧,尤其是你的那几个结拜兄弟,对了,听说屠界四友的小弟最近也回来了,你还不曾见过你的素未谋面的五哥吧。”
梵道童也是一时兴起,就多说了几句,姚豆豆听到此处,则是皱了皱眉头,之前她倒是听郑屠提及过这位五哥,其他的屠夫都是以屠宰动物为生,而这五哥却是个杀人的柜子上,也不知他到底是长得什么模样,一脸的横肉还是满脸的麻子。
“好了,新月姑娘,前面就要到云州地界了,只要我们一踏入云州,便没人再敢找我们的麻烦,至此以后,新月姑娘您也便真正的安了。”
梵道童说完又抽动了一下马鞭,马车则加快向云州城奔去。
姚豆豆与梵道童达到云州城时已经是深夜时分,守城的将军也早已进入了梦乡,梵道童在城下大喊了一阵,见无人前来应门,便又用拳头重重的锤了大门几下。
“算了,梵将军,不如今晚我们就在城外将就一宿吧。”
姚豆豆说到此处,不禁又咳嗽了两声。
“不行,这些日子已经委屈了新月姑娘,现今外边又天寒地冻,若是把新月姑娘冻病了,末将该如何向晋王殿下交代。”
“这些狗日的,睡得这么死,要是此间有敌军来犯,这云州城岂不就落入敌人之手。”
梵道童越说越气,他拔出了腰间的佩剑,又对着城墙大吼了两声。
“城上的守兵都死绝了吗?他奶奶的,俺是梵道童,你们再不给老子开门,等老子进去了,一定每人赏你们一百杀威棒,打得你们哭爹喊娘。”
梵道童这番痛骂倒是起了点效果,只见城墙上些微的亮起了一点火光,当那火光变成一团橘色照亮梵道童的脸面时,上面的人就发出一阵惊诧的叫喊声。
“是梵将军,快打开城门。”
这守将话音刚落,城里又传来了一阵急促的脚步声,当守将为梵道童打开城门时,梵道童的大手劈头就是一巴掌甩在了守城将军的头盔上,把那守城将军给打了一个趔趄。
“你这龟孙子,怎么守城的,看着殿下跟本将军都不在,便想着山中无老虎,猴子称霸王了不是,瞧你丫满脸通红,一脸宿醉,说,是不是又违抗军令喝酒了。”
梵道童此言一出,那守城将军就赶紧爬起身来,把头几乎要埋进胸口里。
“你这龟孙子,回头再找你算账。”
梵道童说完又抽了那守城将军一马鞭,那守城将军原本还有话说,却也被这一鞭子给打了回去。
梵道童驾着车进入了云州城,而此间的云州城则如同死城一般,完没有一点点的生机。
“梵将军,云州之前可不是这副样子,怎么现今如此的冷清。”
姚豆豆掀开了车帘,本想寻找一些过往的记忆,但见挨家挨户都显得破败萧条,不禁又有此一问。
“哎,新月姑娘你是不知,自你走后,云州城又发生了两场瘟疫,可是死了老多人了,加之吴王时常过来挑衅骚扰,可谓是民不聊生,幸而后来殿下跟燕王与汉王结盟,又跟朝廷搭上了关系,这才让吴王消停了点,不然单凭殿下的一己之力,恐怕很难让云州长久维持。”
梵道童进程之后,马车便缓慢了速度,一来是为防止扰民,再则也是不想让姚豆豆再受颠簸之苦。
当马车行至方便大食堂前,姚豆豆就想着让梵道童停车,自己好下车去瞧瞧,但梵道童却劝阻了姚豆豆。
“新月姑娘,我们这么连日来的奔波,已然甚是辛苦,末将以为我们还是先回晋王府稍作休整,反正现今你已经到达了云州城,什么时候去看都是一样的。”
梵道童说完就挥了一下马鞭,并没有停下车来。
姚豆豆又回望了一下方便大食堂,就发现方便大食堂竟然亮起了一团橘黄色的灯火。
“梵将军,快停车,我想进去看看。”
姚豆豆满心以为里面住着的人是乔云松,但梵道童却当头给她泼了一瓢冷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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