野猪号所拖曳的抹香抹香鲸面部是没有骨头,抹香抹香鲸活者的时候在水里就是一张大脸,所以,一个成年抹香鲸的脑壳,它的长度至少要有二十英尺,是它大小的概念。
若把它的下巴卸下来,那么剩下的部分就有点像一个斜面体了,脑块和抹香鲸脑就在那里面,若让你猜猜抹香鲸的脑髓的多少呢?估计猜对的不会多因为这样庞大的家伙它的脑髓还不满一捧。
如果让所有的动物都把自己脑髓的重量和整个身体的重量做一个比例的话,那么,抹香鲸的这个比例恐怕是世界上所有动物中占比例最小的还有一点,抹香鲸的脑髓是深藏于脑的深处的,距离头的最前端竟有二十英尺远,恐怕又是一个动物之最。
大约一个时辰,野猪号上川所海湾,到了码头,船舱里走出来的朱浩看到另一条大小形制小福船,因为码头小,福船就只好停靠在码头十几米的地方,还是朱千户家的商船,朱浩就纳闷了,上川岛我第一次来,上川所的营寨我也是第一次来,怎么我家的商船跑到这来了。
刘瞎子晕船了,刚刚吐完,瞄了一眼道:“是润昌商号的料船过来收渔获了。”
“润昌商号?”朱浩觉得这个名字太熟悉了,一时却又想不出为何,料船停在离岸十几米的地方,有家丁划着舢板过去将一个管事模样的人和几个伙计接上码头来。
那管事一上码头就上了野猪号的舷梯,径直走到朱浩面前,跪下行礼道:“小的曹顺见过姑爷。”“曹顺,姑爷?”这样朱浩更纳闷了,一时竟忘记了让跪在面前的这个人起来。
“少爷。”见到朱浩的囧态,谭猴子靠过来说:“少爷,润昌商号是表少爷名下产业,就是曹明府家的。”
经谭猴子一提醒,朱浩便记起来了。
原来是曹明府家的,曹明府的小儿子善于理财,一年以来挣下了不小的产业,在新宁县,肇庆,电白,广州、甚至连湛江等地都有商铺。但曹明府毕竟是官身不好直接出面经营,托朱千户看着,下面的掌柜、管事、伙计都知道,所以这曹顺一见到朱浩就过来见礼,口称姑爷。
朱浩上前将曹顺扶起,简要的问了几句曹明府的情况,曹顺都一一作答。
这时家丁们呆呆的看着这条绑在野猪号左手弦壁的抹香抹香鲸,不知如何下手,谭猴子来来回回在甲板上转了几圈,然后就问到:“少爷,抹香鲸身上什么东西贵最珍贵的呢?”
朱浩刚想回答,那个曹顺就很小心的说:“这位将军,抹香鲸这东西吗!”
“快说。”
“抹香鲸脑油最有价值,可货比黄金啊!”
谭猴子一听,可货比黄金啊!顿时眼放光芒!“快说,从那里下手。”
看样子曹顺有经验,这不,曹顺要谭猴子跳到抹香抹香鲸的头上,从上方向前下方斜着,谭猴子要两个家丁用大锯子把一只抹香鲸头分解成两半,抹香抹香鲸头面是没有骨头的,下面的一半儿就是抹香鲸的脑盖骨和牙床骨再把上面的一半儿横分为两半儿,下面一半脑块儿。
切下来的上面的一半儿,脑块儿里面满是由纵横交错的白色纤维构成的细窝,这些细窝相互渗透,是个藏油的地方就是抹香鲸脑的所在。曹顺告诉朱浩,长江口古老的捕抹香鲸手法,渔民们通常都取抹香鲸鱼脑油叫做“大翼盖海”。
所谓的“大翼盖海”,实际上是对抹香鲸脑蕴藏地的形象的称呼。
其实,抹香鲸脑是用一层极其华贵的衣服包裹着的,至今还不知是什么“大翼盖海”的称谓来自于秦,那个秦始皇的年代也许意思是说抹香鲸脑和好酒一样珍贵吧,或者还有一层意思是这抹香鲸脑只有用大翼才装得下。
在抹香抹香鲸还活着的时候,它是一种透明的液体,遇见空气,马上就会凝结成一种结晶状的像冰一样的固体视为皇家御用的延龙香。抹香抹香鲸的脑被视为身上的至宝,脑油质地纯净,色泽透明,并且芳香扑鼻,还好闻过延龙香。
尤其是在切割头部的时候,千万小心谨慎,现在到了给大抹香鲸的脑窝出油的时候了,抹香鲸铲下就是下面一半脑块儿的纵横交错的细窝就挨着“大翼”,稍有一点失误,将其铲坏的话,便会损失惨重。
谭猴子和家丁把船上的大木桶吊到鲸鱼脑袋上来,曹顺这是也激动万分。
孟保罗像一只猩猩一样,沿着向外伸出的大桅的桁臂,一直爬到了吊着的抹香鲸头的上方,孟保罗拿着一个轻便的小滑轮,把它绑在了桁臂上,又把一条绳子从滑轮的中间穿过,一头扔回到船上去,笨手笨脚的刘瞎子接着。
他自己则一松手准确地落在了那只抹香鲸头的顶上。谭猴子瞪了一眼孟保罗,孟保罗挤开两位家丁,他居高临下简直是高兴极了,望了一眼朱浩,见到朱浩微笑的点点头,接着孟保罗用疍民盖海的叫喊声,喊了出来,“吆,吆吆,吆吆吆”。
孟保罗开始做渔民的活了,谭猴子只能呼呼的蹲在抹香鲸的头部,孟保罗像一个寻宝的人,找好位置,用抹香鲸铲打开了“大翼盖海”的盖儿一只吊水桶绑在通过滑轮的那条绳子上,被送到了孟保罗的面前。
孟保罗用一根长长的竹竿抵着那吊桶,好把吊桶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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