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豆豆扑腾了两下,直接就从水里挣扎了起来,刚才的那个感觉让她十分的难受,她下潜才不过几秒钟,但是这种很不舒服的感觉却似乎深深的刻在了她的脑子里,她想到乔云松告诉她奚新月是因为想不开所以才跳水自杀,而刚才她的体验是那么的真实与清晰,或许奚新月的死并不是自杀那么简单,也或许在奚新月的背后还隐藏着什么天大的秘密。
姚豆豆抱着毛巾蜷缩在木桶里,她感到了前所未有的孤单和害怕,她现在只想快点回去现代,她开始想家了,开始想她的同事,还有想她那个刚刚才谈了一周的未定男朋友。
“新月,你怎么了,是不是发生了什么事情?”
乔云松在门外很是关切的问道,姚豆豆则立马回了个没事。
“那就好,你快点洗,洗好了就出来,为夫还有事情要跟你讲。”
乔云松说完,姚豆豆就略显失落的说了个知道了。
姚豆豆迅速的擦完了身子,然后便从木桶里走了出来,而此事在她的头顶上,却盘着一条巨蟒,那巨蟒吐着性子,一双如灯笼大小的眼睛正死死的盯着姚豆豆,若不是巨蟒身上缠满了铁锁链,恐怕那巨蟒就要将姚豆豆给一口生吞了进去。
姚豆豆穿好了衣裤走出了厨房,乔云松就急忙上前帮姚豆豆擦净了身子,并用自己的手在姚豆豆的头发上不停的搓揉,当姚豆豆坐回到木床时,她那湿漉漉的头发竟奇迹般的就干透了。
“娘子,你自己换下衣服,为夫去关下厨房门。”
乔云松说完就退身离开了卧房。
姚豆豆在屋子里打量了一番,就发现在墙角的地方有一个红木做成的柜子,她走到柜子前想拿两件衣服,但是柜子里却装着一具盘膝而坐的死尸。
“我那个去,这是什么东西。”
姚豆豆仔细的查看了那具死尸,就发现应该是一具木乃伊,且死尸的年纪应该是在八九十岁左右,那就排出了他杀的可能。
乔云松从厨房回来时,姚豆豆就已经穿好了衣服,且是十分乖巧的坐在了木床上。
姚豆豆反常的举动又把乔云松吓得后退了两步。
“娘子,您这是?”
姚豆豆见乔云松慌慌张张的样子,心里也在不停的嘀咕,这家伙不会是个死变态吧,此前我对他的态度是那么的不友好,他这会儿不会正在想着怎么弄死我吧。
“乔……先生,请坐,我觉得我们之间是不是有什么误会,自从我脑子进水以后,之前的很多事情我都记不得了,我觉得,我们是不是应该坐下,平心静气的聊一聊呢。”
姚豆豆说着又对乔云松抛了两个媚眼,乔云松的身子一下就酥软了下来。
乔云松边抹着鼻血边说了个好。
乔云松与姚豆豆相对坐下以后,姚豆豆就对乔云松展开了一系列的快问快答。
“乔先生,你的职业是?”
“道士!”
“道士不是不能结婚么?”
“我可以。”
“我真的是你的未婚妻吗?”
“如假包换。”
“你对我有没有不轨的念头?”
“看哪方面。”
“柜子里的死尸是谁?”
“我爷爷。”
“他也是道士吗?”
“是。”
“他是怎么死的?”
“老死。”
“那为什么要做成木乃伊?”
“自然就那样。”
“为什么要放在柜子里?”
“当是个念想?”
“你有钱吗?”
“没有。”
“你有地吗?”
“没有。”
“你有什么?”
“就这三间草房,还有外面的两只鸡?”
“那我跟你过什么?”
“随缘!”
乔云松说出随缘二字觉得不妥,于是又立马改口。
“娘子有什么需求,为夫都会满足你,这辈子为夫就跟定你了。”
乔云松说着就想把脑袋往奚新月的身上靠,没想到奚新月却一脸嫌弃的说了个没用的男人,并伸手将乔云松挡在了身外。
“想来你也就这样了,乔……先生是吧,虽然我与你好像有一纸婚约,但是我随时可以悔婚,你知道吗?”
对于奚新月的奚落,乔云松就无奈的点了点头。
“是,我没用,你也可以悔婚。”
姚豆豆见乔云松好像有些自惭形秽,不禁又稍微的放软了姿态,她害怕自己若是激怒了这个乔云松,而被他直接的赶出家门,或是暴打一顿,那就得不偿失了,毕竟她现今对这个新环境还人生地不熟,也需要有这么一个人来引导他,帮助他了解这个世界。
“咳咳,我也不是瞧不起你,而是想激励你,让你成为一个顶天立地的男子汉,知道吗?现在是大争之世,你难道就不想出去建功立业,顺便改善一下我们的环境?”
姚豆豆说着又搭住了乔云松的肩膀,乔云松就连连点头称是。
“之前我说过,我的男人是个盖世英雄,我知道有一天他会在一个万众嘱目的情况下出现,身披金甲圣衣,脚踏七色云彩来娶我,你觉得就你现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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